18

虽然知道这个情形不合适，但是孟宴臣还是有些想笑，“我不是只在你身上发挥么?还是你来吧。”

顾清衍在孟宴臣手背上点了两下，“你还有很多事可以在我身上发挥，这件大可不必吧?”

叶子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落过去，光看手就觉得两个人极为般配，顾清衍的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才能养出来的娇美细腻，她的指甲泛着浅浅的珠光，熟稔地划过孟宴臣的手。

“咳咳。”孟宴臣轻咳两声，还是拜下阵来，他对叶子道，“你打扰我们吃饭了，你去忙吧。”

叶子是个聪明或者说精明的人，眼见讨不到好，又鞠了一躬，“不好意思，刚刚是我的问题，打扰二位了。”

“那天你喝醉了，就是她在你身边，我记得她。”顾清衍开始秋后算账，“你们两个一起完成的项目还不少啊，音乐会、在她家睡，这要是睡出点什么，我会不会是第二个蒋夫人?”

蒋裕是抱回来给蒋夫人养的私生子，这已经是

圈里公开的秘密了。

孟宴臣诚恳地道，“之前是我的问题，当时很茫然，没有什么方向感，以后不会了。”

“就是EMO了呗，可以理解。”顾清衍的手放松地搭在他的上面，“孟宴臣，一切都过去了，如果再没有方向感，我来做你的方向感。”

“应该不会再没有了，因为至少要为了你的火箭努力。”孟宴臣试着反手去握住她，感觉到她没挣扎才慢慢加大了力度，“宇宙飞船要不要?”

他发现顾清衍的手很小，手腕也很纤细，用两根手指都能钳制住。

“第三次了!我今天如果笑出鱼尾纹，都是你的错!”顾清衍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完了孟宴臣，我有点喜欢你了。”

“我很荣幸。”

*

顾清衍下午没什么事，跟着孟宴臣去公司混个脸熟，她交代秘书，“今天下午茶我请，整个公司的。”

秘书一个中午都在想礼物清单，听完脸上的菜色都褪去许多，“谢谢老板娘!”

“你很不错。”顾清衍对他竖起大拇指，“阿林，把见面礼给他，品牌方送的，别嫌弃。”

阿林就是顾清衍的助理，她将手表和钢笔的礼盒套装递给秘书，“特地留给你的，我想要都没有。”

秘书恨她见死不救，“那这也是老板娘对我的恩典，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你这个别要了。”助理把手机上整理的信息亮给他看。

“姐!我的亲姐姐，我错了!”

不过秘书好歹没忘了给孟总邀功，他神秘兮兮地道，“我们孟总为了讨好您，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我是头回见他近女色呢。老房子失火，您就等着他超爱吧。”

顾清衍到底没忍住，笑得眼泪都下来了，她决定今晚一定要好好做个眼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