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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下午两点的半山别墅仍是一片寂静,此时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起床。
直到接连不断的门铃声响起。
住在一楼房间的刘耀文先是迅速起身,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躺了回去,扯着嗓子向邻床的敖子逸喊。
刘耀文敖子逸!快去开门!
敖子逸妖娆地翻了个身,打着哈欠语气恹恹的。
敖子逸不去~
刘耀文去!
敖子逸不去~
刘耀文去!
敖子逸不…
去字还未脱口,大门解锁的声音先一步传进来。两人顿时一慌,急忙跑出房间查看情况。
听到动静的苏艳回过头,正好与没来得及穿上衣的刘耀文四目相对。
刚入口的热牛奶噗的喷出来,她撇开头咳嗽起来,耳根也染上了些许红晕。
严浩翔刘耀文你怎么不穿衣服?!艳艳还在这呢!
二楼平台上严浩翔揉着一头鸟窝,看到楼下的场景瞬间清醒了。
男人火急火燎地走下楼推着刘耀文回到房间,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
客厅一时安静,苏艳尴尬地扶着额头回身给沙发上目睹一切的委托人道歉。
苏艳对不起让您见笑了哈哈。
苏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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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人齐了。
敖子逸清了清嗓,眉眼带笑地开口问道。
敖子逸这位先生,您这次来是?
圆圆爸爸是这样的,我女儿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
低头看手机的贺峻霖忽然抬眸,眼中趣味盎然。
贺峻霖病?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圆圆爸爸检查过了,结果显示圆圆她完全健康,可是她的状况很不对劲,甚至有些怪异。
贺峻霖您继续说。
男人深吸一口气,眉间一缕忧郁。
圆圆爸爸大概几个月前,圆圆参加了全国绘画比赛并且作品拿了第一名,本来我们想着一家人去庆祝庆祝,结果刚回家她就开始大声尖叫,表情也变得扭曲。
圆圆爸爸从这天以后,圆圆就时不时会变成这样,有的时候五分钟,有的时候一小时。
圆圆爸爸我们也带她去很多大医院检查过,结果都是身心双健康。
圆圆爸爸后来,我听说她几个绘画培训班的同学也有了这样的症状,于是我和孩子妈去培训机构了解理论,最后却被几个老师以干扰上课为理由赶了出来。
圆圆爸爸……(不是很重要)
圆圆爸爸实在是事态蹊跷,我才不得已上门拜访你们。
说着圆圆爸爸站起来给九人深鞠一躬,明明才三十出头,乌发丛中却参杂了一大把白丝。
听完描述,沙发上的几人无一不面色凝重。
敖子逸您放心,我们会帮您找到说法。
圆圆爸爸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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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寒暄送客后客厅就只剩了他们几个。
张真源这案子不会也跟飘有关吧,听着怪玄乎的。
苏艳不,和他们没关系。
苏艳委托人身上没有那缕气息,我可以确定不是鬼做的。
宋亚轩他刚刚说的那个绘画机构我有印象。
宋亚轩冷不丁开口,把话题扯过去。
宋亚轩近年全国各单位儿童绘画比赛的前几名全都出自这个机构,因此它也被称作“天才画家培训机构”。
他转着手中的笔,眼底波澜不惊。
丁程鑫天才?
丁程鑫天才这么多还叫什么天才?
丁程鑫单手支着下巴嗤笑。
正如他所说的,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就是因为他们的独一无二。
如果所有人都能变成天才,那这个世界将不配拥有真正的天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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