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和墨渊一同从外面回来,叠风也是好奇,师父不是在闭关吗?
叠风师父,折颜上神来了。
大殿里,折颜只一个人在喝茶。
白浅折颜,你怎么一个人?我四哥呢?
折颜哎,莫要提了。小五,你与那毕方鸟去北荒找找你四哥,告诉他我新学了些东西,让他回来。
白浅你惹他生气了,自然是你去哄。
墨渊坐在上位,白浅席地而坐,坐在墨渊身边。
折颜我要是能哄好,就不来找你了。
白浅那我晚些再去看看。
折颜你现在就去。
白浅你急什么?
折颜欲言又止,白浅看一眼折颜又看看墨渊,明白了。
白浅你要和师父说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墨渊说吧。
折颜顿了顿。
折颜是那东皇钟。
白浅擎苍要出来了?
墨渊那东皇钟没有元神镇压,擎苍迟早是要出来的。
墨渊一句话,顿时又让气氛冷了下来。
白浅的眼神晦暗不明。
折颜如今想想有没有其他什么法子,不用生祭东皇钟?
墨渊摇了摇头。
墨渊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白浅看了一眼墨渊,那眼里的悲伤掩盖不住。
白浅师父才回来。
墨渊十七……
墨渊没说完,白浅就跑了,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
折颜你要她怎么接受?
墨渊折颜,守着这四海八荒是我的使命,守着十七也是。
墨渊只有四海八荒太平了,十七才能安定的活着。
折颜不如这次我替你去了。
墨渊你去我去没有什么区别,你能放得下白真?
折颜苦笑,他们都放不下,却没有法子。
墨渊夜华对十七如何?
折颜他也是个痴情的,燃着结魄灯三百年就为了等一个假人。
墨渊这次,我不知道是否可以重塑元神。你代我托夜华,让他好好照顾十七。
折颜你当真舍得?
自然舍不得,但是墨渊没有再接话。
白浅没走,她一直躲着听他们谈话。
听到墨渊这样说,白浅很是失望。她不知道是应该庆幸师父对自己的关爱,还是生气于师父对自己的随意。
不想听,非常不想,一气之下回了青丘。
迷谷姑姑,你怎么回来了?小殿下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白浅迷谷,青丘封谷,谁也不见。
白浅挑了好些酒,卧在榻上,就只喝酒。
而这边,折颜和墨渊也没商量个结果出来。
折颜你还是去哄哄她,她毕竟只是个小姑娘。
墨渊我知道。
墨渊本以为白浅只是生气,回了房,可他找遍了昆仑虚,也没找到人。
墨渊叠风,你可见到十七了?
叠风我并未见到十七,师父,她又下山了?
墨渊无事。
想来她应当是回青丘了。
墨渊没有立即就去青丘,反而去了膳房。
长衫师父,您怎么来了?可是要吃些什么?
墨渊我想做些糕点,你先出去吧。
长衫师父,要不我来做吧?
墨渊不用。
既然是要哄十七,必定是要自己亲力亲为的。
折了一些桃花,墨渊就开始忙活了。毕竟这是正经做的第一次糕点,还是仔细一点好。
墨渊自己尝了尝,倒是不甜,也不知道十七会不会喜欢。
包了起来,就赶紧去了青丘,耽误不得,得早点哄。
墨渊一来,就被堵在了洞外。
迷谷上神,我家姑姑说谁也不见。
折颜哎呀,迷谷,墨渊上神可不是一般人,小五肯定是愿意见的。
迷谷可是……
墨渊无妨,那我在此等她。
折颜咂咂嘴,那你在这等吧,反正那夜华之前也是如此等过。
这兄弟俩真是一个性子。
折颜那我就先走了,我也得去寻寻人。
迷谷上神慢走。
折颜迷谷啊,你近日就别在狐狸洞里面了,去寻点其他事做做。
迷谷没听懂折颜的意思。
折颜使了个眼色,让他看看墨渊的表情。
迷谷啊,那我去上神你那里,姑姑还说想再拿些酒。
折颜和迷谷走后,墨渊也不等着了,就直接进去了。
满地的酒瓶子,墨渊看的心慌,把酒窖搬空了?
白浅卧在椅子上,墨渊走进时她也没醒,手里拿着那个铜镜,在看他们上次作画的样子。
墨渊蹲了下来,抱起她要放到床上去睡,刚一碰到床,白浅就睁开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墨渊醒了?
白浅十七不是物件,不是师父说送谁就要送谁的。
她还是听见了。
墨渊十七,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怕你难过。
白浅师父说这样的话,十七就不难过了吗?
白浅坐起身,还是一直盯着墨渊,等他给自己解释。
墨渊封印只能封七万年,只要那擎苍活着便是个祸患,若我不在了,还会有其他人去封印。我知道肯定是你。
墨渊为师不想你去。
白浅师父,十七愿意等你,别说七万年了,多少年我都愿意。十七知道师父心里装着四海八荒,我也不能拖您后腿,所以师父放心吧。
白浅无论是七万年,还是七十万年,十七都愿意等。
等七万年换来一两个月,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酒意上头,白浅拉着墨渊躺了下来。
白浅师父,你别走。
白浅撑在墨渊上方,又低下身去亲他。
墨渊怎么了?
白浅拆散了墨渊的发髻,手又摸到了他的衣带,想去拉扯。
白浅今夜不许走。
墨渊设了道屏障,仙法误触了铜镜,那铜镜又开始了。
墨渊任由白浅胡作非为,也不拦着,顷刻间,墨渊被剥的只剩下里衣。
挥了挥手,帷幔便落了下来,还好那铜镜并不能透视。
墨渊脑海闪过一万种想法,他不知道这样是否对白浅公平。
白浅师父,别再想了。
墨渊纠结,白浅可不含糊,他们到此地步,根本不可能会有第三个人,不就是等嘛,她白浅最擅长等了。
白浅拉着墨渊的手,去解那衣带子,轻轻一拉,衣服就散落开来。
墨渊十七,你可是认真的?
白浅认真的看着他,将手放在胸口处,郑重的说。
白浅自然是认真的,比真金还真。
白浅扯自己的衣服倒是顺手,衣领敞开时,墨渊一眼就看到了心头血的疤痕,眼里晦暗不明。
白浅师父还是别看了。
她又把衣服合上了。
隔着衣服,墨渊摸了摸那处伤痕,这是第一次见到。
墨渊十七,安心睡吧。
墨渊躺下来,把白浅卷在里侧,又揽进怀里抱着。
白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