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都听宁宁的,宁宁说什么,我们照做就是了”
清宁的话,李廉和李瑾哪有不遵从的意思,只是明面上不对着干,没有说暗地里不可以使绊子
清宁这才对,我们走吧!
“等一下,宁宁的手脏了,需要好好的擦一擦才是”
说着,李瑾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条精美不凡的帕子,执起清宁的手,细细的为她擦拭起来,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清宁好了,二哥,再擦下去,我的手可就要脱皮了
“二弟,你是不是傻,宁宁都说够了,还不快停下!”
李廉没好气的一把抢过李瑾的帕子,,像丢一块垃圾一样,把它丢在了路边,还有那文房四宝,也都丢在了地上
气不打一处来的李瑾还泄愤似的踩了几脚才作罢,而后他从怀里拿出火折子,把地上的帕子和文房四宝一并点燃了
“那沈玉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也配肖想我的宁宁,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哼”
清宁好了,二哥,快走吧
三人坐上了回李府的马车,路上,清宁起了困意,眼睛不住的眨
“宁宁若是困了,就先小憩一会儿,到了,我唤你便是”
清宁嗯,那我就浅眠一会儿,大哥,二哥,到家了要叫醒我哦
“放心吧,宁宁,有你二哥在,没有意外的,睡吧,啊!”
车内矮榻垫的厚,清宁阖眼斜靠在榻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白皙的面容一片恬静
就在清宁睡着的同时,李瑾和李廉兄弟二人立马没了声音,呼吸都极为小心,二人专注的看着她,眼神里有浓郁到难以自控的悸动,双唇微张,似乎在极力控制着
话分两头,公主府内
“沈郎,你还真是长本事了,架子可真大,让我好等啊!”
看着沈玉容,婉宁笑出了声,笑面美艳非凡,但是双瞳之中的星辰逐渐暗淡,显现出冷酷与森森然
“公主恕罪,府上有事耽误了些时辰,这才来的迟了”
沈玉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眼前人察觉出一丝一毫
“哦,那沈郎是在怪本公主冤枉了你吗?”
“臣不敢!公主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臣的错”
沈玉容的手紧握着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压在心底,默默的承受这份屈辱,把头压的低低的
“我很不喜欢你这么高高在上的样子,跪下!”
沈玉容听话的照做了,可是双腿虽然跪下了,那背却直直的挺着,仿佛这样他还能找到一丝慰藉,他还是那个出淤泥不染的沈学士
“你说你,连下跪的姿势都比别的人要好看,本公主真是太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了,沈郎”
这种人婉宁最看不惯,明明早就已经处在泥潭里了,却还要装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给她看乐了,还是她的阿宁好,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她轻蔑的拍着男人的脸,鲜红的指甲左右比划,眼底的恶意像刀片般锋利,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心悦他的样子,真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