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学习外物,艺多不压身,反正到最后这些技能都会跟着她穿越进其他世界中,与其陪着那些气运深厚之人玩什么虐恋情深,还不如多学一门手艺来的强。
而且这个世界她没有强硬的背景,想要学些什么,还是跟这帮性子直率的将军们更简单些,毕竟作为可以并肩战斗的同伴,他们也不会藏私。
沈璃这段时间一直陪在行止身边赶往各系封印之地,直到行止将沈璃体内的污秽之气祛除,并重塑了几处封印。
随着行止将封印重塑后,大营外的空气变得越发的好,往日黑沉沉的军营如今焕然一新,随着微风拂过,紫色铃花在空中飘扬,荡起一阵阵清香扑鼻的花香,宛若人间仙境般,让人流连忘返。
众将士们看着清澈明亮的天空,各个精神抖擞,意志勃发,训练起来更是卖足了力气。
尚北将军感慨王爷应该请行止神君去王都走走,即便神君不施法清除瘴气,也能让王都干净些时日,他还想着让自己媳妇看看月亮呢。
好在他们灵界也有若瑾这个小家伙,等小家伙学会法术,他们灵界早晚有重见阳光的一天。
......
若瑾这段时间进步飞快,有着两世积累的武学功底,学起仙术来进步飞速,尚北将军也不吝赐教,闲暇时总会指点若瑾一二,若瑾如海绵一般快速吸收着源源不绝的知识和武学。
没两日,军营之中又闹出乱子,原来沈璃一夜未归,尚北将军派众将士四处在边境中寻找,不知原委的众人纷纷以为碧苍王此次又逃婚了,而行止神君这次也没有回来,他们猜测碧苍王一定是跟着行止神君私奔了。
军营上下整整在墟天渊附近寻找三日,尚北将军最后匆匆赶回灵界王都向灵尊请罪去了。
临走时不忘叮嘱若瑾好好学,争取有一日可以一同上阵杀敌。
等沈璃带着行止神君走回军营,看着营帐数量减少,果然如她之前在墟天渊中猜想的那般,全都以为她又逃婚了。
若瑾提着裙摆高高兴兴的从大营之内跑了出来,见到沈璃眉眼弯弯道:“王爷,你可算回来了。”
沈璃想提前赶回灵界,以免真的被灵尊误会她逃婚,随手施法将不设防的若瑾变回本体,放在手心处。
行止看到沈璃这个动作,嘴角微弯,径直朝着营外走去。
一蓝一红两道霞光划过天际。
————
回到灵界,他们比大部队回来的快的多,凯旋的将士们虽未到,但王都街头巷尾张灯结彩。
若瑾见回到灵界,迫不及待的化作一道淡紫色霞光从沈璃的怀中飞出,直直朝着碧苍王府飞去。
一进入王府就看到肉丫哭唧唧的坐在大门口,若瑾好奇道:“肉丫,你怎么了?”
“若瑾,你回来了?那王爷是不是回来了?”肉丫抬头看见若瑾,一双圆滚滚的眼睛中带着祈求。
“王爷应该还要等些时间,你怎么了?”若瑾疑惑不解道,这府里唯一吵闹的就只有嘘嘘。
“这府里面有魑魅欺负肉丫!”肉丫情不自禁的抱着若瑾的腰,哭嚎起来。
突然屋内传来一道陌生男子的声音:“肉丫!!肉丫你死哪去了?”
若瑾皱眉问道:“这是谁?”
“灵尊的命令,好像是仙界的拂容君。”肉丫泪流满面的抱怨道。
一名身着月白色锦衣男子从屋内走了出来,颐指气使的对肉丫吩咐道:“死丫头,我不是说让你给我倒茶,你死哪去了?”
若瑾将肉丫护在身后,嫌恶道:“你们仙界是跑来找茬的吗?”
拂容君略带痴迷的目光看着若瑾,压低声音问道:“不知这位女仙是谁?”
若瑾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这碧苍王的未婚夫竟是如此顽劣的性子,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肉丫怯生生的站在若瑾身后,小声道:“这位是王爷的属下,若瑾姑娘。”
“这位拂容君,想来是在仙界享受惯了,若是无事我先带肉丫回去了,这碧苍王府的丫鬟还是应该效忠碧苍王才是。”若瑾那双如秋水般的双瞳中凝着几许寒霜,轻启朱唇一字一句道。
拂容君打着哈哈道:“若瑾姑娘误会了,在下不过是跟这位小丫鬟开个玩笑。”
若瑾没有理会这人,拉着肉丫的手转身离开。
怪不得沈璃对这仙界之人那么多抱怨,如今看来的确是一群酒囊饭袋,整天穿的花枝招展的,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
回到房中,肉丫忍不住抱怨道:“若瑾,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快被这妖兽欺负死了。”
若瑾戳了戳肉丫的头,无奈的宽慰道:“看给你吓的,你放心,等王爷回来,自会好好收拾他。”
沈璃这人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拂容君将她的碧苍王府闹得人仰马翻的,沈璃可不会轻易饶过对方。
“对了若瑾,王爷去哪了?”肉丫问道。
“王爷跟灵尊复命去了,我闲来无事才早些回来的。”若瑾挑了挑眉道。
眼看着沈璃与那行止神君越走越近,这下恐怕有些不妙,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一个不能动情的老神仙,若瑾有些犯愁,不知道该怎么帮助沈璃。
......
沈璃惊险的跟灵尊讲述了当时她没有逃婚的想法,而是在回归前夕遭遇了意外。
好在墨方在返回王都之后便给灵尊解释了前因后果,又有行止神君做证人,灵尊表示这件事就算了。
灵尊抚养沈璃长大,对她最是在乎不过,等沈璃禀明军情之后,便担忧起她如今的状况,在得知是行止神君为沈璃祛除体内瘴气之后,便放下心来。
行止神君自来熟的表示想要在灵界多居住一些时日,往日来灵界皆是匆匆一瞥。
灵尊表情有些尴尬,不知道这位上古神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只能委婉的拒绝道:“只是灵界环境粗陋,民风彪悍,恐怕会得罪神君。”
行止神君慵懒的依靠在座位上,淡淡道:“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