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初冬夏是打算一个人回去的,但是在车站的时候遇见了零痕
初冬夏你怎么在这里?是我爸爸让你来接我的?
他想了一下,点头应一下
零痕是
初冬夏皱着眉头
她以为零痕应该是与她同一战线的,没想到居然帮助自己的父亲来监管她
亏自己还为了他不被销毁而同意自己父亲的要求
初冬夏你!……随便你吧
虽然有些生气,但这到底是自己的选择,初冬夏不会为了这一件错事就把自己推的一干二净
选择回去是自己选的,帮助零痕是自己选的,况且自己做的事情就不能推给别人
而且她也不是没有思考过,就算是为了自己的母亲,自己也得回去一趟
零痕不明白初冬夏为什么生气了,刚才还好好的,在他的程序中,如果不说是博士要求的,那么肯定会判定为系统出错,况且他的程序就是为了初冬夏而最优选
他的最优选择是认同初冬夏的话
两人回去的速度也不算快,况且两人都是学生,没有驾照这个东西。只能打车回去
这一路上相顾无言
零痕到了
先开口的是他
初冬夏嗯,我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到
说完之后她自己有些懊恼,明明说嗯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多于后面那句?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
初冬夏见到了自己名义上的父亲
A教授你回来了呀,他怎么也回来了?
初冬夏还以为是教授说要他回来的,但目前情况并不是,而初冬夏也不会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教授
#初冬夏我叫的,怎么?我反悔了你就把它销毁吧,我不在意了
她从不会示弱
A教授我也没有对你有什么意见,回来了就把那件实验做完吧
他声音略带些宠溺,但是又夹带着细细的冷意
初冬夏一直以为a教授不喜欢自己
但是偏偏a教授又很宠自己
她怀疑自己的母亲失踪是a教授干的,这也不是没有依据的
明明表面上很宠自己,但是背地里却让她做着那么痛苦的实验
明明什么都给,但总有一个地方是她不能进的
她一直很疑惑,a教授为什么很宠爱自己,却又漠不关心的对待自己?
但是这个答案似乎要很久很久以后才能知道
#初冬夏嗯
其实这个实验对初冬夏本身是没有害的
只不过会让她体验彻骨的疼痛
初冬夏也不是没有怀疑她不是a教授亲生的,但是她去偷偷验了一下 Dna,是亲生的
#初冬夏……
冰冷的手术台,泛着幽幽的冷光,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在那封闭的房间里,似乎没有光明与黑暗没有黑夜与白昼
初冬夏感受着冷意在这封闭的房间内,偌大的消毒水味不要命的冲击着她的细胞
不知时间与黑夜白昼
但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无力,到处都酸痛难耐,这么久了,她仍旧是没有适应这个实验
刚结束输完的她神色呆滞,脸色惨白,毫无血色。颤抖的眼睫毛。不再温柔笑盈盈的脸
而零痕呢?只能站在外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