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卿拉着宫远徵进入屋内,当然宫尚角与“上官浅”也进入了屋内,柳卿卿拉着宫远徵坐上那个长型沙发上,而宫尚角与“上官浅”坐在茶几的两边。
宫远徵姐,我去给哥哥还有“上官浅”倒茶
柳卿卿、好
当宫远徵的身影渐渐消失,柳卿卿的目光也随之远去。她对宫尚角并无恶感,然而每当回想起他以关怀弟弟之名,说出那些刺痛宫远徵的话语时,她就无法抑制心中的波澜。毕竟在那个眼中只有哥哥的弟弟心中,这些话语犹如一根刺,深深地扎在那里,难以拔除。
宫尚角姑娘!
宫尚角我……
柳卿卿、我姓柳,柳下惠的柳
柳卿卿、卿本佳人的卿
柳卿卿、叫我柳卿卿就好
对于宫尚角还好,但是对待“上官浅”语气就冷硬了起来。
当柳卿卿回想起上官浅这位无锋刺客曾为了靠近宫尚角而背叛宫远徵时,她心中的情感便难以平息。
柳卿卿、上官姑娘
柳卿卿、请你以后离远徵弟弟远一些
上官浅柳姑娘,我……
柳卿卿、还有,现在他是我的人,在这里伤人或者杀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柳卿卿紧紧抓住上官浅的颈项,无视她究竟是身怀绝技的无锋刺客上官浅,还是孤山派中孤独无依的孤单浅。在柳卿卿心中,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害到宫远徵。
上官浅柳姑娘!
上官浅咳咳咳!
上官浅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柳姑娘!
上官浅快呼吸不了,她明明有内力,可是却不知道为何就是使不上力气,那是因为她不知道的是……
柳卿卿、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记得宫远徵的暗器囊带吗?
柳卿卿、还记得……他胸口的碎瓷片吗?
柳卿卿、这都是你的功劳呢
上官浅柳姑娘!我……
宫尚角听到柳卿卿的话,不禁感到惊讶,心中疑惑她为何对他们的事情如此了解。
柳卿卿、不承认吗?你们无锋刺客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做了的事不承认也就算了,惯会伤害人。
上官浅公子……咳咳,救我!
宫尚角柳姑娘……
柳卿卿、宫尚角!
柳卿卿、她伤害的是你的弟弟,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弟弟,你还要包庇她吗?
柳卿卿的轻描淡写的话语让宫尚角不禁愣住了,他的目光在柳卿卿,和柳卿卿掐着上官浅脖子的苍白的脸上徘徊,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宫远徵姐姐,你放开她吧
宫远徵我没事了
柳卿卿、你就是太单纯了,所以才会被人伤害了都不说
柳卿卿、什么都为别人考虑,可是你自己呢?
宫远徵摇了摇头,走过来将茶水放在了桌子上,就将柳卿卿的手从上官浅的脖子上弄了下来,他一眼都没给上官浅留,她是无锋刺客,是他的仇人,他爹更是被无锋害死。
宫远徵姐姐,别脏了你的手
柳卿卿、好,我知道了
宫远徵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别自责
宫远徵还有,为了你受伤我心甘情愿
听闻宫远徵说的话,宫尚角心中一阵愧疚。
宫尚角远徵,你不许这么说
宫尚角柳姑娘说的对,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
突然之间,柳卿卿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周围的宁静。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陈素白打来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这个陈素白,又想要搞什么花样呢?尽管心中疑惑,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陈素白焦急的声音。
陈素白卿卿,就算妈妈求你了,你弟弟他快不行了,捐骨髓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的。
陈素白你想看着你弟弟死吗?
柳卿卿、那我呢?
柳卿卿、我在你心里就只是给你儿子捐骨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