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回国后,病情明显改善,至今一直稳稳地保持着未复发的状态。然而,生活总爱抛出些意料之外的“小插曲”。
严浩翔和贺峻霖养好了伤回学校上学。“三人帮”因上次的事被记处分,心中一直怨恨严浩翔,他们准备给严浩翔来个意外的“惊喜”。
放学时间,贺峻霖因老师找他,所以严浩翔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常家豪别走呀,怎么就你一个人呐【嘲讽】
明锐肯定只有他一个人啊【阴阳怪气】他那么会装……而且有病【后四个字刻意咬重】
严浩翔【脸立马僵冷】给我滚!【伸出手推开,马上逃跑】
曾展耀不是...老大,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一脸蒙圈】
严浩翔飞快的跑回了严家别墅
严浩翔【神情恍惚,冲向卫生间】
严父【看见严浩翔】哎!这孩子...【跟了过去,敲敲卫生间的门】翔儿,你怎么了?
严浩翔啊!【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严父OS:完了,这孩子又发病了,这怎么回事儿啊?先观察一天再说吧
严浩翔整个人紧紧蜷缩在浴缸中,用力抱住那颤抖不已的身躯,仿佛要将寒意与痛苦深深锁住。他决然地割开了自己的手掌心,瞬间,温热的鲜血从伤口涌出,迅速染红了两只手掌。带着满手的血迹,他挣扎起身,步履蹒跚地奔向洗手池。在那里,他开始反复、机械地清洗那双被血浸染的手,任由冰凉的水流冲刷过每一道纹路,试图洗净那刺眼的猩红。严浩翔抬手,将一捧捧冷水狠命地泼向自己的脸庞,冰冷的刺激直击面颊,溅起一片片晶莹水花。他试图以此来唤醒恍惚的意识,期望疼痛和清醒能驱赶内心深处的混沌与绝望。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份深深的无力感依旧如影随形,一切努力似乎都显得徒劳无功。
第二天早上,贺峻霖照例等着严浩翔
贺峻霖【发微信】哥,你在哪的呀?都快迟到了
严浩翔【回微信】我今天先不去上学了,我有点难受,你快去上学吧
贺峻霖【发微信】那行,我先去了,好好照顾自己
贺峻霖OS:今天可真奇怪,严浩翔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突然生病了?
贺俊霖没多想,就去上学了
放学时间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严父突然找上贺峻霖
严父小贺,翔儿呢?【焦急万分】
#贺峻霖【一脸蒙圈】他不是今天没来上学吗?
严父不是...他一大早就出门了,但他到现在都还没回家【疑惑】
#贺峻霖伯父,您实话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着急】
严父我不知道他昨天怎么了,一回到家就开始发病
#贺峻霖他有抑郁症?【不可置信】
严父是,但都有三年没发病了...【懊悔】我就不应该让他出门
#贺峻霖您别着急,你先在我家歇会儿我出去找【吩咐家里的仆人】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说出去,违者按家法处行
贺峻霖感觉像是摸准了严浩翔的行踪,二话不说直奔学校的音乐室。这间音乐室虽只有一台钢琴坐镇,却因宽敞且整洁的环境显得格外静雅。按照他的判断,严浩翔十有八九就藏身此处。
贺峻霖一推开门,音乐室里的情景瞬间映入眼帘:严浩翔正以侧躺的姿势倚在钢琴旁,眼神迷离,显然精神状态十分恍惚。而他的手指,那平日灵动跃动于琴键之上的手指,此刻却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更甚的是,一片殷红的血迹已然从他手下悄然蔓延开来,凝成一滩,触目惊心。
#贺峻霖OS:这家伙弹钢琴弹得手指手指都破皮了
#贺峻霖【背对着严浩翔,侧躺在地板上】
严浩翔【察觉是贺峻霖】他们说的对,我确实有病【平静】
#贺峻霖【转过头】是病,它总是会好的【一样平静】
严浩翔与抑郁症缠斗多年,此刻终于得以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