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最后一题的答案是...
少女随手写了一串数字，把卷子往旁边一丢，又从书桌上半人高的纸堆顶端抽走一张崭新的，开始动笔。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像是机器般精准而快速。
系统空间里的吼姆看着她的样子，深感无力。
它已经观察这个叫九渊的家伙很久了，最终发现...
…她在公交车上会背单词，一旦找到合适的地方就会掏出卷子来写，就连手机里也全是刷题软件。
关键是，她的速度快得简直不正常。
人类楷模。
要不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就是要找的「那个人」...它绝对会怀疑自己有病，偷窥人家学神在线刷题炫技。
房间里，九渊已经把卷子翻了个面。
九渊奇怪...怎么这么简单？是拿错了吗？
这位同学，请你看看卷子正面的“竞赛卷（加难版）”几个字再说。
九渊又往下写了几个答案。
她没注意到身遭的事物忽然如烟云般散开，直到面前的书桌也开始一点点变得透明，归于虚无。
凳子也不见了，少女毫无悬念地坐到了地上。
九渊环顾四周，眼前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地。
到处都是绿，只有一汪湖水倒映着天空的蓝。
这时，河神出现了。
九渊看他拿着一金一银两张破纸，从水下冒出来。
面目慈祥的老河神嗨！我是河神。
九渊湖里的冒出来的神为什么要叫河神？
面目慈祥的老河神咳咳，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面目慈祥的老河神那么请问这位小姐，你掉的是这张金子做的0分试卷，还是这张银子做的0分试卷？
九渊...我没掉东西。
九渊而且，我考不出0分的，我只有满分的。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份试卷，纸页由于年代久远而微微泛黄，但上面的分数依然清晰可见。
100分。
老河神多年的自我修养在此时全见了鬼。
他一个串戏的，为什么要看人凡尔赛？！！
他嘴里嘟囔着骂个不停，一头扎进了水里。紧接着，周围的世界崩裂又重新拼凑，场景瞬息间再次切换了模样。
这次，是一个非常科技化的空间。
九渊看着一边的大屏幕，上面显示出的景象赫然就是她刚刚离开的房间。
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触碰，却被一个声音阻止了。
吼姆（系统）喂！别乱动！
九渊视线下移，看到一个黄色的兔子玩偶走了过来。
九渊兔子？
吼姆（系统）才不是呢！我是吼姆玩偶！
兔子...不，吼姆不满地看着她。
吼姆（系统）我说，你没必要继续装模作样的呼吸了吧？银发小鬼。
九渊一歪头。
九渊你能看到？
真奇怪，明明在那个世界的人眼中，她的头发就是黑色的。
玩偶微微一点头，九渊停下呼吸，缓缓抬起手，将掌心附在胸口，感受着心脏的搏动——它正逐渐减弱，直至彻底消失，归于沉寂。
少女抬眸，红色的双瞳妖艳而美丽。
玩偶看着她，煞有介事地开口。
吼姆（系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吼姆，是个系统。
吼姆（系统）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绑定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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