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宦抱起凉秋词,他从来都没有觉得,是凉秋词害了他。
牡丹也好,凉秋词也罢。爱本无对错,错的只是那一份执念。
“不是你的错。”回到屋子里,把她放在床上,伤药还有。
他打开瓶盖,倒一些粉末在手上,指间淡淡光芒若隐若现。手掌离凉秋词一尺远,指间的药粉撒在她身上,所有的伤,瞬间愈合。
他总算知道,他继续和牡丹纠缠下去的后果是什么。
天帝不会放过他们,所有磨难,也都是天帝故意创造出来为难他们的。
若他执意纠缠,那后果可想而知,可若离开,又万般不舍。
他静静打坐,为自己疗伤,法术没有,可以继续修炼,若错过这一世,下一世,又将是个谜团。
凉秋词睁开眼,望着床头上打坐的李青宦,露出一张笑脸。
她坐直身子,抱住李青宦的臂膀,李青宦回过神来,对她微微一笑:“醒了,可有不适。”
凉秋词摇摇头,小脸红扑扑的,显然是害羞了。
“可愿把自己完整交付与我。”李青宦脸上,挂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凉秋词见此,跳下床去,她只想赶紧开溜。
奈何李青宦轻轻一拉,她的身子便软软地倒在李青宦怀里。
“词儿想跑到哪里去?”微微的怒意里,不失宠腻。
“再怎么说,我还挂着太子妃的头衔,你这样不好吧!”凉秋词只觉自己的脸好烫。
“哦!我怎样不好?”听了凉秋词的话,李青宦继续戏虐道。
这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
“李青宦。”情急之下,李青宦听到凉秋词恼羞成怒的声音。
她这一叫,李青宦直接把她压倒在床,占有主动权。
“再叫一个试试。”语气虽怒,却也温柔。
凉秋词鼓起嘴巴,眼睁睁望着李青宦。
李青宦紧握她的手腕,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呀!这下可如何是好。
“青宦,你先起来嘛!胳膊都被你勒疼了。”见硬的不行,她居然撒起娇来。
这让李青宦如何招架得住,他慢慢松开凉秋词的胳膊。与她十指紧扣,附上她微凉的小嘴,凉秋词轻蹙眉头,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紧扣的十指在微微晃动,屋外,一抹红霞渐渐升起。
刚刚云雨过后,床上的人儿喘着粗气,显然是累坏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停滚落。
“李青宦,你居然敢来真的,我不理你了。”语罢,凉秋词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拿起衣服遮挡住就往屏风后面而去。
穿办好后,她整理整理皱巴巴的衣服走出来,一双大手反客为主,把她拉入怀中。
“词儿,不要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让凉秋词痴迷。
只不过,今日的李青宦,似乎有心事。
“待会儿陪我去个地方。”凉秋词默默点点头,当是答应了。
“那我们怎么办,都那样了,太子恨透了我,必然不会给休书。”
说到最后,她的脸红的就像熟透了的苹果,脑海里想的,都是昨夜的羞羞事。
“我们都哪样?”李青宦此话一出口,凉秋词立马捂住脸,她没脸见人了,李青宦分明就是故意的。
凉秋词捂着脸,跺跺脚,娇滴滴地叫出他的名字。
“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让你好好看清楚,我究竟哪样。”
李青宦步步紧逼,凉秋词只能往后退,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太子府,这样不合适吧!
李青宦拉过她,抱起她飞出窗外。
长安城西渡河岸,近日发生了不少命案,有传言说是有妖魔作祟,也有传言说是水鬼把那些人害死的。
总之各有各的说辞,李青宦也是前不久才听说的,恰好这一日无事,便过来看看,藏在西渡河岸底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青宦,你要抓鬼呀!”一路上,凉秋词听了李青宦的话,反而来了兴趣。
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有怎么稀奇的事。
“你呀,还是当心点儿,我真后悔把你也一起带来了。”
李青宦最后那句话,凉秋词可不满意,她狠狠在李青宦腰间拧一把。
疼痛让李青宦重心有些不稳,他和凉秋词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咋眼一看,这不正是西渡河岸吗?
这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来都来了,一起进去吧!”他挽起凉秋词的手,往里面走去。
那些人,都用怪意的目光注视他们,仿佛他们就是隐藏在西渡河岸底的吃人妖怪。
虽说这里也是长安境内,可他们的衣着却很奇怪。
或许在他们看来,李青宦和凉秋词才是最奇怪的。
“他们为何那样看着我们。”凉秋词悄悄在李青宦耳边说道。
他们抄起家伙,对李青宦和凉秋词一阵狂追,没有办法,他们退出了西渡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