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闲乐得前仰后合,对着顾辞远打趣道:“哎呀,顾辞远,你这运气也忒背了吧!居然被人家给摆了一道,哈哈,真是让我笑得肚子疼啊!”
顾辞远:“知……闲你要是笑够了的话,请你出去,别来烦我你那张嘴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贱。无语死了。”
洛南枪冲知闲招呼:“喂,咱俩还有正事待办呢,趁早撤吧!”
知闲一副不解的样子,摊手道:“哎呀,能有什么事嘛!这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洛南枪:“你这个呆瓜!不是说好去和我看看书,再去买点烧烤,不是吗?你忘了?”
知闲恍然大悟般一拍手,兴冲冲地嚷道:“哎呀,对了!这事儿我得去,必须去!”
两姐妹刚出院,就直奔公园里的图书馆而去。
宋栩榆调侃道:“哎哟喂,瞧瞧那位丫头,对你可真是够大方的啊!就凭这情形,谁信你们是青梅竹马呢?瞅瞅你们,倒更像是天生的一对冤家对头!”
顾辞远撇撇嘴,一脸无奈地说:“可不是嘛!打小她就这样,逮住我丁点儿错事,立马就跟俺妈打小报告,那张嘴呀,可真是欠。咱俩从小就合不来,杠上了!”
江则打趣道:“哎呀,没想到也有你吃瘪的时候!区区一个顾辞远小丫头片子,竟然把你搞得这么头大?难道还真被这小姑娘给治住了?”
顾辞远拍了拍胸脯,冲着旁人乐呵道:“哎呀,我跟你说,我可真不敢招惹那个丫头。虽说咱俩打小一块儿长大,嘴上总说着没那意思,但心里头哪能没点小九九呢!尤其是她那傻乎乎的模样,愣是让人琢磨不透,你说神不神奇?”
宋栩榆瞪大了眼,惊呼道:“不会吧,不会吧!你竟然被人家吃得死死的,还口口声声说你喜欢人家?现在才跟我讲?”
江则一脸惊讶地调侃道:“哎呀,没想到啊,咱们这位千年铁树大兄弟,如今居然也开花了!真是长出息咯!”
顾辞远乐呵一笑,摆摆手道:“得了得了,你俩就别在这儿拿我开涮了,有意思吗?甭耽误工夫,麻溜走吧!可记住了,我这块宝地,容不下你们这对爱调侃的大佛啊!”
宋栩榆和江则双双离了医院,重返校园怀抱,留下顾辞远孤零零地驻守在病房之中。
洛南枪同学悠然自得地从图书馆品读完书籍后,便打算去觅一碗热腾腾的粥。
洛南枪一脸诧异地说:“哎,你这会儿买粥干啥呀?难不成忘了咱待会儿可是要去享用烧烤、大龙虾的大餐喽!”
知闲一脸无辜地嘟囔:“喂喂,你搞错啦!这碗粥可不是给我准备的,人家是特意为顾辞远买的。待会儿,我还要打包些小龙虾送给他呢。”
洛南枪带着调侃的口吻,冲着对方挤眉弄眼地嚷道:“喂喂,我说你该不会是对那家伙动心了吧?!”
知闲微笑着回答:“我想是的!打小家里就给我们俩订了娃娃亲,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说实在的,在一起长大的岁月里,对对方萌生情愫,再自然不过了,对不对?”
洛南枪打趣道:“哎,人家对你有没有动心,这可就难说了!”
两人边大快朵颐小龙虾,边畅所欲言,话题从深邃的文学海洋直跃至哲学的云端,又如陨石般疾降,触及地壳之下的秘密。无论宏大抑或琐碎,凡所能言谈之事,无一不在唇枪舌剑间被翻了个底朝天。如此酣畅淋漓的对话持续近一个小时,直至小龙虾盆见底,方觉腹饱意足。此刻,知闲和洛南枪不慌不忙,满载着思绪与饱嗝,悠哉游哉地踏上了前往医院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