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只要再帮忙办一件事，或者是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这个目标就真的能达成和实现。

卫纤素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办。

她总要做点什么，总要做成点什么才行。

但对于在未来的畅想上，红叶说要一直跟着卫纤素。

“当然可以，只要我活着，我就会一直欢迎你。”

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又或者是单纯的忌惮高艾雅。

只为这段时间的照顾，卫纤素都会支持红叶的任何决定。

林默语的事情让高艾雅整个人心情都很好。

连带着所有人的日子都好过，除了卫纤素。

林默语没有那个能力再对高艾雅有威胁，莫寒就走了。

他走是他的事，你想是你的事。

但这不代表你要一直把我放到跟前看着吧？

卫纤素试图跟高艾雅讲理，但注定是讲不通的。

二人之间的氛围很奇怪，仇人不像仇人，母女不像母女的。

拧巴和别扭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高艾雅有时候看着卫纤素是很烦很烦的，烦卫纤素板着脸的模样。

但那种烦躁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至于让卫纤素滚回去。

卫纤素则是不同，她一刻都不想在高艾雅身边。

不过是由于各种原因，敢怒不敢言。

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高艾雅为一些事情不开心了。

但往往那种时候，卫纤素也开心不到哪里去。

“母亲，您息怒啊。”

因为一些破事，高艾雅摔了一地的狼藉，卫纤素躲到了一旁。

高艾雅看见卫纤素这样火气更上了一层，没见其他人是怎么做的吗？

“你去处理，生死不论。”

高艾雅的邪火发的很没有道理，卫纤素更是厌恶这种方式。

喊母亲的人低声应是，然后躬身悄声出去办了。

卫纤素又挪回了原地，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卫纤素。”

高艾雅开口喊人，卫纤素回了神。

“收拾干净，愣着干嘛呢？”

这一吩咐让其他的侍女都放下了正收拾的举动。

卫纤素蹲下身，一点点捡地上的碎瓷片，逆来顺受的很。

速度不快，半天才收拾干净。

高艾雅眉头越皱越紧，怎么一个字都没有，装哑巴呢？

重新端了茶，高艾雅压了压火气才开口问

“怎么不说话？”

“累了，不想说。”

卫纤素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求高艾雅的疯不要发到她身上。

好一个累了不想说啊，高艾雅将手中茶盏重重放下。

“你过来，来我身边。”

卫纤素下意识一僵，缓缓走几步站到了高艾雅身前。

又在高艾雅的眼神压制下，稍稍退开些留出一点距离。

“你难道没有听见那些人喊我什么吗？没一点意见？”

“听见了，一直这样喊的，我没有意见。”

不就是喊高艾雅母亲吗？这又关她什么事？

早听习惯了。

高艾雅的义子义女多达二十余人，她要有意见不得累死吗？

“那庄宗主说要给你收个师弟，你又闹得什么脾气？”

“我们静云宗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庄青彦说卫纤素不听话，要收个乖巧的小弟子。

卫纤素难过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把这事情看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