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会籍。”
卫纤素不解，跑出来玩这么远真的可以吗？
“我调离到这里了。”
郑柏原催着她先去收拾，然后再好好休息一下。
陈衬没有跑出去多远，然后就被抓住压到了高艾雅面前。
高艾雅在认真思考，思考陈衬还有没有必要留下。
“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教她杀人。”
高艾雅看着陈衬，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陈衬的嘴被堵的严实，呜呜的说不出来话。
高艾雅也根本不想听他说。
卫纤素杀不杀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陈衬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教会。
那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有教会。
“你活着也没有必要了。”
高艾雅摆摆手，让人把陈衬押下去顺便灭口。
“主人，外面有人到了。”
高艾雅忽然就笑了。
“请进来吧。”
卫纤素迈步而入。
别的没学会，翻墙跑路的本事长进可大了。
陈衬是用什么办法来确定她的方位，她也反之亦然。
“很聪明。”
高艾雅意味不明的赞了一句。
“陈衬是罪犯，应当送往官府，自有律法裁决。”
高艾雅轻笑着摇头拒绝。
“不好，你不乖。”
卫纤素脸色一下难看起来。
“想给你的小情郎送政绩也不是这么个送法。”
“这人啊，是我抓住的。”
卫纤素终于抬起头来直视这那张熟悉的脸。
“小情郎，你喜欢吗？”
高艾雅戏谑的问她。
“这可是我给你精挑细选的。”
卫纤素从小到大幻想过无数次今天的场面。
在过来的路上也告诫过自己无数次。
还是失了态，什么的声音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只有那张脸。
手心被指甲扎破也没有回神。
卫纤素只是痴痴的盯着高艾雅，就像是失了魂。
她不是非要陈衬的，她一点也不在意陈衬到底去哪了。
她就想知道那马上就要砍到身上的刀硬生生挪开的原因。
求证一下她的幻想，求证一下她的不切实际。
这是她的娘吗？是她日思夜想的母亲吗？
这要不是她娘，那她是谁？
这要是她娘，这十多年的不闻不问又是为什么？
高艾雅发现卫纤素没有听她说话，也就算了。
要看就看呗，反正老娘也好看。
不知过了多久，卫纤素回神。
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忽然之间尴尬的要命。
“回神了？挺好。”
高艾雅在卫纤素面前站定。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的那个小情郎，喜欢吗？”
“我们应该说的是陈衬。”
卫纤素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提郑柏原。
什么小情郎，更是不尊重。
“将死之人，多谈无益。”
高艾雅再扔下一枚重型炸弹。
“就跟你那该死的爹一样，没有人会再提起来。”
“我爹？”
高艾雅却不愿意多说，直接无视了卫纤素眼里的情愫。
卫纤素带着陈衬回去的时候，郑柏原难得冷了脸。
吩咐人将陈衬投入死牢严加看管，然后瞪着卫纤素不放。
难道真的要把人锁起来才行！
偏偏卫纤素还陷入刚才的沉思，没有及时发现郑柏原的情绪。
卫纤素在想高艾雅，她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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