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了衣裙、簪子、银两、小小一只的霜婳,藏在了我的腰部,小小的霜婳抱在我的身上,假意顺从对伯父伯母说:"珞儿想带霜婳,出去走走"伯父点了点头,我心里早乐开花,假装沉稳走了出去。
我蒙上面纱,飞一般地跑到湖畔,我拿了一两银子直接塞到穿蓑衣的老翁手里说带我去钱塘,老翁笑呵呵答应了。
湖畔的柳树迎风招展,活得洒脱,柳叶想飘哪里就飘哪里,我承认我真的在那刻羡慕了,我处处都被安排妥当了,只能听父母之命,媒灼之命,与要度过一生的人只见几面,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我抱着小小的霜婳,赏着一路美景,终于到了钱塘。
我激动地推开家门,想象着弟妹,父母会激动地拥抱我,但现实是弟妹连正眼都没看我,这时母亲急冲冲跑来,穿着艳色衣服,浓妆艳抹,怒不可遏,上来就冲我扇了一巴掌,尖锐地喊到:"你怎么回来了?快给我回京城嫁人,还敢给我回来!"半推半就把我推了出去,刚好摔在了伯父身上,伯父把我绑了起来放到了马车上,我那刻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