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殊,你可认罚?”
楚绪身居高位,冷眼看他。
魏殊只觉得可笑,他还有选择吗?
“是微臣的错。”
应得坦坦荡荡。
“既如此,”楚绪喊道,“来人啊,将叛臣魏殊拿下。”
被关进地牢,日夜折磨,临死前魏殊忽然想起了楚绪,还有漠北。
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回去?他想,自己这下怕真是要死了吧。
绳子勒的更紧了,恍惚中,只听见他轻轻唤了一句,“娘。”
楚绪。
楚绪。
楚绪……
“咳咳。”
魏殊咳的几乎要死。
“醒了?”
墨白将药灌下,药汁顺着嘴角流下,弄脏了衣裳,魏殊又是一阵猛咳。
“你将我从地牢中救出?”
他问。
“当然不是,我可没有这么大能耐。”
管他呢,只要出来了就好,魏殊费劲地直起身子,墨白扶了他一下,“干嘛啊,伤还没好呢,小心到时候又裂开了。”
话虽如此,还是将人扶起,又抽了一个软枕垫在身后。
“这是哪里?”
墨白神色淡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姑且先住着,楚绪肯定找不来这里。”
说完便准备起身往外走。
“等等!”
魏殊先一步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墨白只好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有事?”
魏殊张了张嘴,道:“最后一个问题。”
“说。”
“我们离开京城了吗?”
墨白挣开他的手,疾步往外走,到门边时声音不咸不淡的响起,“这儿离京城挺远的,很安全”说完便退出屋子,将门带上,声音由近及远了,“早点休息吧。”
魏殊用力闭了闭双眼,叹息一声,瘫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