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朗姆幽幽的声音响起。
“是。”
“东西呢？”
江言祁把东西递了过去。
“听说你们最近和事务所那个侦探走的近啊……”
“不敢。我们只是打入内部，监视他。而且他的人脉广，警察和他熟。”
“我也是这个意思。是盯着他。好了，你们快去吧。”
“是。”两人松了一口气。
“你，留下。”朗姆指了指江言祁。
梁清念微微一愣，神色恢复正常，带上门跟着黑衣人离开了。
“没什么想说的吗？”朗姆阖上眼。
“没有。”
“你是Z国的特警？”朗姆笑得令人胆战心惊。
“不是。我一直是您的手下。不敢。”江言祁额间汗水密密麻麻地冒了出来。
“哦？是吗？”朗姆将一个信封扔给他，“看看这个。”
江言祁疑惑地捡起文件，打开查看。
里面全是照片，关于他的照片。他那天回国后就被朗姆派人监视。他出现在警局的照片被拍得一清二楚。
“那这是怎么回事呢？”朗姆语气不辨喜怒。
江言祁心下一紧，只好先承认：“是，有这么一回事。”
朗姆没说话，示意他说下去。
“但是我来到组织后，我才像发现了我真正该待的地方，而您就是我的伯乐。我不屑于正义，我喜于刺激，而组织和您才能让我的才智充分发挥。我能帮您完成各种任务，从中也能找到快乐，所以那天回国是去递交辞呈的。”说着，还拿出手机翻出了文件。
朗姆往前凑了凑，看了看文件：“这我知道。但是你之前竟然是警察，而且还在我手下干了这么久……总归还是要罚你的，长个记性。你认不认？”
“我认。只要能永远追随你，我认。”江言祁装作悔过的样子。
“来人，拿鞭子。”朗姆笑得令人心悸。
一个男人拿来带铁刺的鞭子。
江言祁跪在地板上，裸着上半身。
“开始吧。”朗姆两腿一抻，悠闲地靠在沙发上。
男人见是江言祁，也没用多大力，就象征性的打了两下。
“没吃饭吗？使点劲！”朗姆喝道。
男人硬着头皮使出全力。
钉子勾着江言祁背上的皮肉组织，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抽打着他。
江言祁一声不吭，手上青筋暴起，额前汗水浸湿了头发，贴在脸上，他埋下头，双手撑地。
门在这时推开了——
“朗姆。”梁清念又折了回来。
她装作没看见眼前这一幕。
“什么事？”
“你要的东西。”梁清念挥了挥手上的文件袋。
“好。放那儿吧。”
梁清念放下东西，却不急着走。
“怎么？替他求情？”朗姆笑她。
“没有。只是我要保证我的搭档还有一口气。您解气后我还得带他去医院呢。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生气，但请别把我的搭档给打废了。他对我和您还有用。”梁清念不卑不亢，言之有理。
“停下。”朗姆对男人命令道。
江言祁背上早已血肉模糊。
梁清念走过去，扶起他：“我先带梅克多走了。”
朗姆没阻止。
医院。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了？”梁清念看着他背上狰狞的伤，问道。
“他发现我之前是特警的事了。”江言祁声音有些虚弱。
“那我不来你就让他一直打？”梁清念看着医生给他消毒。
“没有。我说服了他。他只是对之前我的不忠诚惩罚罢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要多加小心。”
“嗯。”梁清念应道。
包扎好后，两人坐上车。
“朗姆估计最近要派人监视你，你得想办法再次取得他的信任。”梁清念帮他系安全带。
“嗯……得叫降谷零帮个忙了。”江言祁叹气。
“你这几天就先住我家吧。我方便照顾你，你一个人也不方便。”
“嗯，多谢了。”江言祁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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