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十五年,岁在庚午,仲春之月,暖阳初照,万物萌动。楚都彭城,宫阙巍峨,丹凤朝阳,一派祥瑞气象。
楚武帝项羽,我身披玄色龙袍,袍上绣着的金色蛟龙似欲腾空而起。我随后阔步登上祭天台,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威严与豪迈。坛下,香烟袅袅,祭礼庄重肃穆。我高举玉璧,向着苍穹高声奏告:“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今朕立嫡子项中华为太子,承继大楚社稷,祈愿列祖列宗护佑,国祚永昌。”言罢,将玉璧郑重地放置在祭台上。
此时,年仅十岁的项中华,身着华丽的朱红锦袍,头戴紫金冠,在一旁神情庄重。他虽年幼,却已有几分英气,学着我的样子,向天地恭敬行礼。
宣旨官展开明黄色的圣旨,声音高亢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立嫡子项中华为太子,入主东宫,为大楚储君。自即日起,大赦天下,以示皇恩浩荡。”一时间,鼓乐齐鸣,百姓欢呼,大赦的消息传遍大楚的每一个角落,囚犯们重获自由,感恩戴德。
时光匆匆,转瞬到大楚十六年,暮秋之际,落叶纷飞,长安城内笼罩在一片哀伤之中。噩耗传来,居巢王亚父范增,在居巢湖边的养老居所溘然长逝。
我得知噩耗,悲痛万分,他身着素服,满脸悲戚,喃喃自语:“亚父离我而去,如断我一臂,大楚失一栋梁啊!”随后,我立刻宣旨:“天下同悲,罢朝七日。朕要为亚父立像,建功德祠,彰显他再造大楚的丰功伟绩。”
在我的带领下,皇后虞姬身着素白长裙,神色哀伤。太子项中华跟在其后,眼中也满是悲痛。文武百官身着缟素,神情肃穆,一同前往祭祀。
功德祠内,范增的雕像栩栩如生,目光深邃。我亲自上香,伏地而拜,声音哽咽:“亚父,您一生为大楚操劳,羽定当铭记您的恩情。今追赠您谥号‘文正’,配享太庙,位列大楚开国十功臣之首,愿您在天之灵安息。”众人纷纷下跪,向范增的雕像行大礼,香烟缭绕,寄托着对范增无尽的哀思。
祭祀结束后我站在祠外,望着远方,心中暗忖:亚父虽去,但他的教诲如明灯,将继续指引大楚前行。大楚的辉煌,才刚刚开始,我定要带领大楚,开创更加繁荣昌盛的未来 。
然而,在遥远的西方,大楚西域都护府往西八千里的地方,却是另一番景象。突尔顿帝国的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片血腥与肃杀。刚刚经历一场残酷战争的营帐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士兵的尸体,鲜血在地面汇聚成洼,混合着泥土,显得格外狰狞。
突尔顿一世冒顿,这位正值壮年的帝王,身披沾染血污的战甲,手持利剑,剑身还滴着鲜血,在营帐中央傲然挺立。他的面前,斯拉夫城邦首领阿兰特的无头尸体颓然倒地,温热的鲜血还在汩汩涌出。冒顿一脚踩在阿兰特的尸体上,眼神中满是征服的欲望与凶狠。
“将这颗头颅悬挂在营帐前,让所有斯拉夫人都看看反抗的下场!”冒顿声音低沉却充满威慑力,他的话语刚落,身旁的士兵立刻领命而去。
处理完这一切,冒顿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重重营帐,遥望着东方。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嘴里念念有词:“离家乡草原越来越近了,项羽,待我整合完所有的势力,我必领兵与你再战,决一雌雄,报仇雪恨!” 回想起往昔与项羽的交锋,冒顿满心皆是不甘与怨恨。曾经,他在项羽手中遭受重创,草原领地被夺,军队溃散,被迫远走他乡,在这西方的土地上艰难求生。但这些年,他卧薪尝胆,不断征战,收服了诸多部落和城邦,如今的突尔顿帝国已然在他的铁腕统治下逐渐壮大。
此时,营帐外传来战马的嘶鸣声,一名传令兵匆匆跑进来,单膝跪地:“陛下,周边城邦的使者求见,他们愿意臣服。” 冒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很好,让他们进来吧。告诉他们,只要乖乖听话,本王定会让他们在我的庇护下尽享荣华,若是有二心,阿兰特就是他们的下场。” 说罢,他又望向东方,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进一步扩充势力,为即将到来的与项羽的决战做准备。
而在大楚帝都长安,我虽沉浸在对范增的追思中,但也并未放松对边疆的警惕。我深知,在这广袤的天下,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尤其是西方的死里逃生的冒顿重新崛起建立的突尔顿帝国,未来将是大楚潜在的威胁。范增在世时,曾多次与朕上书商讨应对之策,如今范增离去,我更需谨慎行事,守护好大楚的江山社稷。我站在帝都皇宫的城楼上,望着远方的天际,心中默默思量:不管是何方势力,若敢侵犯大楚,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