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
江余燃跟着余白翎进了房屋，里面白净的有些奇怪。旁边的展示柜上还摆着被擦的亮眼的陶瓷，几束兰花浅白的插在桌上透明瓶里。沙发大的像江余燃的床一般。
他小心的跟在余白翎身后上了二楼，来到了卧室。里面的书被阳光晒得有些泛着新鲜羊皮纸的味道，整齐的在书柜里待着，但灯却没有开着，床头放着香薰，烟雾缓缓的腾起。
“然后呢，干什么？”江余燃在黑暗里站着看着余白翎的眼睛，像是被挤满了渴望--但似乎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并不怎么形象。
“过来”余白翎做到了床上，还是那么板正。
“干什么”虽说嘴没有服从，但身子早已坐在了后者的身边。
“近点”他用比平常更镇定但有些虚荣的声音勾着江余燃。
后者一点点的向余白翎那边蹭着，手指不知放哪是好。
“你…”
还没等话说完，余白翎好像被这黑暗吞噬了理智扑在了他的身上。
江余燃虽说并没有那么强壮，但身体倒是硬朗，有时会有肌肉缓缓起伏着但并不明显。不过他现在却没有时间想这些，而是脑子里一片空白。
余白翎把脸埋在了江余燃的身体里，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是得意还是戏弄。江余燃本能的想推开他，但前者却像黏在他身上起不来一般。
昏暗的环境早就把两个人的理智吞没，香薰的淡雾浮动着，月光透过窗帘零散的飘了进来。暖气包裹住了一切，脑子发热，身子不受控制。
接着余白翎用胳膊缠绕住江余燃的脖子，呼吸出来的湿气浮在江余燃的脸上，但他不敢动，生怕丢了那份钱，也生怕余白翎突然抬头看着他。
脸上的绒毛像是被水汽包裹住了，湿热般颤着。余白翎的身体异常的柔软贴敷在江余燃的身上，双腿跪在床上，在后者的腿外面。纤白的手指却冰冷的握住了江余燃的后脖子，带着缓慢的节奏敲打着。
接着一股潮湿舔食着江余燃的耳朵，使他一哆嗦。但却也假装淡定的将手搭在腿上，若开了灯便能看到他有些红润的脸。自然他不懂得这些只觉得被调戏罢了。
软绵的身子像棉花一般搭在身上，这像是
惩罚又或是报复，至少江余燃是这么认为的，而余白翎可能也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消遣罢了。
舌尖软绵的湿气浸透了江余燃的身体，清透的汗珠从身上流过，轻薄的背心有些撑不住。空气被湿气包围住，慢慢的像是在蒸笼里走不开了。
余白翎的双腿突然下坠，坐在了江余燃的大腿上，月光散在了他的脸上。两个眼神透着月光互相窥视着，月亮的白显在余白翎的眼球里，透亮着。额前的碎发挡不住光，使脸上映了些碎光。
他就像月亮一样，远看似是完美而耀眼，近来却坑洼不平。
江余燃被挑动着，他没有心思想别的东西。湿热的气息像是把他的脑子吞没了。余白翎软绵绵的坐在腿上，半笑着看着他。像是欣赏完美的艺术品，接着整个人向他涌去，用胳膊紧紧抱住了江余燃的脖子，似乎是太紧了些，喉结激烈的跳动使他胳膊略有些震动。
接着他的唇突然凑到了江余燃的脸前，但却停顿住。似是钓着人胃口般。
“别…别过来”江余燃缓过神来，用手推耸着前者。
“啪”余白翎像是受不住力一般倒在了地上。而江余燃马上小跑的离开了房间。
路上他扶着脸颊，想不通余白翎为什么会这样。但这并不是恳切的，也不会多问罢了。
他倒在地上，月光把他照的更加白皙。他坐在床上，没有光亮的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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