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别躲了。”
阮澜烛话音刚落,田燕和钟诚简就从门后面走了进来。
“你早知道我们在这?”田燕还抱着试探的心思。
“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现在距离三胞胎的生日就剩下一天了,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放在明面上。
而且,与其让那两个人莽撞地行动还容易坏了事儿,还不如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禁忌条件摆在眼前,所有人要做的就是找到钥匙。
这下大家算是有了共同的目标,忙完了晚上的这些事儿,栗子又回去补了个回笼觉,自从进门之后,每每在晚上行动,他感觉总也睡不够。
“我觉得,门神也许晚上还会来杀祝盟的,要不今晚我们轮流守夜吧。”凌久时提议。
“可是,我好困,凌凌”栗子打了个哈欠,眼眶里沁出一圈泪痕,看起来倒真是困极了,接着他就直接躺在床上摊成一张饼。
“那,我替你守吧,你先睡……”凌久时最受不了这样,立马妥协了。
“你睡吧,没有多长时间,我跟他轮着来就够了。”阮澜烛其实还有点邀功的意思,然而看向床上的人时,他已经睡熟了,陷在被子里面的侧脸可爱得一塌糊涂。
“那谢谢凌凌哥和祝哥啦。”在无人在意的角落,许晓橙安心地钻进了被窝。
一夜无事。
清晨,栗子准时清醒了过来,昨晚门神并没有再次过来,看来因为鸡蛋没有完全碎,所以他一次没有杀成,也就没有再一次动作。
早餐依旧是男主人提供,栗子毫无负担地吃早餐,完全忽视了门神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的眼神,看来没杀掉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呢。
看着栗子一只盯着门神,阮澜烛剥了一个煮鸡蛋放在栗子的碗里面,“吃饭。”
“唉,”栗子叹气,好想吃鱼,想吃猫条,想吃罐罐,不行,要赶紧搬到黑曜石才行,凌久时穷,买不起猫条了。
钟诚简是最后一个落座的人,他在喝了一大口粥之后忽然面色一变,吐了些掺着血的粥出来,接着在众人的的目光中从嘴里拿出了一根针。
“谁干的,是谁干的?”钟诚简破口大骂。
“你来晚了。”凌久时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所以呢,什么意思?”钟诚简依然很暴躁。
“就是因为你来晚了,所以大家都默认那里是你的位置,这个人的目标就是你。”凌久时解释。
正因为知道最后来的他坐在那里,才可以针对性地往他的碗里面下料,只不过他们几个不会做这样的事,而田燕之前和他结盟了,所以不清楚他究竟触犯了什么禁忌条件被针对了。
而这时,生气得上了头的钟诚简看见正端着早餐进来的男巫顿时忍耐不住,也顾不上门神不门神的了,用手指指着门神。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往我的碗里放的针?”
“你说什么?”门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让人有种危险的预兆。
其实大家也没有想到,钟诚简能这么虎,居然敢跟门神叫板,看来之前跟他说的门神杀不死这件事他是一点都没有往心里搁。
然而钟诚简越来越激动,直接拿起了餐桌上面的水果刀,指向门神,却不想被门神夺了下来。
“你……不是说鸡蛋没碎 门神就不会杀人吗?”钟诚简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看向原本试图拦住他的凌久时。
“那我也可以先摔碎你的鸡蛋,然后再杀掉你啊。”门神阴恻恻地夺过他手里面的刀,眼看就要动手。
这时,正在看电视的三姐妹中,有一个嘴里面的鸡蛋掉在地上,摔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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