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晓橙非常的自觉,不过凌久时看见她一个女孩子打地铺还是有点不忍心,“要不还是我打地铺吧。”
“不行,难不成你让我和小栎子跟她挤?男女授受不亲。”阮澜烛断然拒绝了凌久时的提议。
凌久时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而且让他睡地上还好,让小栎子就有点犹豫了,“不过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
“在门的世界里活着就不错了,哪还有那么多讲究,关灯,睡觉!”
一边的栗子还站在床头等待他们商讨的结果,阮澜烛一把就把人拽上了床,随着灯光的熄灭,没什么反抗意识的栗子就这么被当做抱枕盖上了被子。
“晚安!”床边地上的许晓橙欢快地道了声晚安,安心地钻进了被子里面。
凌久时躺在床上,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怀里空落落的,而另一边的栗子觉得不大对劲,挣扎一下,被人安抚性地拍拍,很快进入了梦乡。
夜半,几个人都沉沉入睡了,然而阮澜烛缺始终清醒着,因为该来的总会来。
果不其然,在床头的墙外,忽然出现了几声凿墙的声音,在门里面一向觉浅的凌久时瞬间清醒过来。
接着就是感官敏锐的栗子,在耳朵接受到声音的一刹那,就睁开了眼睛。
“怎么回事?”看到几人都醒过来,凌久时压低了声音问道。
三人远离了出现声音的位置,阮澜烛回答道,“有人在墙外。”
下一刻,一根铁锥就从那个位置扎了进来,足足扎进来十几厘米,要是他们还在那里躺着,现在恐怕就扎进脑子里面了。
“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凌久时忍不住低呼一声,倒是栗子看到墙上对应的位置没有出声。
墙外的人似乎是意识到没有插到什么东西,把铁锥慢慢撤了出去,凌久时正想从那个被凿出来的洞往外看一看,下一刻铁锥又狠狠扎了进来。
“小心。”栗子拽着凌久时的衣领往后拉回来,凌久时心有余悸地舒了一口气。
在那根铁锥收回去始终没有下一次动作的时候,凌久时还是大着胆子向外看了看,不料一只血红色的眼睛也正在往里面看着!
“有……有只眼睛。”
视线相对了片刻,大概是意识到今晚是没法做什么了,那只眼睛这才收了回去,等到三人打开房门看向外面的时候,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这么大的动静,把许晓橙也给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看着不睡觉的三个人,“怎么了?”不过现在没有人能给她解答。
看着墙外被凿出来的拳头大小的一个坑,凌久时忍不住头皮发麻,“这么大,幸好我们醒了,不然脑袋都得钻个洞。”
这里对着的正好是栗子的位置,凌久时有些困惑,“小栎子触犯什么禁忌条件了吗?不然干嘛要杀他?”
栗子摇了摇头,忽然想起来自己的那颗鸡蛋,现在自己手里的这颗是完整的,那就只有换出去的那颗了。“谁鸡蛋碎了?”
“是我的。”令栗子没有想到的是,拿出这颗鸡蛋的不是凌久时,而是阮澜烛。
“什么时候的事?”看到鸡蛋上面的碎掉的一小块蛋皮,凌久时问道。
“就是今天在七楼的时候。”阮澜烛回答着凌久时的问题,视线却看向了一边的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