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橙和凌久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俩,到底是谁的鸡蛋碎了?
江知眠也与阮澜烛的视线对上了,半晌,她败下阵来。
“是我的鸡蛋碎了。”
阮澜烛淡淡地说道。
说完他拿出口袋里的鸡蛋,果然,凌久时和许晓橙在上面看到了一块裂痕。
“什么时候的事?”
凌久时皱着眉头问。
“在7楼的时候吧。”
“所以愿愿也知道是吗?你们为什么不早点说呀。”凌久时略微提高了些音量,“现在鸡蛋碎了,他会继续追杀你的!”
“凌凌哥,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男巫的故事,我觉得我们可以和他谈判,也许我们大家都不用死就能找到钥匙和门了呢。”
江知眠在边上努力劝说着他。
而阮澜烛倒是心情不错,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你们这么担心我的死活啊。”
“亏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凌久时一副恨铁不成钢,白了他一眼。
“找三胞胎来问一下门在哪吧。”
阮澜烛开口。
“三胞胎能知道门在哪里吗?”
许晓橙不解。
“找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他不怀好意地看着许晓橙。
楼梯间,许晓橙拿着阮澜烛不知道哪找来的皮球在这里拍。
许晓橙每拍一下就看一眼阮澜烛,满满的怨气,
“大半夜的,让我在这里玩球。”
阮澜烛轻靠着墙,好笑地看着她,
“不觉得有趣吗?”
不说还好,一说许晓橙的怨气更重,
“很有病吧!”
“废话是不是有点多了。”
看着阮澜烛那威胁的眼神,许晓橙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拍她的球,嘴里还嘟囔着:“玩球就玩球。”
“丑橘,你能快乐一点吗?”
阮澜烛看她这么没有活力又来了一句。
“我…我快乐的起来嘛我。”
许晓橙已经无力吐槽了。
“三胞胎来了。”
在边上看着他们像小学生一样呛嘴的江知眠心里发笑,真可爱。
转头一看,发现三胞胎正在楼下看着他们。
“我们可以一起玩吗?”
果然,三胞胎被拍球声吸引过来了。
阮澜烛见她们来了,又变了副面孔,像是诱拐小孩的怪叔叔:
“可以呀,但是在这里玩太影响别人休息了,我们换个地方吧”
三胞胎也懵懂地点了点头。
阮澜烛带着她们来到了一间空房间,待人都进来后又反手把门锁了起来。
“哥哥,你这样好像拐小孩的变态噢”
江知眠踮起脚悄悄在他耳边说道。
阮澜烛毫不吝啬地送了她一枚白眼。
但是在看不到的地方阮澜烛悄悄红了耳朵。
他能清楚感受到刚刚女孩讲话时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上,让他有些酥麻。
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他觉得很新奇。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时凌久时又按住了他的肩膀,语气有些不确定:“我们真要这么对小孩吗?”
毫无疑问,凌久时也收获了一枚白眼,
“妇人之仁,靠边,我来。”
阮澜烛走到三胞胎面前,扬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就在这里玩吗?”三胞胎之一起回避地问。
“不好吗?”阮澜烛双手插兜,反问她们。
“好的话,你为什么要关门。”
看样子三胞胎也不笨。
“小朋友,不要害怕,哥哥姐姐们不是坏人,我们就是问你们几个问题。”
江知眠也在边上努力让自己显得和蔼可亲。
“那个男人不是你们的爸爸吧。”
“我们不能说。”
“不说,我们怎么一块愉快地玩耍呢。”
三胞胎沉默着,没有人开口。
“还不说?再不说的话我就把你们的鸡蛋都砸碎了。”
阮澜烛一套威逼利诱,显然把三胞胎吃定了,而三胞胎也怕眼前的男人真的把自己鸡蛋砸碎。
最终,三胞胎还是屈服了,“说了你会放过我们吗?”
三胞胎肯开口就是件好事,江知眠安慰她们:“放心吧,要是这个哥哥不放你们走我跟他没完。”
“我们是被他抓来的。”三胞胎之一委屈地说。
“那你们认识他吗。”凌久时在边上补充。
“不认识。”三胞胎摇摇头,“但他说他认识我们,对我们也很好,但就是不让我们离开,还让我们玩保护鸡蛋的游戏。”
阮澜烛接上,“他也没把你们关起来,为什么不自己跑出去?”
“有浓雾,谁也回不去。”
“那他为什么要让你们咬着鸡蛋?”
“不知道,他天天训练我们,说鸡蛋碎了会死人。”
“他十岁的时候被坏人抓了,坏人让他和她妈妈叼鸡蛋,谁的鸡蛋碎了就杀谁,后来他妈妈的鸡蛋碎了,那个坏人就杀了他妈妈。”
“他说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
听着三胞胎的话,所有线索都对上了,要说之前的推理只有百分之八十的准确度,现在准确度已经百分之百了。
接下来就是谁是男巫的妈妈,门和钥匙在哪里。
阮澜烛想着试试运气,“诶,你们不会碰巧知道门在哪里吧。”
见三胞胎又沉默了,他肯定她们知道门在哪里。
于是又一套威逼利诱组合拳砸了过去,
“本来呢,我是想咱们合作的,你们告诉我门在哪,我们帮你把他除掉,带你们出去,现在看来…”
三胞胎心动了,连忙异口同声说道:“我们知道。”
“出去的门就在那里。”
三胞胎之一指了指楼梯上方的杂物间。
四人齐齐回头望去,江知眠指了指,“是那个杂物间吗?”
“嗯,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他不让我们离开太久。”
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现在门的位置也套了出来,没有必要继续把她们留在这。
江知眠上前摸了摸她们三人的头,温柔地说道:“快回去吧,小孩子熬夜长不高。”
阮澜烛也和她们挥挥手,“我们下次再约呀。”
凌久时去开门让她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