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没有鬼呢?从古至今众说纷纭,有的说有,描述的活灵活现;有的说瞎扯,根本就没有,谁见证了?
我认为既然人类提出了:“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那么必然都有一定的意义。
今天我就亲身感受,就说一下“鬼”的事。
“鬼”的故事 闹鬼的宾馆
说来话长,讲故事吗就得有根有蔓,大家也别嫌啰嗦,就从头说吧:话说1985年绥化农场管理局在绥化市中兴东路91号,由农垦总局三建筑公司历时两年多建了一座宾馆,取名“农垦宾馆”高七层,这在绥化市当时来讲算是最上档次的宾馆了。一楼是商场,二楼是餐厅,三楼以上是客房,1987年开业,经理李剑洸,书记张业,工会主席袁峰鹰负责宾馆。一楼商场是由另外一组“远来的和尚”来“念经”可是经营不到三年一楼这商场严重亏损,黄了!可把局领导愁坏了,这可咋办呢?正当局领导一筹莫展之际,李剑洸向局书记刘基洸献策:“可把一楼商场改成大酒店,现代的,带乐队的,连吃带唱,肯定红火”。刘书记立即召开局领导会,谈出这个建议,立刻得到多数赞同,局长吴函晨立刻做出批示,同意。立即责成副局长于宏周开始筹备,首先寻找一名酒店经理,首先在局里找,滤一遍没有合适人选,再到下边农场翻也没有发现合适的,因为这名经理不但要懂经营,还要懂音乐、善应酬、懂管理、与时俱进。几次会议还是没有人选,最后吴局长说:“我给你们推荐个人,绥棱农场办公室副主任王剑钟,你们看行不行?”于局长点点头,滕桓冉说:“这小子行!”其他几个局领导也觉可以,于是吴局长一锤定音,责成于副局长,滕主任负责办理此事。
绥棱农场高师烸场长正在忙抓麦收,忽然接到吴局长电话,吴局长简单问了一下麦收工作进展,随即转入正题,说局办公会议已经决定要调剑钟主任到绥化办大酒店。高场长也不好拒绝,于是回答说:“我没意见,征求他个人意见吧。”放下电话,高场长叫来了通讯员,“去,把剑钟主任给我找来”。高场长告诉通讯员。
我正在小车班帮助司机小刘修理引擎,麦收期间小车不够用,总共五台车,两台212,一台213,一台警车,一台小面包。现在坏了一台,就显得更紧张了。通讯员气喘吁吁跑到我跟前说:“王主任,场长叫你去他办公室。”
我赶紧洗了一下手,立即赶到了场长办公室,高场长开门见山:“刚才吴局长来电话,要调你小子到局里,当酒店经理,你自己拿主意,后天,于局长来,如果你同意就跟车去”。
这太突然了,我立即征询场长意见,高场长笑着不回答,最后说:“你回去考虑考虑”。
下班后回到家,妻子瑰箐已经先我到家了,正忙做饭,我一进门立即把她叫到屋里:“跟你商量个事,局里要调我去办大酒店,你看去还是不去?”
“啥?调你当酒店经理?”瑰箐惊讶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她并没有十分高兴,她沉思了一会说:“滕主任调你去局里办公室你都没去,现在你去当酒店经理,好吗?”
我也很徘徊,犹豫,是啊,要去局里早就去了,这边高场长对自己又很器重,真有点左右为难。时间很紧,后天就要做出决定了。我开始问她:“到底去还是不去?你说说你的看法。”
她笑了笑说:“人家想往局里调都很难,人家主动调咱们,咱们还犯愁了……”
实实在在说,农场的确需要我们这样的年轻人,用高场长的话叫“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父亲在农场时说啊,干啊,指挥啊,都是响当当的,现在任局里农业处长。自己是去呢?还是在农场干呢?一时还真的就没了主意。我们夫妻俩也不做饭了,竟犯起愁来了。
绥化是去了,但酒店这活不好干,况且也不是个长久工作,发展前途也很渺茫,如果在农场干,脚踏实地,凭年轻人那股干劲,发展会很快的。但是,农场没有高中学校,对两个孩子来说,学习是个困难,如果进城了孩子的学习会很好,考上大学,或许会有很美好的前程。也就是说为了孩子就去,为了自己就在农场干。
这个主意怎么拿?夫妻俩坐在桌前,为难了,最后还是我提议:“这样吧,你点上香,我摇一卦,听菩萨的。今后是去是留,到啥时候也别后悔,坏了也别埋怨,好了也别高兴。妻子说:“行!”
香点燃了,我双手捧香,口中念念有词,十分虔诚的摇了六爻,摇毕呈现一卦:乾为天,卦曰:困龙得水好运交,不由喜气上眉梢,一切谋望皆如意,向后运气渐渐高。
“好!”看罢断语我不由叫到:“走!去绥化。”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痛快,就这么定了。
高厂长把我的意思告诉了局里,很快局里趁于宏周付局长和办公室主任桓冉然到绥棱农场办事之机,秉吴函晨局长旨意,就把我直接拉向了绥化。
我与滕主任坐一辆车,途中滕主任道:“你这小子这回是跳向火坑了!”滕主任对于先前调我去局办公室工作,我没有去深感遗憾,因为他在绥棱农场任场长期间对于我来说,应该说是知音,滕场长先提我招待所管理员,两年后提任果酒厂厂长,在农场经济比较困难的情况下,生产出了以黑加仑为主导的系列饮品,罐头,尤其是黑加仑糖缩汁,荣获中国第一批绿色食品,1990年在亚运村展销。对于我的干劲以及各个方面的素质是很赞赏的,曾经表示过:“以后跟着我干吧!你小子还行。”所以,今天他看到我没有按照他指引的道路走,很为我惋惜。
我最大的特点就是适应能力强,无论什么行业,很快就能进入角色。我到绥化后立即从装修酒店入手,继而物色酒店各类人选,采购酒店用品,培训人员,招聘乐队,演员,办理有关执照,忙的不亦说乎,很快深秋的一个阳光明媚良辰吉日,乾丰源大酒店隆重开业了!可谓生意兴隆,小有名气。
两年后,酒店承包给了我,为了方便经营,于是我与爱人及女儿一起住进了酒店,就是这一住,才发现了“鬼”的故事。
酒店每天都是经营到夜里12点左右才能结束,洗一洗,算一算,躺下也就一两点钟了,若要再思考一下明天的工作,往往两三点钟才能入睡。
这天,我同每天一样躺下了,刚要入睡,就听见楼上二楼的餐厅有人拽桌子,从东到西,从西到东,吱吱嘎嘎,很烦人,心想都这么晚了还弄啥桌子,明天起早干多好,听的遍数多了慢慢也就睡了。
一连三天,皆如此,这我可就感觉不对劲了,总不能天天老摆桌子啊?早上八点多我就上二楼找餐厅经理宋温游:“宋,你们昨天啥时候下的班?”
宋:“昨天没啥客人,八点多就下班了,咋了?”
“啊,没什么,那么今天你们有宴会吗?”我接着问。
宋:“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问一问,那好吧,你忙,我走了。”我应付着离开了二楼。越想越不对劲,既然没有宴会,而且很早就下班了,那么这是谁在拽桌子?这个宾馆共6层,3层以上都是地毯,不可能发出木桌腿与水泥的摩擦声,只有2楼是水磨石地面,而且我所听到的声音就发自我的头上,这说明肯定是2楼,那么是什么搞出的声音呢?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建设宾馆时有过死亡事件,死者的尸体是抬走了,可是他的魂魄并没有走,所以,夜深人静的时刻便出来闹鬼。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成立,这天我直接到了总经理李剑洸的办公室,“来剑钟,坐。”
“不坐了,有一个事我想问问你。”我开门见山。
“什么事?”李经理满脸疑惑。
“在建设宾馆时是不是死过人?”我直截了当。
“啊,是死一个。”李经理直直的看着我。
“怎么死的?我继续问。
“电打死的。”
“这就对了。”我嘟囔着。
“你咋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李经理感到好奇,追问道。
“没什么,闲问一问而已。”我笑了一下“走了,不打扰了”。
回去后,我也不敢就此下断言声音就是“鬼”所为,于是,我决定先叫爱人听听看。
晚上,夜深人静,我没有让爱人就睡,我说:“你先别睡,一会你听一听是否2楼有动静?”
爱人一听:“咋啦?你别吓我!”一把抓住了我。
我用十分镇静的语气:“没啥事,就是让你听一听楼上有没有啥动静。”
“啥动静啊?”爱人十分紧张的问我。
“就是桌子腿磨水泥地的动静,也就是说有“人”或“鬼”在挪动。”我慢慢的告诉着。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俩大气都不敢喘了,仔细的,耐心的听,互相仿佛都听到了心砰砰的跳动声,约莫半个小时过去了,根本没有什么动静,紧张的气氛开始松懈了,“你是听邪了,那有什么动静?”爱人埋怨着:“看你把我吓的!”
“吱吱…..吱吱….”突然楼上传来了声音。
“你听到没有?就这声音。”我立即说。
爱人从被窝里抬起头仔细听着…….
“吱吱…..”往东去了,“吱吱……”从东又往西来了…….
爱人一头扎进了我的被窝…… 我是慢慢的睡了,她可是一夜没睡好。
东方拂晓,早班工人上班了,我是醒了,爱人却睡得正香,该经营早茶了,这是绥化市当年唯一的一家早上经营广东早茶的酒店,我不得不叫醒她。
太阳老高了,酒店的员工都上班了,酒店开始了一天的经营。迎来送往,灯红酒绿,推杯换盏,吃吃喝喝,欢欢喜喜,唱唱跳跳。一连数日我都验证“鬼”的真实性,没错,的确有异常动静。
这天经营结束了,我把酒店的后厨主任王黎和前厅经理杜笑屛叫了进来。
“啥指示?经理。”二人进来就问。
“指示没有,只有一事不知道你们想知道不?”我很正经的。
“啥事啊?”
“你们见过鬼吗?”
“哎呀妈呀!谁能见过鬼啊?”
“你们想见吗?”我十分认真的。
“在那见?那有鬼啊?”杜笑屏不以为然的样子。
“那好吧,今晚你们俩都别走,就在这大厅来见证。”我十分肯定的。
“妈呀!让你说得瘆的唠的。”杜笑屏有些打怵了。
“咱俩不行,我再找几个看他们敢不敢?”王黎问我。
“行,人多能仗胆。去吧”我同意。
一说经理要大家见鬼,年轻人更好事,面案厨师初晓,乐队李闽,厨师于中樑,陈励业都来了,大家嘻嘻哈哈进了我在1楼的办公室。
“听说经理想让我们见见鬼,是真的吗?”初晓一进屋就问。
“不假,有胆量吗?”我问道。
“没事,长这么大还就没见过鬼呢。”初晓洋洋得意地。
“好吧,今晚你们几个就住在外面的卡坐上,大约2.3点钟左右,楼上就有鬼来回拽桌子,你们仔细听一听是否属实。”我没有一点笑模样。
“不是开玩笑啊?真的?”初晓惊讶了。
“我不骗你们,让你们来就是想证实一下,不用怕,好了,不早了,你们各就各位吧,明天早上见。”我把大家请出了房间,关上门睡觉。
这夜我们一家三人睡得很香,仍然是每天的同一时刻我准时醒来,突然,我想起了昨晚验证一事,于是我紧忙穿好衣服来到了大厅,“验证者”们早就醒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敢睡。“哎呀妈呀!经理可吓死我们了!”杜笑屏首先从卡坐上爬了起来就喊:“真有鬼啊!我是服了。”
大家顿时炸锅了,七嘴八舌:
“真有鬼啊?”
“可不是咋地。”
“拽得老响了。”
“我就天亮才眯了会。”
“我根本就没敢睡,直到天亮那声音才没。”
“哎,说不说,经理到底咋回事啊?”
因为这事得到了大家的证实,我有些得意地:“就是在建设宾馆二楼时,电打死了一个工人,尸体抬走了,可是灵魂没有走,三年过后他得不到托生,所以,每到夜晚他就出来闹,原先二楼商场不就是黄了吗?如果迷信一点说,与其有直接关系。以后这个地方谁经营也不会顺利的。”我说的神乎其神。
大家很相信,因为他们亲身感觉了,从此,农垦宾馆的“鬼”就被酒店的人们发现了。
时光如箭,一晃我对吴局长承诺经营酒店三年期在1993年6月30日就到了,于是,李经理把酒店兑给了杨修真,杨接手三天突然甩钥匙不干了,酒店到此黄了,7月4日二楼餐厅所有人员,在李永庆,会计等人的带领下,蚂蚁般的把乾丰源大酒店所有东西搬个一干二净,酒店内一片狼藉,在绥化红火一时的乾丰源大酒店到此结束。
那么“鬼”的故事是不是到此结束了?没有,请继续下文。
却说,一楼酒店已黄,李剑洸经理也离开了宾馆,这宾馆局里承包给了王肖风和刘淑雨二人经营。两年,两人也不干了。这时我早已经办起了“乾丰源经贸公司”。一天我单位老王打电话给我,说宾馆黄了,正在抛设备,有麻将桌要不要,我说要,他说那你自己来看一看吧,于是,我决定看个究竟,果然又黄了。我穿上衣服到了二楼餐厅,正好王经理也在,“挺好的,怎么不干了?”一见面我就问。
“哎呀,白提了……”王经理详细的向我讲述她所发现的“鬼”故事:
原来宾馆自她俩承包以来,白天经营后,晚上二人分别带班,三个月左右,晚上门卫打更的苏冬礼突然说啥也不干了,两个经理咋劝也不干了,他家就在宾馆后院,应该说很方便的上下班,可是无论经理咋劝,他也不说为什么,就是不干了。
紧接着“鬼”的故事又继续了,夜里,王经理刚锁上值班室躺下不久,就听见二楼有动静,因为值班室在三楼门口,所以听得很清楚,都一两点钟了,客人应该都睡了,谁在溜达呢?出于责任,她重新穿上衣服下得楼来,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逐又回房躺下了,迷迷糊糊,仿佛又听到了声音,但是困了,就睡着了。
就这样一连三个月了,仍然同样的声音骚扰着她,绝不是耳朵听邪了,分明是脚步声和拽桌子的动静。于是在老苏走不久,这天,两位经理开始交流了,不说则以,一说同样经历,顿时两人毛骨悚然,难道果真有“问题”?两个人四十多岁人了,谁还能撒这个谎,两人决定找个“明白人”看一看,先生一看果然有事,但见二楼餐厅阴气十足,确有鬼在此,于是写了一道符贴于餐厅门上,说可以镇住此鬼。
其实我一进餐厅我就已经发现了这道符,所以我才故意问。
我说:“我早就知道,在经营楼下酒店时我就听到过闹鬼,基本是天天如此。”
“哎!没个干了,也干够了,不干了。”王肖凤嘟囔着。
那么故事该结束了吧?嗨!没有,继续:
却说有一天我去局里办事,正好遇上当年在宾馆打更的苏冬礼(原粮油公司付总,现在已经退休),“苏叔在这值班了?原先不是在宾馆干了吗?”我有意问道。
“小王,我告诉你,跟别人我都没说,为啥我不干?那宾馆有鬼呀!”老苏十分神秘地压低着声音对我说。
“是吗?怎么闹鬼法?”我故意卖关子。
“是吗?咋闹法?我告诉你,一到夜里那鬼就出来,多少次嘎登嘎登皮鞋声,餐厅门一整就开了,你上去一看啥都没有,你刚回到楼下又有动静,三个月在那打更别说休息,吓也吓死了……”老苏一直讲着,讲得更瘆人,而我的思绪在肯定着,这“鬼”的确存在,因为不只一人得到了见证。
到此鬼故事该结束了吧?没有,继续:
不久,宾馆被一个沈阳来的大款买下了,仍然开宾馆,取名“茗翠楼”不景气……卖了……
不久,宾馆又卖了,又卖给了另外一个人……
该“鬼”仍然在,谁想见证,可到绥化市中兴东路91号亲自体验。
据巫师讲:需找到当年死者家属,晓得姓甚名谁,写道招魂符,打个招魂幡引领到其所葬墓地方可平安无事。
我的“鬼”故事只能讲到此,但是,“鬼的事还没有完,因为这个楼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