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悠远的田园,平原一望无尽,面前广阔的没有尽头,绿色和蓝色像在逆转,淹死了喉,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里让我熟悉、厌倦。
有点画倦了,果树上果子伸手可摘,但光鲜的表面背后却是虫蛀的背后。没有浸没农药的果实,便以另一种方式将自己毒害。
我也就只能想到这些阴冷的话。丧文学并不是我听喜爱的,但生活却并不尽我意。我没力去将自己托起,回肢早已经放摔断在我曾攀过的高崖,我也熄灭于一片尸山之中。
灵惑都四逸了,但我却从未想过捕捉一缕,无聊至极的采生是万变不离的照搬。
一无所获,我并不想呆到天黑。草草收拾了东西,回了城区。
还是这里,烟火气息,温暖故乡。我的所有肢节都活范了起来,我的心脏也被这迷人的绚丽沼泽缠住了。
我好像是在清醒的堕落。
漫步在街头,路上行人诧异或欣赏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那幅画头似乎帮了大忙,即使上面空空如也。
不得不承认,我喜欢高人一等的feel,我永远也不想居于人后,幸好我是。
从公寓回去了,k没有来,还是很无聊,手机、电视、电脑,作画更是厌烦。最近的幅作品竟然反响平平,但我仍是不想动手。
但答应了K不会再去酒吧……
嘈杂和混乱之中来上口果酒,不是从市#中寻找灵感吗?我的心里冒了烟,管他呢,及时行乐。
我从来都没喜爱过重金属摇滚,但看着人群随着节奏极强的音乐中摇动,欢呼叫喊着,来丰盈这夜店的内涵,我没有参与其中。只是任由彩灯晃了我眼,烟酒流入我身……好热闹…"再来一杯冰柑烈柠。"夜晚被橙色包裹了,好像白天。
莫名奇妙的回了家,头晕沉沉的站在门外,习惯的颤抖的从兜里拿钥匙,试了几次仍然没有成果,有些颓然的放弃了,滑落在地面,踢了门一脚,该死,好困。
但门忽然开了,K站在家里,低头审视着我。
我给了他一个傻笑,想站起来回家,但没成功,身子很软,比面条还软。
K没有说话也没有扶我,任由我在地上挣扎。
"你扶我。"我把双臂伸开,想让他抱我起来,眼眯眯看看K,K好好看,在楼道暖白的灯下,五官深邃立体,宛如希腊美神,我的艺术缪斯。
我才想起k马上过生日了,想给他画一幅肖像,不不不,做个石膏雕塑吧,颜料会褪色的。
K将我一把拽起,那个胳膊拉伸了,现在好疼。让我酒也醒了一半。
“你干嘛吗?”我咆哮着抱着那只胳膊推了K一把。他纹丝不动,我方寸大乱。
"你别不说话……K,怎么了?生气了?对不起嘛,我只是去找灵感,你不懂,找不到灵感的感觉很痛苦。我只喝酒哦,我一个人喝的,没有人来……"
“你一个人?”K冷冷的说“对呀对呀,我除了和调酒师说话,再也没有干别的事了……k,让我进去,外面好冷。”夏季晚的楼道里阴洞洞的,细微的风挑动神经。
"你知不知道,我也一个人?"k突然又把我拽回家里,关上了房门,我才发觉他的眼眶通红"你都不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今天一早就去了郊区,晚上回来了一躺就去酒吧,你真的真的完全变了,完全!太让我失望了,你。"
我被K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但我透过他的衣领看到了一个盒子。生日蛋糕?
墙上的老氏钟表响起。"12点整。"
顿时,我感觉有些存的慌乱,怎么怎么是今天?K不是在下个星期……
"k,我…忘记了今天是星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安抚的伸手勾住他的头,将脸埋入他的胸前,以往如此,他总会原谅的。
但显然,他这次不想原谅我."不能,我不想一味的很步了。"他的眼神愤怒,吼着说"我们分手!"
"不是,k,你能不能别这样。"我慌了"我每天都太忙了,我都分不轻日夜黑白了,我还一直停留在上星期了,时间过的好快,不是吗?我们在一起都两年了,你别开这种玩笑。"
心脏都在憋气,我真的很害怕,因为K不开玩笑,从来都说到做到。
"你不是忙的脚不沾地。"他说"你是玩的不亦乐乎,你不是忘记了日期,而是没有心心念念。"
"两年算什么?我认识你二十年了,你真的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变成了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