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哥,你没发现选婚新娘少了一个吗?
宫尚角两个,是少了两个。蒋央谋害选婚新娘蒋离,按照宫规被遣出宫门,以后宫门和蒋家断绝生意往来。
宫远徵蒋离拿的是木牌。
宫尚角愣了一下,弟弟果然长大了。
宫尚角蒋家要送个女儿进亲王府,蒋央才要谋害蒋离。
宫远徵沉默许久,说不出的难受。
宫远徵哥,你为什么选上官浅?
宫尚角脑海里浮现她腰间佩戴的玉佩,那是他丢失的玉佩。
宫尚角她很可疑,不是么。
宫远徵那把她扔水牢?
宫远徵跃跃欲试,他内心憋着气就缺个发泄对象。
宫尚角远徵弟弟,知道狮子靠什么捕食吗?
宫远徵爪子?
宫尚角是耐心。
撇撇嘴,宫远徵心情更糟糕了。
对于宫远徵的变化,宫尚角看在眼里,可也只能看破不说破。
有些事情说破了,就会扎根,会更难以忘怀。
倒不如稀里糊涂,终有慢慢淡忘的一天。
后山
月色朦胧,给山林间披上一层轻纱,微风轻轻吹过,带着山间的清新和夜的凉意,让人心旷神怡。
花公子抱着蒋离,走在蜿蜒的山路上,脚下是厚厚的落叶,耳边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蒋离花公子,你家是在山里吗?
花公子若我说是,你会害怕吗?
蒋离不害怕,这山真大,我很喜欢。
这连绵山脉,潮湿的环境,还有瘴气,这里一定有很多小可爱!
想到这个,蒋离扬起一抹浅笑。
闻言,花公子停下脚步,轻轻地抚摸着蒋离的秀发。
蒋离靠在他胸膛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宁静和温暖。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柔和。
她微微抬眸,看着花公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蒋离抱着我累不累?
夜色渐深,山间的清风吹散了夜的沉寂。
花公子不累,轻而易举。
说完,花公子抱着蒋离继续前行。
朦胧月色中,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山林间。
花公子到了。
抱着蒋离的 花公子停下脚步,蒋离顺着花公子的视线望过去。
只见一座气势恢宏的正殿矗立在眼前,大门上方悬挂一个牌匾,写着花宫两个大字。
蒋离累不累?我可以走进去。
花公子望着怀中女子,一字一句很认真地告诉她:
花公子不累,你难道不知道新娘出嫁脚不能落地吗?
面对花公子目光灼灼的凝视,蒋离眼神躲闪,小脸泛起了红晕。
蒋离什么新娘?
花公子望着怀里的蒋离,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妻子会是她这个样子的。
她看起来太柔弱了,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然而,当真的在一起,他又觉得这样刚刚好。
她柔弱但不娇气,从月宫到花宫这一路走来,荒山野岭,不曾见她害怕或者厌烦。
她就像温顺而机敏的猫咪,一直都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
她的乖巧让人心疼,她的小动作、小表情,都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花公子阿离,你是我的新娘。
蒋离你不是要抱我回家吗?那走吧!
闻言,花公子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
抬脚轻轻踏上石阶,抱着蒋离不撒手的花公子只能侧身用肘部推开那沉重的大门。
花公子抱着蒋离跨过门槛,整座建筑又高又宽敞,看着非常大气。
正殿中央,一条宽阔的木制楼梯蜿蜒向上,各式各样的刀悬挂在楼梯的墙壁上。
有一整面墙都是书架,木质的书格中塞满了古老的竹简和书籍,这些书籍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大殿内,干燥且流动的风都暖暖的,与外面的潮湿形成鲜明对比。
蒋离这里这么安静,没有别人吗?
花公子没有别人,我爹住前山,只有我和你住在这里。
蒋离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了,这侍卫未免住的太宽敞了。
花公子若你不习惯,可以安排个侍女贴身伺候你。
花公子一边说话,一边抱着她沿着古朴木制楼梯往楼上走去。
蒋离越发狐疑地望着四周,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蒋离不需要,那你呢?你平日什么时间在家啊?
楼梯的尽头是古色古香的房间,在这个宽敞甚至空旷的房间中,只摆放着一张床、一排衣柜、一方案牍和一排书架。
花公子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
说完花公子轻轻地将她放在那张床上。
蒋离你不是侍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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