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眼见赤手空拳不是雪重子对手,她眼急手快拿起一旁的竹棍。
而雪重子马上飞上一旁崖壁上掰下一根冰柱迅速攻向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手中竹棍舞动得密不透风,与雪重子的冰柱碰撞,发出铿锵之声。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摸清黑衣女子的路数,雪重子出招精准,瞬间击中了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接连后退数步才稳住身形,她本想继续攻向雪重子,突然胸腔处一阵熟悉的灼痛……
她力不从心,只能勉强蹲下身子,口中发出低沉而痛苦的呜咽声,仿佛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煎熬。
淡漠如霜的雪重子手持冰棍,那冰棍尖端冷冽如刃,毫不留情地指向黑衣女子,仿佛要将她刺穿。
雪重子你用的是剑法不是刀法,你不是宫门之人。
他的眼神冷峻如冰,不带一丝温度,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笃定。
此时,宫子羽一眼便认出了那身影为云为衫,他毫不犹豫地冲了出来。
宫子羽她是我的绿玉侍。
雪重子并不相信宫子羽的说辞,但黑衣女子拿出手中绿玉髓牌,他选择了沉默,没有再提出任何质疑。
上官浅公子,你明知道她不是绿玉侍,为何放过她?
雪重子阿浅,你不喜欢她?
雪重子开始陷入沉思,细细回想着方才自己每一个细微举动,试图寻找出让上官浅产生误会的举止。
然而,思来想去,雪重子确定自己并非问题的根源所在。
上官浅她不是绿玉侍,而是宫子羽选的新娘。
两人心意默契相通,因此上官浅对于雪重子能够敏锐察觉她的心思,并未感到意外。
低垂眼眸,上官浅轻启朱唇,声音温柔而坚定,缓缓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怀疑。
上官浅小雪告诉我执刃不喜欢宫子羽选的新娘。
顿了顿,上官浅笃定地补充一句
上官浅我表哥最恨无锋刺客。
雪重子眼神幽深,回想刚才那个女子尽管努力遮掩,可他还是看出她用的招式有清风九式的痕迹。
雪重子我让人通知执刃。
在雪宫正门前,种着雪莲花的溪流,水面映照繁星点点,仿佛银河倒挂。
上官浅与雪重子并肩依坐,炉火跳跃,映照着他们沉静而柔情的面庞,仿佛连时间都在这温暖的光芒中变得柔和起来。
雪莲在壶中缓缓翻滚,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上官浅紧贴着雪重子的臂弯,温柔地依偎在他虽不宽厚却让她很有安全感的肩膀上。
在炉火映照下,依偎的两人显得格外温馨和谐。
上官浅雪重子你待我真好。
雪重子因为阿浅值得。
上官浅你这样,我会更加放肆的。
说完, 上官浅侧头亲了他一下,他的脸颊温暖而柔软,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雪重子抿唇没有说话,可他的心跳得很快,像是捕捉到了某种甜蜜的秘密。
上官浅雪重子
雪重子嗯?
上官浅我听到你的心跳声
闻言,本就羞红着脸的雪重子,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上官浅听着你的心跳声,我会觉得这人生因为有你而变得很美好。
他无法压制那份因她而起的悸动,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句轻声细语,都仿佛在他心海中掀起层层波澜,令他的灵魂都不禁颤抖起来。
雪重子阿浅,我也是这样想的。
上官浅,于他而言,犹如暖阳般温暖,又如彩虹般绚烂,她是他枯燥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信仰。
两人紧紧挨着,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与甜蜜,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又过一日,时至深夜,寂静的夜色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
前山的黄玉侍卫急匆匆地传来的消息,让雪重子和上官浅都震惊不已:月长老竟在长老院的住所中被人杀害。
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如同暗夜中的惊雷,瞬间打破了后山的平静。
听到月长老出事,宫子羽想要回前山,宫唤羽派人阻止了他,又有云为衫一旁劝着,他如今还在雪宫瑟瑟发抖。
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是在低语。
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给这片静谧的竹林增添了几分神秘。
在竹林深处,执刃宫唤羽矗立其间,他身形高大,面容刚毅,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而在他对面一名女子娇柔秀美,气质温柔似水,正是他的表妹上官浅。
宫唤羽云为衫的确是无锋刺客。
对云为衫的身份上官浅早有猜测,可从宫唤羽处确认了她的身份后,上官浅的困惑不减反增。
上官浅那表哥为何放任她进入后山?
这个快完结了,下一个想要看谁的?
宫尚角
宫远徵
花公子
宫子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