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孤山派被灭满门,只有她活了下来。
是雪重子救了她,他像一束光,拯救了她突然黑暗的人生。
后来,她喜欢上被他偏爱着的感觉。
雪重子内心深处的忐忑不安,在上官浅的话语中如冰雪消融。
雪宫雪花纷飞,轻盈如舞,寒风呼啸,冷冽刺骨。
两颗心相互依偎,温暖彼此。
角宫
在昏暗的书房内,宫尚角高扎着利落的马尾,端坐于案牍之后。
他佩戴黑色抹额,眼尾微挑,薄唇紧闭,整个人散发出冷酷无情的气质,仿佛与这周遭的环境融为一体。
一袭黑衣衬得他面容俊美冷峻,肩膀处以金丝绣月桂,显得他既神秘又贵气。
宫远徵哥哥,你认识一个雾蓝色头发的男子吗?
说话的正是宫远徵,他身着一袭黑衣,肩膀上金丝绣制的月昙图案,精致贵气。
同样戴着黑色镶宝石抹额的宫远徵,因尚未及冠披着的长发编了多条辫子,每个辫子上都巧妙地系着各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稚气未脱的脸庞还有奶膘,为他添了几分可爱。
宫尚角你在哪里见过他?
听宫尚角这样问,宫远徵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悬着的心终于得以稍稍安定,立马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宫远徵哥,他们是谁?
宫尚角他们是你需要尊敬的人。
没得到答案,宫远徵不甘地撇撇嘴。
想到那个女人还有那只发钗,宫远徵犹豫要不要问哥哥是什么情况。
宫尚角瞥见宫远徵一副欲言又止非常纠结的神情,不由得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宫尚角有什么想问你就问吧!
听见哥哥这样说,宫远徵也不纠结了。
宫远徵那个浅浅姑娘是谁啊?
宫尚角以后你会知道的。
又是这样,说等于没说。
宫远徵内心很憋屈,只是对方是他敬爱的哥哥他只能忍耐。
宫尚角何尝看不出弟弟的心思,只是他并不想和别人讨论自己的感情,哪怕他是弟弟,而且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
而宫远徵 想到那两只握住的手,心里有气没处发。
离开角宫的时候,宫远徵憋着一股气,步履匆匆、气势汹汹,活像要去找仇家干架
远远瞥见宫远徵气势汹汹的身影,宫紫商连忙躲到柱子后面,她可不想招惹毒舌的小毒娃。
可惜宫子羽没有这样灵活劲。
在曲折的游廊交汇处,冤家路窄,宫远徵遇到了宫子羽,两人四目相对,大战一触即发。
宫远徵宫子羽,你这是要去哪?
宫子羽徵弟弟……
宫远徵宫子羽,你是心虚了吗?
宫远徵微微抬起下巴,脸上写满了不屑与轻蔑。
金繁徵公子,我们是要去商宫找大小姐。
被闻得哑口无言的宫子羽听到金繁这样回答,心下松口气。
宫远徵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
心情不好的宫远徵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将鄙视不屑表现淋漓尽致。
见金繁不说话,他无趣地将目光重新落在宫子羽身上。
宫远徵你不说我也知道,这宫门谁不知道羽公子一个月有二十多天睡在万花楼呢!
也不等宫子羽回话,宫远徵冷哼一声,不屑地给他一个白眼。
宫远徵废物。
说完宫远徵-转身离开,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挨了骂的宫子羽愣愣看他离开的背影,呐呐说自语
宫子羽宫远徵他这是吃火药了?
金繁垂眸不语。
宫紫商哟……子羽弟弟在这里干嘛啊?
宫紫商一边以戏谑的口吻调侃着宫子羽,一边贴近金繁,用脸去蹭他的胸膛,其举动逼得金繁上身连连后缩。
宫子羽想起宫远徵心里挺不是滋味,看到金繁的窘迫他浅浅开口解围一下。
宫子羽宫紫商,你也收敛一下,看把金繁逼成什么样了,
宫紫商子羽弟弟,你不懂别乱说,金繁明明也乐在其中的。
金繁大小姐,我……
宫紫商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直接两根手指夹住他上下唇瓣,看着就像鸭子嘴,莫名搞笑。
宫子羽只能给金繁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金繁也没指望宫子羽,翻了个白眼。
这姐弟俩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就是克他的。
由着宫紫商玩闹一会后,宫子羽望了望天色,打断两人的打情骂俏欲情故纵。
宫子羽姐姐,时间差不多了,我和金繁要走了,改天再约。
宫紫商我也要去。
宫子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