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我又不傻,哥哥不是外人才说的,要是别人,我一个字都不多说。
被弟弟信赖的宫尚角嘴角勾起,眼神都柔和了许多。
和哥哥分享完秘密后,宫远徵飘飘然的离开了。
毕竟他还是徵宫的宫主,平日里要忙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就算是手头上得事情做完了,也要去研究新的毒药,可以说是十分忙碌的。
月宫中,除了月公子和宫云徵,其实是有侍卫在外围驻守的,药童和伺候起居生活的下人也一个不少。
只是,这些侍卫、药童和下人平日里是不会出现在人前的。
而月长老一直住在前山长老院,因而显得月宫清冷空旷没什么人气。
而在后山的宫云徵终于过上了梦寐以求的那种生活。
月公子夫人,我平日不过是看书习字,练功配药。偶尔有兴致出门也只是去雪宫花宫走动一下,你可会觉得无趣?
宫云徵不会啊,我以前在前山除了忙徵宫的事务和照顾弟弟,空余时间也是看书习字,练功配药,绣花裁衣和给弟弟做好吃的。去角宫走动也是为了让弟弟能和同龄人多相处。
宫云徵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一起下棋弹琴,习武练剑。等哪日我们还可以请花公子和雪宫二人一起聚餐闲聊。
月公子夫人,你真好。
月公子一边说着话,一边领着她参观月宫各处,月宫没有她去不得的地方,他的所有都属于她。
走累了,宫云徵坐在书馆前,落花随风从上方裂口缓缓落下,美得不似人间。
月公子坐在她身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她看落花,而他看她。
怎么会如此幸福?有点不真实。
她就像冬日灿烂的阳光温暖了他,驱走他所有的清冷孤寂。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宫云徵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宫云徵我以前就想过这样的生活。
宫云徵你不用觉得愧疚,宫门外的大部分人终其一生也不会离开他们生活的那片地方。
仔仔细细的看她,怎么也看不够。
看着她信赖地靠在自己身上,轻声说着她的所思所想,月公子觉得很有意思。
不知不觉成亲一个多月,两人除了在弟弟来的时候收敛一些。
平日里如胶似漆,恨不得时时粘在一起,在月宫各处都留下了身影。
这个时候天刚刚亮,两人刚结束酣畅淋漓的床战。
宫云徵着一身浅色绣花寝衣欲露不露,她窝在榻上娇媚慵懒的把玩着身后人的手指,
她眼神妩媚含情,两人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宫云徵都怪你,每天早上我都起不来。
而她身后月公子同样一身寝衣领口大开,如月一般清冷的人此时慵懒性感。
他一边轻轻抚摸她后背肌肤,一边任由她逗玩自己的手指,勾勾缠缠……
月公子夫人太勾人了,我忍不住。
宫云徵今天不能这样下去了,我现在都好累。
月公子下意识地伸出三根手指分别落在了宫云徵手腕上的寸关尺三脉上,以他的医术,不过瞬息就分辨出这是滑脉。
月公子已经惊呆住了……
月公子夫人,你怀孕了。
宫云徵啊!怀孕严不严重?
没反应过来的宫云徵还是半梦半醒状态,迷迷糊糊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
月公子我、我要当父亲了。
月公子云儿,你有没有不舒服啊?
月公子不对,你怀孕一个多月了,我们刚还……我们会不会伤到了孩子啊?
不知所措!月公子已经忘记了自己就是个医术精湛的医师,他忍不住胡思乱想,一颗心七上八下。
宫云徵我怀孕了?
月公子是的,一个多月。
宫云徵这么快?不是说宫门怀孕不易,一般都要成亲四五年才能坏上吗?
就是因为这种说法深入人心,宫云徵哪怕恶心疲惫都没往怀孕那方面想。
难以置信地伸手给自己把脉,还真的是滑脉!
宫云徵好不容易养大弟弟,我不想再带娃了。
越想越难过,眼圈开始泛红……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边哭一边更委屈了。
宫云徵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容易哭。
月公子不是你的问题,肯定是孩子喜欢哭。
宫云徵真的吗?
月公子真的。
月公子不用你带,你生下来我们就把孩子扔给我爹,他一定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