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辛,帝辛的辛”
不可否认的是普通世界观局限的我很无知,我以为魔就一定是反派,我不知道的是有一种嘴里自称着正义却披着羊皮的狼。
他们嘴里充斥着只有弱小的魔能闻到的血腥味,力量的悬殊魔好像反而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他们自称是名门正派,他们高举着道德与正义之剑批判着比他们弱小的魔。
“他们的剑从来不会指向真正的魔头。”
而我,一个虚度两世几百年光阴的废柴,不甘啊。
“魔头,你还不束手就擒,乖乖交出两仪决。”
你为了练就这两仪决,杀戮了几十万人,惨绝人寰,你不怕遭报应吗。
劉辛一身暗绿色的残缺大袍,让风吹的沙沙作响,似战旗般随风飘荡。
啊啊啊啊啊啊,老贼。你还记得二百六十年前你杀我一族,辱我妻清白吗。
我势不得食汝肉,寝汝皮,喝你的血!
这人怎么这么能胡扯,二百六十年前我还不知道在哪里捡垃圾吃。
捡了五百年的破烂练成的两仪决,他们却硬要把我说成魔。
“好,那我就成魔。”
我屠一国之力练就八转无阻丹,我喂给老狗,我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疯魔。
大雪坪上阴风阵阵,你们虚伪的面孔真是恶臭啊,比我家大黑身上的跳蚤都要让人厌烦。
在我年少青衣赤马的时候,我许下誓言要变强。
老天告诉我,我是聚奎。(聚甲九到一,聚乙九到一,聚丙九到一,聚丁九到一,聚奎。)
历经五百年的变强道路在眼前,你们却告诉我,我是魔。
“我不甘啊,我真的不甘啊!”
“劉辛双目有冷静吗,有无奈吗。”
“有,都有。”
唯独没看到悔恨,有的只是恨,恨这个老天太不公平了。
可是话说回来,哪里又会有百分百的公平呢。
只有拳头大和拳头小,拳头大你便是执照规矩者,拳头小你就是遵从者。
话不讲从前,已不是当年。
白发苍苍的老人双目血泪,身边积攒的一滩血,红中带紫。
老人最后的想法就是吃点解毒丹药好了,没想到这帮人这么阴。
身体好像被扯断了,好像是被龙且四分五裂了。哎,哎,你真吃啊,痔疮你也爱。
我去世了,也不归我管了。
话说为什么意识残留这么长,空气乱流这么弱吗,那岂不是归乡有望了。
嘶!
什么东西咬我,大黑?
你也被砍下来了?
这帮人真的是,也不知道我家的蚯蚓会不会被竖着劈成两半。
劉辛止步!
“只见头戴高帽,高帽有四字一见生财,一身白衣,手拿铁链,随身还有特效的人 啊不对鬼站在劉辛面前。”
“您是谢七哥吧,您老还认得我真是太荣幸了。”
“别瞎套近乎,跟我走吧。”
“好好好,这就走这就走。了”
“去哪里啊,七爷。”
“自然是去十殿,还能去哪里。”
“这是阴曹地府,你的阳寿到头了!”
劉辛,在凡间作恶十余载,你可知罪!
知罪,知你个蛋,我遭的罪你可是一点不说啊。
嗯?大胆。
阎罗横眉怒眼,赤发黑须,脸像一块黑炭一样。
大喝一声,劉辛七魂三魄震成了六魂一魄了。
哈喇子留了一地,眼神也逐渐靠拢斗鸡眼了。
这时候白无常讲话了,殿下这劉辛可震不得啊,后土娘娘点名要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