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立哥,这……”朵朵首先反应过来,把问题扣在了黄天立头上,黄天立习惯性地用手托住了下巴,摸着顺便扣着一颗小痘,脑子转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我寻思他也没理由走啊。”朵朵无奈又接回问题,并给予提示,让其先搜一搜帐篷里有没有什么线索?黄天利看着帐篷里面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朵朵似与黄天立心有灵犀般的,来了一句神回答:“药效是两天,不可能。”黄天利就此作罢,听从朵朵的意思进去,搜了起来。
可是找了半天,都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虽然东西就这点,但十分混乱。黄天立是生怕一些小细节被挡住,才找了足足五六遍,直到黄天立累倒在地,加上朵朵的指点,发现了一丝端倪,帐篷与外界接壤处,也就是门口竟有半个脚印,看似方向是往里的脚印呈圆滑椭圆,头是尖的,最奇怪的是,土地上没有另一半。
“咱去周围再找一下吧。”朵朵平静说道,对此,黄天立不知为何而恼道:“我哪有这闲工夫玩侦探游戏你不急吗?你不是肚子饿吗?”朵朵有点不理解,黄天立为什么这样,但还是心平气和的回答说:“毕竟是个大活人。”“可非亲非故也就跟了一段时间,万一就是他放鸽子呢!”黄天立一下子站了起来,往外走去,最终还是打算放弃这段“副本”,向着目的地方向继续前行,而这一路上朵朵不再冒泡,黄天利也心不在焉地走着,不知在乱想些什么。
飞鸟与云,相随而过,带走将要落地的黄叶带走,想要起飞的尘土,带不走黄天立的“理还乱”,他仍在自我解压。这是他们过的第一次,什么东西也没的中午。
在这种树的前面是树树的前面的树的前面还是树的环境。叠加上黄天立的“理还乱”。他还是从以前的习惯中提取出以跑步发泄的方法,并践行起来。朵朵虽然很疑惑,但也不想管黄天立,也想到了,但也没说没问,只管自己享受清风入喉的爽感。人体本身果然是不理性的,只能靠理性的方法去带动,不理性的身体从而达到精神与身体一致,理性的效果。
“朵朵,我们应该没跑偏吧?”黄天立气喘吁吁的问着。“我觉得偏了偏了,约有十三、四度吧。”“真的吗?”“再怎么说我也住在这那么多年。”黄天立停了下来驻足,看远处的天边说道:“那我们继续前进吧。”朵朵又愣住了并表示“啊?!”黄天立叉腰揉了揉鼻子道:“因为我闻到了来自‘故土’的饭香。”“你怎么比我还灵呢。”“怎么说?”“可以的,先去垫一下也好,只是还不知主人家乐不乐意,不过最重要的是我还是想要雷铭晶。”黄天立又跑了起来回答道:“去了再说,毕竟现在也没办法。”
味道越来越浓了,但看见的依旧还是树。黄天立不禁抱怨了一句,而就在下一秒,一声轻微的狗叫声入了黄天立的“雷达” ,“诶,快了,看来还有栋房子吧。”“哇,厉害呀你。”黄天立提起嘴角笑道:“那必须的呀,嘿嘿。”
穿过树林后,又来到一片草林,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草竟没过了黄天立的头,不过跳起来就很清楚了。就这样,黄天立走一段跳一下的途中还与目标校准了几次,才终于“柳暗花明又一村。”出草丛的动静,还给那条狼狗吓得不轻,硬是吠到黄天立到了门口,黄天立却始终忽视那条狗的存在,毕竟有条铁链在。他敲了敲小房子的门,并问候道:“请问有人在么?”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前来开门,打开后是一位身着暗红裙子的瘦老婆婆,老婆婆从半掩的门缝中,探出半个脑袋问道:“你是何人来此作甚?”黄天立微笑道:“老人家,我自东土大唐而来,是去往西天取经的和尚,路过此处,想在老人家这借住一宿。”老婆婆依旧皱着眉头,很疑惑的样子,但可能认准了“和尚”这字眼,将黄天立请进了门。
“老婆子,是谁人啊?”一声沉闷沙哑的男人,声音夹杂着切菜声从门口楼梯的转角处传出来。老婆婆,把黄天立领进厨房后,对着穿着为,一围裙加牛仔裤和深蓝衬衫穿搭的老爷爷介绍道:“哦,他说他是和尚,想要借住一宿。”接着那老头放下菜刀,用手在围裙上拍了几下,转过身后,开始打量起黄天立,皱了皱眉头,向黄天立问道:“和尚是这扮相?”黄天立接过问题,亲了亲喉咙咬字清晰逐字说道:“此谓百纳衣,布是唯一,绣是百纳。”老头又问道:“那你的禅杖呢?”黄天立仍旧思路清晰答到:“有道是‘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那么仗自在心中,养心定气。”不过要说全身上下最显眼的还是那一头浓密乌黑的短发。黄天利也发觉到,这老头一直看着他的短发,便自发答到:“和尚我法号曰‘自理’,意为遵从自己正确的道理。”这忽悠的老头是一愣一愣的。老头又开始问了,刚吐出一个“那”字,却被老婆婆打断了“好了好了,你做你的饭,这和尚一孤家寡人的,何必多次为难?”老头似乎有点不服气,但还是继续切起了菜。
老婆婆用手背轻轻拍了一下黄天立的手道:“那个小师傅啊,二楼有间不用的空房,多数是一些损坏不用的家具,比较宽阔,可以打个地铺,我领你上去。”
到了后确实如老婆婆所说的一样,诚不欺人。有点日式风格,门也是推拉门,不过进去后,黄天立闻到了一股难以言表的腥臭味,下意识捏住了鼻子,退了出去。见此,老婆婆尴尬的笑了笑道了歉后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把这等式给忘了,这屋的正上方是储放腌咸鱼的地方,不过我这有法子,这往里走的尽头是我屋,那有我们自制的香水,桃花加柠檬味可不错了。”说完,老婆婆用笨拙的跑姿跑向了她的房间。
等了差不多三分钟,老婆婆抱着一大盆呈淡粉色的液体过来,缓缓放到了门口,又笑着说:“自制的嘛,太淡了不纯,所以我想要不拿它拖个地也好,不粘糊还增香。”接着,老婆婆又从对面厕所间拿了把拖把出来,正准备开始干,被黄天立接了过来,黄天立也是不给任何机会,二话不说就开始拖了。边拖边对老婆婆说:“老人家,您真是太客气了,这事怎好能劳烦您呢。”老婆婆直起腰来,擦了擦头上的汗,依旧微微笑着,还似懂非懂地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又说道:“那我先去忙,晚饭了啊,多谢小师傅。”黄天立也是忙着应和了几句“不谢”之后,老婆婆才下去。
老婆婆走到老头身边后,悄悄的在他耳边交代着什么。与此同时,黄天利在二楼开始劳动起来,先拿起杂物间角落的扫帚扫掉地上那层不厚不薄的灰尘,然后扫了一半就跑出去了,一直跑到尽头,开始大喘气,顺带抱怨了一句“这狗屎般的味道,根本活不了一点。”不过有道是“只要智商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黄天立头上的小灯泡一亮,便回到了杂物间,他伸出两根手指,沾了沾那香水,擦到鼻子下面,效果也是显著,但依旧要十分钟出去一次,出去三次后终于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他先把窗子打开,接着拿起那盆香水往杂物间的最里面泼了半盆,然后再用拖把从里往外拖出来,而剩下的小半盆黄天立打算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在头边。
“小师傅喂,可以吃饭了,下来吧。”黄天立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这句话,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下了楼去,刚好遇见端饭菜的老婆婆老婆婆见黄天立这副模样,就笑呵呵的说道:“师傅啊,你这样不太方便吧,要不你先去二楼洗个澡再下来吃饭,还有我家老头子倒是有件穿过不超两个月的内衣,若不嫌弃,待会儿我会送过来。”听闻此言,黄天立先是作了个揖,随后回复道:“出家人本就接受百纳祈福,施主这些多番好意,自是刻于心中。”说完,黄天利再次作揖上了楼去。
遇事还挺符合黄天立胃口的,是淋洒式,那花洒上手一摸,还不简单,似乎是瓷做的美中不足的,是马桶就在边上,黄天立十分不喜欢这种设计,沐浴露与洗发液才是锦上添花,一看便知是自己做的,用精致的木盒装绳,一抹变出浓郁泡沫,擦在身上顿感舒适;一闻便是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