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杰,近来你剑法练的如何?”左子穆肃穆着脸问道。
青年身材高大魁梧,面对师傅询问功课却也免不了紧张,谨慎道:“一日不曾懈怠,只有些许疑问之处,还需请师傅指教。”
左子穆闻言心中满意道:“如此,为师便试你一试。”说罢手腕一转,长剑出鞘直扑青年面门。
剑招看似凌厉,却不过虚晃一招,待得徒儿反应过来,才使出一招乘风万里,青年不敢大意弯腰侧身险险躲过,迎面又是一招白虹贯日来势汹汹,青年躲避不及只得举剑相迎,虎口顿时一阵痛麻,如此不过十招他手中长剑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龚光杰心中惶恐,立刻双膝一软结结实实跪在了地上,愧疚至极,“徒儿无能,请师傅责罚。”
左子穆眉心紧锁,这般稀疏平常,毫无长进,如今也就小褚还未长成,长此以往他东宗怕是要灰溜溜的搬出剑湖宫。
“那丫头如今武功如何?”左子穆道,整个东宗都没有一个女弟子,能被左子穆提起来的也只有那两边不靠的张雪晚了。
龚光杰牙根一紧,心中暗恨,一个无父无母无师无长的黄毛丫头,这些年也不过胡乱教些拳脚,她却进步神速,同样的招式被她使来仿若被和尚开过光的符纸——犹如神助,再让她得了师傅的青睐,他这大师兄的位置只怕也要不保,口中却回道:“那丫头确实有些天赋,只是如今年岁小,净爱和西宗的师妹一道摘花玩。”
左子穆心中不满,却苦于东宗后继无人,道:“让她立刻来见我。”
龚光杰心中不愿,却也不敢违逆,拱手退下。
被迫爱找西宗师姐摘花的张雪晚在溪里洗衣服,花花绿绿一堆。
“小师妹,你今儿将衣服洗得干净,师姐就将上次那一招教给你。”葛光佩娇笑着逗小孩儿,正是十七八岁豆蔻之年,皮肤雪白,巧笑倩兮,如娇花一般可人,直叫被师兄打发来叫人的干光豪看直了眼,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惹得一众戏水的小姑娘们,哈哈直笑。
“快看,干师兄看咱们师姐看呆了!”
葛光佩脸色绯红,越发显得娇艳可人,她故作凶狠叉腰道:“你跑到西宗来干什?”
年轻小姑娘便是凶起人来也是好看的,干光豪心头乱跳,却也记起正事来,一指也在一旁看热闹的小丫头,“我来找她,师傅要见她。”
葛光佩心道,这丫头平日就是个隐形人似的,如今突然就稀罕起来定时她身上有所图谋,遂轻飘飘到了干光豪身边,一边将人扶起,柔柔道:“师兄好生扫兴,那丫头还要给我们洗衣服呢,她去了,莫不是要让我自己洗。”
干光豪感受到扶在在胳膊上的柔胰,里的近了还能闻到一股馨香,当下脑中空空,将心中猜想急急道出:“师妹莫恼,大师兄今日考教吃了挂落,师傅发了好大的火,叫这丫头去必定是瞧上了她的天赋,要教她武功哩。”
葛光佩恍然,师伯真是打的好算盘,眼见着他那大弟子比不过储师弟,就想出这法子,她若将此事告诉师傅,定能得些赏赐,心念至此,也顾不得与干光豪拉扯,道:“如此我也不好误了师兄的差事,你便带了她去吧!”
干光豪有心在于心上人多说几句,却不敢叫师傅就等,遂扯那小丫头得胳膊朝剑湖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