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

宋昊董觉察到了从主位来的视线，他抬头对上了卓森的视线，然后俩人互换了一个眼神，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随后，他下意识的望向徐岩。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如果有什么其他不同的看法，不方便说的。可以私底下来找我。散会。”卓森道。

卓森说完散会俩个字后，高层都陆陆续续的站起了身。然后从会议室里鱼贯而出。最后，只剩下了卓森，徐岩，宋昊董三人。

宋昊董虽然和卓森的关系明显没有像徐岩，程致津俩人和卓森那样的熟络。但关系还是可以的。如今，程致津已经身亡。虽然说消息封锁的很严，但是在场的三位高层都心知肚明。

卓森率先开了口，道：“我将你们留下，你们也知道为什么，说说吧。”

“我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蒋飏的死可能和前几天发生的枪械谋反案有关系。”

“是，十有八九就是了。”卓森道，“乔文还呈上来了一张照片，我没有放出来。”

“什么？”徐岩问道。

卓森将照片调出来，是遗书上的一行字，不知道写在了那个角落，再加上用了什么别的墨水。并不是很清晰。那行字是：J'ai fait quelque chose de mal. Je le méritais.

宋昊董轻轻的念出了那一行字，然后给徐岩和卓森翻译了一下意思。卓森沉默了一下，道：“那么应该可以联系在一起了，接下来怎么查？”

“先别声张，免得打草惊蛇。”徐岩道，“那天时机合适的时候我去蒋飏办公室里逛俩圈，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东西。”

“嗯。”卓森应道，允许了徐岩的行为。

“要不和叶部长还有陆部长商量一下？”宋昊董问道。

“那我明天找一下叶部长。”卓森道。

“不找陆部长吗？”宋昊董疑惑。

“陆部长在医疗部休养暂时没空。”卓森道，他委婉了一下说词。反正徐岩和宋昊董也听得懂。

“哦。”宋昊董当然明白卓森的意思，“对了有件事要和你讲一下。”

“什么？”卓森问道。

“前俩天的时候，有人过来找我。我不认识那人，看穿着和军衔。只是一个中尉。他跟我说，那天，他也在精品店，然后忽然就发了枪战。有个人忽然拿着枪对着他就打，还扔了一个手榴弹。然后，程副上将刚刚好在他旁边，程副上将将柜子他拽到柜子旁边，然后紧紧的护住了他。后面程副上将就…”宋昊董没在说下去。但是卓森和徐岩都懂。程致津是为了保护别人而牺牲的。

卓森抿唇，眼眶泛着红。徐岩和宋昊董的脸色也同意不怎么好看。半晌，卓森才开口，道：“回头我吩咐下去，给致津追封二等功。”先前他一直不明白，程致津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死了，现在看来是有原因的。

“嗯。”徐岩应道，“我觉得这件事牵扯到的人远远不止这些，再查下去，恐怕飞舰上又是一次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