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稚白“你笑什么!”
安稚白有些恼羞成怒,眼角都有些微红,像只伸出利爪的兔子。
沈懿“稚白表姐,你这样的性子,若是进了宫,可不太讨喜哦。”
沈懿漫不经心地挽过安稚白的手臂,替她理了理有些杂乱的刘海。
安稚白“什,什么?”
安稚白不明所以,嘴巴微张想要反驳,但想到以后进宫还要和沈懿携手共进,便咬牙把心中的不满咽下。
沈懿“姐姐与我家是世交,看在这份情面上,理应多担待些。”
沈懿“姐姐不必与我拐弯抹角,都是明白人,委婉什么的太过虚伪了。”
沈懿虚扶了安稚白一下,慵懒的动作风情且优雅。
安稚白“……那还真是多谢妹妹教诲了。”
安稚白面色不虞,心中的不满无从宣泄,咬牙切齿道。
这沈懿倒不是个和善的主儿,与她交往要更加谨言慎行些才是,望日后她能真心相助罢。
这样想着,安稚白又忍不住皱眉苦笑,进了宫,就是亲姐妹也要隔着那么一层膜,更何况只是名义上的表姐妹呢……
说话从不拐弯抹角这事儿还真不能怪沈懿,她幼时在宫中长大,受够了人们阿谀奉承的讨好巴结,懂得人心险恶,让她眼巴巴地凑上去给人当舔狗,还不如让她去死。
沈懿心有所想,心神便早已飘忽,再抬起头时,竟是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情玉轩’外。
沈懿望着‘清玉轩’三个苍劲有力的字体,神色有些恍惚,记得第一次来这里,还是被槿榛毫不温柔地请来的。
而现如今,她竟是真的如来他的那句话,将要嫁入宫中了……
朱正廷“站在门外作甚?”
清秀的声音响起,沈懿思绪回归,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一般,双颊有些微微发烫,逃也似的推门而入。
那人端坐在书案前,手中依旧捧着一本书,但已经不是《论语》,似乎是一本医书。
沈懿“你在看医书?”
你踱步靠近朱正廷,初见时你便觉得他比同龄人似乎更加瘦弱些,身上也总有一股淡淡的药草味,起初并不在意,现在回想,竟是身子不大好?
朱正廷“是王好古先生的《此事难知》,其中对伤寒六经证治叙述尤详,而且有个人创见,闲来无事便翻出来看看。”
朱正廷见你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索性将书页摊开倒扣在书案上,轻笑道。
朱正廷“你倒是没见过这类书籍。你哥哥沈桀却是对此如指诸掌了。”
不知怎的,沈懿倒是觉得朱正廷话中有话,就连目光都带有一种意味深长的绵延感。
沈懿“他哪懂得什么医书,不过一个痴人,久病成医罢了。”
朱正廷被驳了也不恼,不以为意地轻扬下眉,意有所指。
朱正廷“所以说,你在某些方面,的确远不如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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