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此下去,燕家会更处于被动。
燕临让燕牧放心,京城有他看着,若燕牧有发现,也可飞鸽传书回来,燕临会提前做准备。
谢危那边,几人也聚在一谈论。
吕显告知谢危,今天一早燕侯爷临时出城去往通州了。
谢危不明白为何。
吕显猜测,也许检阅军营?又说了燕临昨日跟临孜王去郊外狩猎,到了今晨才回来。
谢危嘱咐吕显与剑书,最近发生的玉如意和公仪丞的事,他们全都知道,让他们这些天谨慎一些比较好。
吕显叫住他:
吕显“等一下,你昨日坚持去宫中授课,那是为了传递消息,如今消息已经传达了,还这么巴巴地去,该不会,是为了端阳公主吧?”
谢危脚步未停,声音淡淡传来,
谢危“不过是职责所在,吕显,你何时变得如此多嘴?”
谢危心中却因他的话泛起一丝涟漪。
剑书道:“要我说啊,这端阳公主也太嚣张了,居然敢跟先生说那样的话。必得找机会把她除掉才行。”
谢危侧首,目光凌厉地看向剑书:
谢危“不行。”
剑书:“为何?她如今可掌握着咱们的把柄,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了。”
谢危:“沈鸢心思不坏,假以时日,未必不能和你我敞开心扉,更何况她是一朝公主。”
剑书:“可先生说过呀,斩草要除根啊。”
谢危冷哼一声,神色冰冷:
谢危“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我说了她不是敌人,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谢危“再说了,横竖有我看着,能犯什么大错?”
他语气淡漠,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剑书:“可先生还说过做事要...”
吕显急忙捂住剑书的嘴,“好了好了,你先出门吧,外面的事交给我们就行了,放心。”
吕显头上都快冒冷汗了,剑书你武力值这么高,情商这么这么低,你没看到你说要除掉沈鸢时,你先生都全身冒冷气了。
*
沈芷衣“王老先生?今日不是谢少师的策伦课吗?”
又是一天早起上课,伴读们兴致都不高,沈鸢坐在窗边上撑着下巴往外瞧着,上课游神,这是她的强项。
“今天我们来讲女则……”王老头捋着胡子。高高坐在堂上。丝毫不顾堂下女子们的厌恶的眼神。
你们看着王久发下来的贞礼,沈鸢与沈芷衣对视一眼,发觉对方都是一脸无语。
沈芷衣:“怎么学这些啊?王老先生,不知我们几时才能学谢少师所编撰的课本?”
沈芷衣厌烦这些酸儒夫子,没好气的说道。
王久:“长公主殿下,圣上令我等来授课,是要让诸位知书明理,而非由着几位的性子为所欲为。”
“谢先生今日告假,老夫觉得诸位伴读之中,很是有人令不清自己的位置,一而再再而三的以下犯上,身为女子,本该恪守本分,侍奉丈夫……”
那王老头自顾翻开书卷。开始讲起了女子的本分,那言语简直难听,什么宫闱霍乱大都是女子之祸,什么女子本应该恪守本分,女子无才便是德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