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丞:“谢危啊,你别忘了,你的命是王爷给的,想要两头讨好,你只会万劫不复。”
谢危无所畏惧的冷笑了一番,转身离去。
凤阳宫——
沈鸢心神不宁地插着花,镜心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沈鸢“公主,侯府的青锋来了,说是燕世子,不太好。”
沈鸢心下一紧,将百合花放下,许是周寅之已经告诉了他实情,“吩咐下去准备马车,本公主要出宫去勇毅侯府。”
勇毅侯府——
燕临握着酒瓶,红着眼睛,这酒就像刀子一样割得他喉咙生疼,最后竟呛出几丝铁锈的味道。沈鸢一进他的房间就看见他颓废的坐在床边,周身一堆的酒瓶,手上还拿着一个。
他抬眸见沈鸢来了,急忙将手中的瓶子扔了踉跄起身,沈鸢扶住了他。
“他们说,你把自己关在房里,你是喝了多少?”
燕临摆摆手,“抱歉,吓着你了吧。”
沈鸢见他满脸通红,伸手在他额头“怎么这么烫?我去找大夫。”
说罢,沈鸢就要起身,燕临一把抓住你的手腕,用力将你拉进怀里,眼泪掉落。
燕临“阿鸢!你别走。”
沈鸢伸手抱住了他,
沈鸢“燕临...对不起...”
燕临:“为什么对我说这个....”
沈鸢“你待我这样好,我却未能同等报之,皇兄纵容薛氏一族构陷燕府我亦不能阻止……只好借着周寅之让姜二姑娘来告诉你....”
燕临愣在原地,听着她的话,心里又难过又感动,眼眶泛红,“为什么你自己不亲口告诉我?”
沈鸢“皇兄是我的家人,而你,亦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自问做不到两全,能做的只有这些……”
燕临是勇毅侯府的世子,是骄傲放纵的小侯爷,可眼下一阵无力感油然而生,
燕临“是我太蠢了,我曾以为这世上没什么艰难困苦,值得被我放在眼里,我也曾以为,喜欢你就要让全天下都知道,可我忘了,世事变幻。
燕临“此事本就与你无关,现在却让你陷入两难,若是以后燕家有难了,你不必替我们说情....”
燕临褪去了平日里的意气风发,他的眼里满是迷茫和痛楚,让沈鸢的心狠狠一揪。
她红了眼眶,“你不问我,是何时知道燕家有难?也不问我是如何说动周寅之的?就只想着我会为难?”
燕临拉着沈鸢的手,
燕临“我燕府没做过的事情,我不惧。”
燕临“但你不行,我会担心你过的开不开心,你是那样的单纯美好,对谁都怀着一颗最纯善的心,倘若燕家遭难,阿鸢你该如何自处,独自面对那些流言蜚语。”
沈鸢哽咽着,“燕临…你真的傻,你是这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燕临轻抚沈鸢的脸,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因为你是阿鸢啊,你是这世上除了我父亲以外,对我最好的人。”
沈鸢“可你本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小侯爷,不应该被这一切所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