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儿,我回来啦!”
“看你这样,这工作环境适应的还挺好。”曾爽儿正端着一碗汤从厨房出来。
苏夏在玄关处换好鞋,钥匙被随手扔在柜台,她掂着脚佯装妩媚的将包包抛到沙发上,“爽儿 ,好想你哦,谢谢宝贝给我做晚餐。”画风一转,她又认真起来,跟着曾爽儿进厨房一边说:“我成了付总的秘书,秘书啊!付译,这名字多好听啊!再告诉你个秘密。”苏夏用力甩出一根手指,“他送我回来的。”
“老板亲自送你回家?”
“对呀。”苏夏表情娇羞,“他把我电话号码背下来了,不仅如此,他还主动加我微信。”
“有点不可思议了。你俩看对眼了?”曾爽儿真怀疑苏夏说的不是真的,虽然苏夏很亮眼,但人一总裁。她突然灵光一现,“苏夏,一级戒备,不排除他是渣男的可能。”
“渣男……”苏夏想到今早上付译的作为,想到那个秘书的离开,“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也有点像。嘶--”苏夏再一想,付译为她挡酒,放下工作,把自己喝的伶仃大醉,“不对,他不是。”
苏夏将付译为他做的事和一天观察后的看法统统说与曾爽儿听,但最后也没判断个所以然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提防着点。”曾爽儿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
爽儿说防那就防,毕竟是见识广的大学教授的话。
太阳爬上山,春天的早晨还有冬天残留的味道。苏夏还是睡得四仰八叉,这次她把腿架到了曾爽儿身上。这么多,曾爽儿子好脾气也只是受着,当然,也只能受着。
今天不是七点,是六点四十分,早二十分钟是苏夏的极限了。她轻轻的下了床,给曾爽儿压了下被子,用三十分钟给自己梳妆打扮。
工作的一天由机器的一句“签到成功”开始。
她今天装束可吸引了不少眼球,高高的马尾,干净的淡妆,稍微正式的衣服。底子已是很好的了,再这么一打扮,不愧是学生时代拥有万千追求者的女神。
大家都向她打招呼,苏夏瞥到坐在最边上的,看她的眼神带着轻蔑的女人。没有人可以让人人都喜欢,她没放在心上,只是向其他同事回了招呼,便走到茶水间去打了杯热水,又给付译热了杯牛奶送去。
这次她仍然没敲门。
付译见是一杯纯白的牛奶,有些不悦:“我要的不是这个。”
“我知道,但是喝牛奶更好。”苏夏把杯子放在付译手边,“早上喝咖啡伤身,晚上加班才要喝咖啡。”
见付译还是没有要喝的意思,苏夏接着说:“付总,这是我特意给您带的,这款牛奶真的好醇香,我还特意给您热了,您真的不打算尝尝吗?”
付译抬眸,看见她有一瞬间有血全涌向心脏的感觉,随后鬼使神差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看着苏夏期待他反应的眼神,付译动动舌头细细的品尝了一下,“好喝。”
苏夏居然心生一丝欣慰,“从以后早上的那杯咖啡可以换成热牛奶吗?”
付译没答应,只是拿着牛奶出了办公室,对着外头说了声“开会”,就径直往会议室去了。
他同意了。
会议室很大,有一张长桌,多媒体上展示着“时装周 5•18”。苏夏给每人发了份付译昨晚加班加点出的设计初稿,嗯,落座于负一左手边第一个座,大家都有注意到负一时不时拿来喝的牛奶。
会议室很大,有一张长桌,多媒体上展示着“时装周 5•18”。苏夏给每人发了份付译昨晚加班加点出的设计初稿,随后落座于付译左手边第一个座。大家都有注意到付译时不时拿来喝的牛奶。
这次会议主要是听各部门的建议和创新理念,付译只是坐着听。
一个小时过去,会议终于要结束了。苏夏不知喝了多少水才让自己保持清醒。
付译设计的服装图纸确已完美,是一条纯白的仙女裙,各部门就算有发现不好的地方也不太敢说,怕坏了付译的颜面,说的都是一些没什么可取性的话。
“开会不是让你们来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希望你们提出自己的看法,在时装周展出我们WA公司最完美的设计。”付译明显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好气的说:“会议延长。谁来表达自己的看法?”
底下没一丝声音,苏夏缓缓把手举起,“我可以说说吗?”
付译仰了仰头,示意她开始。
苏夏站在多媒体边,悄悄清了下嗓子。手指在礼服领口处,“我觉得这里应该在低些,因为它是一条长裙,处处掩盖着不太好。领口低一些,有一点缺口,视觉效果会更好。”又指着腰部,“这儿,应该用一层蕾丝布连接起来,隐隐约约更有美感。”看到付译点头,苏夏像得了夸奖的孩子,又指着裙摆处,“最后裙边,我觉得可以加上一些亮片,让这条礼服看上去不会这么单调,给人眼前一亮。”苏夏收回手,“我说完了,谢谢。”
掌声最先从付译那传来。
在苏夏打了个头阵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说了自己的想法。
会议结束。苏夏作为新的一员,有勇有谋,获得了不少夸赞,也许也获得了几位男同事的青睐。
“苏夏,这个给你吃,就当我欣赏你。”胡北给了正在写东西的苏夏一盒巧克力。
胡北也是这一部门的,苏夏注意到过他,工作很认真,比较爱埋头苦干,长得白白净净,身材符合一般女生的要求,属于乖巧弟弟那一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