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小猪胖乎乎。”知禾当然咬了回去,在他的喉结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齿痕。
掀开被子,白嫩的两条腿上青紫交错,陈非现在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疼不疼?”男人如同艺术品一样的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头。
知禾直接一脚踩着床沿,一条腿跪在他大腿上,唇贴在他的下巴上面,贝齿轻轻擦过:“别带坏栗子。”
“到底是谁带坏它?”看着知禾要起身,陈非一手按住了她的腰窝,知禾怕痒,当即软成了一滩水,膝盖向上顶了一下。
陈非的手覆上她的膝盖,目光幽深,窗台洒进了正好的阳光,在他眼镜上头被折射,知禾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危险。
小腿猛地一缩…缩…她缩不回来…
“嗯?”陈非将半张脸凑到她唇边,念着她累没胡闹,但是利息是要讨的。
“啵。”
知禾的长卷发钻进了陈非的领口,像是可以直接挠到他的心房一样,真是完蛋。
一个亲亲根本不够,他还想要得更多。
尤其是她的领口为求舒适,开了一个大大的V领,对陈非来说,美景一览无余。
“阿禾…今天…”
“还不下来吃饭?”阮澜烛靠在门框上,睨了一眼陈非。
不过他没有在原地站上两秒,一把就将知禾从陈非身上提溜了起来,长臂环过腿弯,阮澜烛把知禾抱到了洗手间,然后把门一关,站在门口当门神。
阮澜烛:“磨磨蹭蹭,饭都凉了。”
陈非:“我说你…”
阮澜烛:“怎么?要吵架?”
阮澜烛抱着手臂,可能是昨天被临幸了,所以今天有点恃宠而骄了,面对陈非,他也点也不带怕的。
陈非快要被他气笑了。
可阮澜烛还有更过分的,他敲了敲浴室门,眼神却盯着陈非:“阿禾,我买了电影票,下午我们去看电影。”
好…不要脸啊!
陈非好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脑子里已经有了一箩筐的脏话想说。
就到了吃早餐的时候,他还一直阴测测地盯着阮澜烛,刀叉下头像是在切割阮澜烛似的。
知禾捂着耳朵:“陈非!你再划拉出声音以后就蹲厨房吃!”
陈非委屈巴巴地应了一声,但嚼得更用力了。
去电影院?
怎么可能?!
黑曜石自己就有私人影院。
方便,且干净。
知禾扒在影碟架子上翻来覆去地找,最后翻出了一部非常经典的电影——《剪刀手爱德华》。
“看这个?”阮澜烛两指夹着光盘,声音有些迟缓。
他不喜欢这个故事的结局。
只是撞进那双期待的眼里,阮澜烛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房间里只有屏幕的荧光,随着剧情场面的转换,在知禾侧脸上投落下或明或暗的光线,阮澜烛没在看电影。
这部电影,有被储存在他的脑海里。
故事进行到男女主角二人的分别,阮澜烛抄起遥控器,按灭了屏幕。
室内唯一的光亮也没了,只有偶尔被吹起的窗帘透出一点点微光。
知禾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准确来说,是沙发床。
躺五个她也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