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阿禾。”
陈非拽住小姑娘的脚踝,将人从床的那头拽了回来,红唇潋滟,水眸诱人,乌发散落在床铺之上,像一只魅惑人心的海妖。
嘤咛的声音也如同猫儿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更软更媚,陈非一双被镜片遮住的眸子充满爱谷欠,看着只穿着他的衬衫的知禾,眸色渐深。
“阿禾好美。”
衬衫最顶端的纽扣被他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慢慢解开,露出了精致纤美的锁骨。
圆润的肩头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让他只想咬上一口。
含住知禾的两片红唇,陈非心满意足地轻轻舔舐着,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以虔诚又不容抗拒的姿势跪坐下来。
唇齿相接,阿禾哪儿都是甜的,都是软的,怎么也看不厌,怎么也亲不够。
神情恹恹地少女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身子,却发现男人不动如山。
陈非轻笑了一声,推了一下镜框,有些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唇角。
“阿禾真可爱。”
“陈非…我好累呀,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窗帘一拉,昏沉的室内叫人分不清白天黑夜,但知禾知道,他们已经缠绵了好久好久了,久到她好饿,也没有力气。
一双水眸盈盈地看着陈非,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心思。
陈非瞥了一眼自己绷起的地方,房内腥麝的气息早就隐藏不住,他终于点了点头。
浴室传来淋浴打开的声音,小姑娘说着没力气,倒又有了洗澡的力气。
她一撒娇,陈非就感觉自己魂儿都快没了,巴不得把心都剖出来给她才好。
他换了条宽松的裤子,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阿禾,我在下面等你。”
知禾软绵绵的应了一声,有些不想搭理他。
刚吹完头发,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没想太多的知禾直接打开了门,却发现外头站的不是她以为等不及的陈非。
是阮澜烛。
“阮哥..?”
知禾擦着头发的手微微一顿,将自己的浴袍拢紧了一些。
可她胸口上方被陈非留下的淡淡齿痕,依旧还是被阮澜烛收入眼中。
面色如常的男人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她的打招呼。
房间里头即使打开了窗,但气味仍旧没有完全消散,何况光秃秃的床,连床单也被陈非抱下去洗了,阮澜烛很难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热气熏腾,刚出浴的知禾脸颊还泛着粉色,让阮澜烛不由得喉间一紧。
“陈非不在?”阮澜烛装着傻。
将那些幽暗的心思隐藏在了合理的借口下方。
“他先下去了,阮哥也先去吧,我换个衣服,马上下来。”
“不急,阿禾头发还没吹干呢。”阮澜烛勾起一抹人畜无害的笑,指腹微微擦过她的秀发。
尽管他们才见几次面,但阮澜烛已经很自觉地用“阿禾”这样亲密的称呼来唤她。
阿禾,阿禾,他的阿禾。
“没事的,大家先吃就好了。”知禾歪了歪头,似乎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固执。
“我们黑曜石向来是最团结的,我等阿禾一会儿。”
阮澜烛自顾自地往墙边一靠,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要等她。
可知禾接受之后,他又跟进了房间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