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慕的眼中闪烁着困惑的光芒,她的眉头微蹙,仿佛在试图解开一个复杂的谜团。而方芲栩则是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双眸低垂,若有所思的神情在静默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白風玲在晨光中逐渐苏醒,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她下意识地抚上胸口,惊奇地发现那往日如影随形的刺痛竟已消逝无踪。环视空荡荡的四周,唯有自己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轻轻回荡,不见半点人气。
在白風玲的记忆深处,有个朦胧的片段,似乎她曾被一位神秘人……
她的心思纷飞,不自主地踱步至门前,轻轻拉开,熟悉的家景在眼前展开,然而每一寸角落都不见白風玲的踪影。那个未知的恩人,如同幻影般在她的思绪中徘徊,她迫切地想要揭开他的真实面目,探寻他出手相救的隐秘原因。
“还是先回到房间吧!”
重返那片承载着昔日美好记忆的园囿,经历了近日的变故,我不禁顿悟,那些温馨的瞬间似乎都依附在他人坚实的庇护之下。
在静谧的室内,独自缓缓落座于那张温润如玉的茶凳之上,四周唯有微弱的茶香萦绕,可却进入不了心中。
略过了半盏茶的光阴,我终究无法静坐,决定起身去向哥哥寻个明白。与其懵懂地安逸度日,我宁愿承受心碎的痛楚,也不愿做个糊里糊涂的愚者。
气喘吁吁地窜到哥哥的背影旁,看着哥哥的背影带有些许无奈且自我怀疑中,仿佛好像一切都没有一样。
暂缓自己叹气声音深吸一口气呼喊着白溪琼:“哥哥”。
宣文听到也转头侧看见風玲早已在此处,白溪琼听到自己的妹妹喊着,回头看去眼神中蕴含话却说不出的感受,仿佛被强制封上嘴巴。
听到她如此急切喊着自己,连喘口气时间也没有:“怎么了?”
白風玲轻盈地奔至哥哥身前,玉手柔荑轻轻环住他的腰际,在他哥哥面前她可以卸下所有的疲惫与伪装。
“哥,你告诉我好不好,这几天发生诸多事情很多不解,我感觉他们目的是我”
“我不想成为一个只知道躲在你身后的那个人,我想和你一起去面对,我想保护父亲也想保护你”
白溪琼心头微微一颤,察觉到妹妹那份关切之情,她意识到妹妹已然悄然成长,懂得了呵护与担当。可回想父亲交代的事情,自己却无法说出的心底里那份辛酸。
白溪琼反手抱住她并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好了,我知道你长大了懂得学会保护父亲和我,但是有些事情真的不行”。
白風玲仰着头看着眼前的哥哥:“为什么,我可以保护好自己,也可以保护你们”。
看着这个从小到大护在手心里的妹妹,又怎么忍心放开手让她独自一个面对这一场早已策划安排好的局。
更何况白溪琼没有知道全部真相,连白風玲身体里早已存在的封印。
现在封印已经开始封不住体内的那个人。
白溪琼思前想后如若不告诉她一些事情,她不会作罢。
“玲儿,其实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是他们想要得到的人,用你来威胁父亲”。
白溪琼说出这句话果然让白風玲心里有了些想法逐渐的放开哥哥,低着头默默看着自己。
“真的是这样吗?”
白風玲半信半疑,可这么多年来白風玲从未离开过城中,就算此前去到街上不久又被赶回来,心里被一次次的经历的事情给证明了哥哥所说所做的事情。
站在他们身外的宣文默默注视着他们,宣文何尝不知道白溪琼所做一切全都是为了保护他最爱的妹妹,为了不再打扰随即离开。
段犹在卧室门外静然的站立着,大雨打湿了屋帽,雨水顺势而下在房帽边缘外流淌下来,此时乌云密布,顺势起风雨借着风力拍打在他的衣裳。
“这雨天有点让人舒畅”
一个步伐慢慢逼近能够感到气势不强且若有若无。
“这位少年郎可是兲婫族段公子”来自后方的声音入耳。
段犹回过头看见身穿轻飘的白色衣服,手里还拿着一瓶酒才想到是——方芲栩。
仔细观察确定是方芲栩:“阁下应该是方公子吧!”
方芲栩没想到段犹居然认得出来,果然是跟你传闻一样,方芲栩看着他上下打量着频频点头。
“好,很好,不愧是兲婫族的少主有眼光”
被认出来的方芲栩感到欣慰呀,毕竟他喜欢在别人的赞美和欣赏中成长。在一旁的卿慕真实对他的行为感到无语至极。
摇了摇头:“天下有方芲栩这人就真的足够了,反正我是真的受不了”。
段犹听到卿慕如此说自己,转身看去眼神中带有一丢丢杀气,可深知方芲栩是个什么样人的卿慕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威胁反而有点幼稚。
方芲栩见卿慕一点反应都没有,生气道:“什么嘛,一点反应都没有,配合一下不行吗?”
卿慕没有理会却看向他旁边站着的段犹,还好意的帮他与对方表达歉意:“不好意思,他一直都是这样请你不要见怪”。
段犹哈哈一笑:“没事没事,我站在这里也只是单纯欣赏一下这雨天罢了”。
段犹的行为让卿慕有一丝丝好感,既没有表现的庄重有带着儒雅随和的气质,不愧是段犹。
卿慕好似遇到好友既然跟自己颇为相像:“哦~,段公子也喜欢赏静喝茶习惯?”
段犹浅笑:“还好,只是此时心情愉悦,看到如此景色易动情”。
方芲栩按耐不住性格想插一句话,却被“远道而来”的桦韵娴打断。
“没想到这么热闹呀!”
“不妨带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