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永裴
因为身体不是很好,所以,我最近尽量少活动,一直在公寓里和崔胜贤呆着,无非也就是两个人聊聊天之类的。“永裴,咱们的专辑销量很好啊。”他笑着说着。“是吗?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来场演唱会呢?好期待啊。”“你很期待吗?永裴?”他突然认真地问。“嗯,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两天后,当我和他正无聊地看着国外电影时,突然房门被打开,经纪人走了进来。“永裴,胜贤,你们准备一下,公司决定让你们开演唱会。”听到这个消息我愣了一下,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我转头看了看他,他没有什么吃惊的表情,只是笑了笑,我有些紧张,于是向经纪人申请到了排练的地方。
第二天我就和崔胜贤一起去了舞室排练,他也很认真,我是第一次见他那么努力,但是我只跳了5分钟便觉得身体特别的累。于是我不敢多跳。
之后的么一天我都很努力的练习,尽管身体不适,崔胜贤他总说让我休息,但我仍然不肯,最后,终于等到了我们开演唱会的日子,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尽管我背着他偷偷去医院打针,但还是有些难受,我们坐上车,开往首尔现场的目的地。当车开动的一瞬间,我陷入了黑暗。
不知多久我再次醒来,却不会了说话,走路也有些蹒跚,我走进了电视,看到荧幕中的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那是谁呢?为什么和我在一起?正当我要看清时,那个人出现在我家,并关上了电视,他对我生气的说“谁让你随便乱动我的东西!”我突然回忆起我们初次的见面,我哭了,我想说我想起你了胜贤,可是话却说不清楚......
崔胜贤
最近小家伙东永裴很少出去,一直呆在公寓里,我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于是就陪他聊天,“永裴,咱们的专辑销量很好啊。”我笑着说。“是吗?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来场演唱会呢?好期待啊。”他眨了眨眼睛,很可爱。“你很期待吗?永裴?”“嗯,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他人真的说,梦想吗?我在内心重复着。
第二天,我便去了公司,我找到了经纪人,和他说了一下,哥还是很好说话的,想必他也知道永裴身体不好的事情,于是他答应了我的请求,并说要和公司商量,我原本以为这么一说就没多大希望了,没有几个公司会让新人开演唱会的,他们怕没有市场。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没两天,经纪人就推开了我们公寓的们,并且说,“永裴,胜贤,你们准备一下,公司决定让你们开演唱会。”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坏笑着看了下永裴,他有些吃惊,有些不安。
结果,果不其然,他开始了行动,尽管我说让他休息,但是他还是很努力的练习着,仅仅为了演唱会。直到开演唱会的日子,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负荷,车子开动的一瞬间,他倒在了我的肩膀,我摇晃着他的身体,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反应,我急坏了,让司机开车去医院。经纪人,也傻了。
到了医院之后,他被送进了急救室,我紧紧地拉着他的手,在急诊室大门关闭的一瞬间,我和他的手被强行分开,那一刻,我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离开了我的手。进去后没多久,医生护士就陆续出来,他们宣布了东永裴死亡的消息,我不信!我冲了进去,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说“永裴,别开玩笑了,起来好吗?你不是要开演唱会吗?歌迷都来了。”
可是他不理我,他一定是在和我赌气吧,我抱着他,门外已经有闪光灯与拍照声了,我知道,记者们要把第一时间的新闻传达了,我抱着永裴,缓缓地走了出去,他在我怀中就像一个睡着了的婴儿一般,我轻轻地在他耳边说了最后一句我爱你,然后走出医院,记者们围着我问着什么,但是我已经听不清。突然有个医生当了过来“请问崔胜贤,您要把东永裴带到哪?”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地说“永裴,我们去完成我们的演唱会。”
我就这样一直抱着他上车,到达演唱会现场,当我下车的一瞬间,看到千千万万的歌迷聚集在首尔的街头,他们手里拿着白色的花,大多数人都流着眼泪,“你们哭什么?为什么要哭呢?今天是我们的演唱会啊,首场啊,”我大声地喊着,然后又低下头看着东永裴“永裴,哥带你站上这个舞台了。”下面的歌迷无法掩饰住他们的泪流满面,但是他们配合的喊着“东永裴!”我笑了,我低声问着他,“永裴,你听到了吗?这些是你的歌迷。”
演唱会结束后我就退出了歌坛,不是因为公司不给我找新人顶替东永裴的位子,而是因为,在我心里,没有人可以代替东永裴的地位。我一个人去了许多地方,每到一个地方我就会拍照留念,然后再烧给天堂上的东永裴,两年后,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她很可爱,笑起来很像东永裴。我与她相处了半年结婚了,后来我与她有了一个小宝宝,小名叫太阳,本来我不打算再找工作的,之前当歌手时挣的钱已经够多了,再加上,我平时自己写点歌,也可以挣些钱,当然大多是写给天堂上的他。
但是因为一场车祸,她也离开了我,我不喜欢呆在那个冷清的家,即使小太阳在,我也不想呆,于是,我请了个保姆,以便白天我上班时可以照顾小太阳。
知道有天晚上,我下班回家晚了一些,一进家门却看到太阳一个人痴痴的望着电视屏幕,他还不会说话,只是伸着小手摸,荧幕上出现的是我在当歌手时,与永裴拍得mv,我上去关上了电视,看着他狠狠地说到“谁让你随便动我的东西?”而他不但没哭反而笑了,那笑很像天堂上的他,太阳露出了本不该属于他那个年龄的笑,然后两行泪水流了下来,“桌...捉...”我困难的听着他在说什么。“终局...着...到...了...声...先...”我仔细听着那句话说出的瞬间,他的脸与东永裴的脸仿佛重叠,那句话好像“终于找到了,胜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