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卿安宫后,沈淮舟褪去所有的温情,他的眼神在这月光映射下陷的暴戾而凶狠
他毫无阻拦的进入了大理寺——
(沈家虽然为将门世家,但是他母亲的后家也是朝廷重臣大理寺的,大部分人员都是邢家的,沈怀洲的母亲便是邢家长女邢沁铃,只不过这群关系鲜有人知,因为当时邢沁铃还未出阁,便只学些武打,于是邢家早早地将她送入军营磨打家里人也遵从其意愿,后来嫁给沈家又皇上心疑两家联合谋反便改了姓唤作风铃,所以外面对邢家长女的去踪也几乎不可而知,这两家本就握住了朝廷的命脉,如果联姻自然会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他来到余淮恩前,握住他脖颈“这通敌之罪,你招还是不招?”
察觉到喉间的力道变重,余淮恩有些喘不过气,他拼命锤打,但无济于事,最后只挤出了一个字“放……”
闻言沈淮舟,松了力道“你最好如实回答”
“我问你邵峰的事跟你有牵连吗”
余淮恩为持着半跪姿势面庞秀气,但此时看到的只有惶恐
他看到他流露出的惊恐不禁有些怀疑这么一个运筹帷幄的人怎么可能是这副样子
余淮恩强压下去,表面依旧冷静“你说哪一件”
沈淮舟把他的头颅抵向地面“别跟我耍滑头”
余淮恩哪知道他这么疯这下也是老实了“这事跟我没牵连,主要是余家要保下他,应该是因为他们连着做了些烂账,都怕对方狗急跳墙”
“你这个身份应该是假的吧”
沈淮舟挑眉看向他问题转换的过快,摆明了是要套出话
“不错,这个人是存在,只不过身份被我盗用了”
得知了消息沈淮舟抬脚离去,让雾辉(沈淮舟的近卫)押人招供
他回到将军府时已是半夜,但依旧没有困意,把忌口与所知事情以执笔奉信交于雾辉,让其明日交于燕令安
“事情可办好了?”
“办好了,主子不必劳心”正欲行礼 “不必去歇吧,明日还得去沙城”
……
十岁的沈淮舟一生傲骨,谁也不服,就算赢了赏赐也毫不在意只想赢也在乎赢,输了那场之后,日夜练箭非得百发百中,到后来去了战场这种性格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但他天生生于战场,他就该成为叱咤一方的将军 ,他的性子在沙场上面得到了极大的磨练和锤打
……
待人离去后,他安稳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