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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戴萌托友遣边线,丽娜送友返江南

繁花传记之塞纳战国(古风国战多成员向)

山神庙雪夜战,一名不知来历的世外高手出现。张语格,李宇琪,莫寒,蒋芸四人联手对招,却落得个惨败收场,仓皇逃窜。

“大哥,你先送芸姑娘去我们府院里,让人为她医治伤势。我去找戴萌哥问问,天下究竟还有谁会这九龙刀法。”张语格与李宇琪一人背着蒋芸,一人拿着几般兵器冲入城中,莫寒紧随其后。一路的飞奔让他们三个气喘连连,看起来再过一会就要不支倒地了。

“嗯,暂且这样吧。”李宇琪点点头,转身背着蒋芸朝着将军府跑去,张语格长吸一口气,安抚了一下自己还在不断后怕的内心随莫寒往靠山王府走去。

此时戴萌刚刚从睡梦里醒来,昨夜他很晚才入眠。生怕张语格和李宇琪赶不上,让蒋芸这倾倾佳人枉送了性命。莫寒的脾气他再了解不过,绝不会给蒋芸留一点点的活路。好不容易挨到天明前,实在是困意涌上心头才睡了过去。睡下还没一个时辰,院子里突然乱哄哄起来。常年戎马生涯让戴萌立刻从睡梦中惊醒,想要出去看看情况。怎奈刚起身,背上的伤口就开裂了起来,戴萌倒吸一口凉气,乖乖的躺了下去不敢再起身。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莫寒和张语格一身白雪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兵器。看到他们两个一起进来,戴萌悬着的那颗心算是落了地,蒋芸无碍了。

“萌哥,人我给你带回来了,不过我们还真是差点就回不来了。”

“兄弟此话何意?”

“我们在山神庙之中遇到一个绝顶高手,我们几个以四敌一依然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不是嫂子的潜龙出渊渺天阙拦住他,恐怕现在我们都已经成了刀下亡魂了。”

“哦,还有这等人物?你和宇琪联手足以能跟陈思一较高下,再加上莫寒,竟然会被打的如你所说的那样一面倒戈。真是难以想象。”

“他用的刀法与你的九龙刀法颇为相似,尤其是破我三人联招的那手绝技,我看的很清楚是狂涛斩月。”

“什么!狂涛斩月?你没看错?”

“小弟的眼睛还没拙到昏花的程度,绝对是狂涛斩月。萌哥,世上除了你难道还有会使九龙刀法的人存在?”

“莫不是师兄出山了?可他出山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师父卦中说我命中有一死劫,需要回山方可避祸,特派师兄来召我回去?”戴萌心中产生了种种疑惑,正当这时仆人进房道:“老爷,门外有人自称是老爷的故人,要见老爷。”

“哦,故人?既然如此,让他进来吧。”戴萌点点头,仆人应声而退,随后带着一个人走入房中。张语格与莫寒转首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手中兵器轰然出手厉喝道:“是你!”来人正是山神庙中的汤敏。

“哦,这不是先前让我给吓跑了的几个娃娃吗?你们也在这里?噢!对对对,看到你的潜龙出渊渺天阙我就该想到你和戴萌的关系不浅啊。”

“师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戴萌艰难的起身,挤出一丝笑容道。汤敏刚要回应却看到自己师弟背上满是伤痕,眼睛不由得张大了许多,连嘴巴都微微张开,一把推开张语格跑到床边,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一股无名怒火席卷全身,道:“师弟,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嗯?这个伤口?十八般兵器里,伤口浮现这种下落手法的只有常年用镗的人,才可以做到。”汤敏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转身望着莫寒手中的五彩神飞镗,一拍床沿顺势抽出床头的腰刀。寒光一闪,莫寒的脖颈上出现一把明晃晃的腰刀。

“臭丫头,是你干的好事?好个歹毒的丫头,身为徒弟竟敢对师父不敬。看你的本事远不及我师弟的十之一二,定是你下了什么下三滥的迷药将我师弟迷倒。你想欺师灭祖?今日须留你不得。受死。”言罢汤敏逼近一步,刀锋破开皮肤就要割断整颗头颅。

“师兄,且慢,误会。”一声误会,汤敏右手一转,本要割开莫寒人头的腰刀如同飞箭一样爆射而出,穿透木门钉在了柱子上。

“师兄,此乃愚弟内人,寒,这是我师兄汤敏。”

“弟。。。妹?”汤敏转头看着戴萌又回头看看莫寒,半晌才说出了这个让自己颇为咯牙的词语。莫寒点点头,道了一个万福:“见过哥哥。”

“这。。。这。。。师弟,你这木头竟然也会有娶妻生子的一天?这。。。这简直是天下奇闻啊。”

“师兄,我入尘世多年,自然也不可能跟在山里那样木木讷讷了,噢,莫寒,语格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下,我跟师兄有话说。”张语格与莫寒会意,走出房间,只留戴萌与汤敏两人在房中细谈。

“嗯,师弟这身伤是弟妹打的?”

“正是。”

“下手够狠啊,你干了什么让人家如此恨你?”

“逛青楼”

“看不出来,弟妹外表知书达理,却是个醋坛子啊。你也是,家中如此美貌娇妻,还有心情去什么花花烟柳之地。”

“唉,就别再提弟的丑事了。师兄,愚弟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何事?你莫不是想让我也留在这里效力吧?我可声明,我闲云野鹤惯了,绝不可能入世为官的。”

“这是自然,弟自当理解兄的性格。实不相瞒,前几日边疆守将孙芮派人前来,请求我发出援兵助他剿匪。我已调派好了士卒,但却缺一员悍将统领。”

“这种事情,你随便派个人就可以了吧?我想山贼野匪也可不能能敌门外那两个吧。”

“师兄,此处不比他处,铜陵山山贼虽然实力不强,但他们地处的位置乃是中原的雪花城。我探听到近来铜陵山与雪花城里的万丽娜,陆婷父子交往甚密。如果这个情报是真,其他人统领士卒支援,只是徒劳无功,只有靠师兄走这一遭才能稳操胜券。”

“唉,你这小子,我才出山就想着怎么利用我。好吧,就当是去游玩一遭,何时出发?”

“就现在吧,这是督军兵符,师兄带着前往城外青龙营,那里有八千精锐水陆之师。。”戴萌将一块龙型金令交给了汤敏。

“你且慢。。你堂堂当朝大将军,兵马大元帅。手里能用的兵就只有八千人?虽说我也用不了那么多。”

“这倒也不是,只不过是弟不想废那么多的事而已,在这秋叶城,调集一万以上的兵马,是要有文书的!要加盖兵马大元帅的帅印,尔后去殿帅司盖上太尉官印,然后才能拿到虎符。这也是安全起见。。”

“这也太费事了吧?待我先去那殿帅司问问那太尉!谁定的这破规矩!”

“师兄,不用去了!刚刚出去的就是殿帅太尉!”

“哦!合着这江东的统兵和调兵权,都让你们俩给揽下来了?不说了,事不宜迟,我这就去了!”“师兄保重!”

往城外走去。戴萌所遣部队多为水军,马步军则比较稀少,汤敏筛检一二,只带了四千水军,五百铁骑,艨艟战舰五十余只,从秋叶城出发前往江南边疆的飞霜城。

再说雪花城中,原先的太守乃是费沁源。陆婷父子久居西南感觉无聊,来到此处居住,守城的费沁源就被冯薪朵给调回西南夜风。做法十分的明确与简洁:休想趁我不在,跟这丫头有任何死灰复燃的迹象。陆婷对此也没有任何的不满,毕竟是人家的手下,怎么调派是人家自己分内事,自己一个外人不便参合。在城外临湖处购置了一间庄园,每日在此垂钓射猎,精湛武艺。万丽娜白日在田园中耕种,夜里教村中孩子练武。

这几日陆婷发现,万丽娜总是早出晚归,身边还一直带着那个他从磐石一战里俘虏回来的女将领。看起来像是在找寻什么东西一样。又过一日,到了深夜,陆婷坐在庄院之中。万丽娜带着徐子轩偷偷的翻墙入院,准备各自回房,却被陆婷叫住:“有门不走,翻墙作甚。你们两个过来。”

“父亲。。还没睡呢?”

“你不回来,我心不安,睡不着。你们最近是在干什么,早出晚归的,莫非是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父亲,没有啊。”

“行了,我心中已经有数,你自小跟我绝不是那样的人。明日我们去打猎吧,好久不去,有些手痒。子轩姑娘先回房吧,我和我儿有话要说。”徐子轩点点头,先走一步。万丽娜走到石凳前坐下,正想着陆婷会说什么。

“你最近是在找通往江南的路吧?”

“啊,什么江南的路?”被父亲一眼看破动机的万丽娜迟疑了一下打算装傻道。

“没必要瞒我,你想放那个丫头回去。但是又不敢跟我明说,所以想找到一条山路连夜放她走,然后跟我说她私自逃离了。”

“父亲,你都知道了。”

“我怎么也是过来人,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看不透?明**跟我一起送她去江边吧。既然心不在你,留着也没无用,倒不如顺了她心意,日后也好相见。”

“多谢父亲。”

“不早了,回去睡吧。”

隔日,三人趁早出发,带着强弓硬弩到铜陵山附近打猎采风。徐子轩却有些不太开心,可能是在顾忌陆婷昨晚突然提出的今日打猎一事。万丽娜见了对陆婷挪挪头,陆婷会意。正巧这时,一只野兔从三人眼前跳过,陆婷弯弓搭箭,瞄的准了一箭射去,却让野兔躲开了这箭。朝树林深处跑去,陆婷打马追去。要说这陆婷的箭术不说百步穿杨,八十步之内任何活物也是难逃一箭。怎么这次就连只野兔都射不准,原来是陆婷想借口让二人单独相处。但又苦于没有好借口,正好看到这野兔,故意不中,自己去追这野兔,让万丽娜与徐子轩两人相处之后,送她回江南。

“回去江南,你有何打算?”陆婷走后,万丽娜与徐子轩继续往前走着。万丽娜看着徐子轩转头问道。

“不知道,我被俘太久,可能主公会以为我已叛变,此时回去秋叶恐怕是凶多吉少。我打算去泽州,那里的太守许佳琪平日待我如同亲父,我想他应该不会为难我的。”

“回去都这么束手束脚的,不如就留在这吧,没有纷争,不用打仗,难道不好吗?”

“人各有志,若有机会代我向师傅问一声好,那三剑之恩,来日再报。”

“我送你一程吧”万丽娜翻身下马,牵着徐子轩的马匹,和自己的坐骑走在前头。徐子轩坐在马鞍上看着面前的黑发少年,一股酸楚油然而生,但她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无言无话的走了一二十里,已经过了铜陵山,在过去就是泽州的大路。

“好了,接下的路我自己走吧,你回去吧。”

“让我再送你一程吧,送完我就走了。”万丽娜牵着缰绳不放,继续往前面走着。又走了一二十里,已经能远远望见泽州的城墙。万丽娜还要往前面走,徐子轩翻身下马拦住他道:“你打算就这样送我到泽州去吗?”

“再送五里,我就真的走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算再给你五十里,你我终究有一别,又何必在乎这短短的时光。有缘千里来相会,若是你我有缘,自当会有再见的机会。再说我就在这泽州之中,你若闲着无事便可来此找我。”

“此话当真?”

“当真,你若来,我必相会。”

“嗯,那我就走了,这十两银子你收着当盘缠吧。”万丽娜取出一锭白银,却被徐子轩推回来。“这里距离泽州已经不到六十里,我还需这白银吗?”

“就算留个念想吧,望你时常拿出此物,不要忘记我。”徐子轩淡笑一下,从腰间取出佩剑,将银子扔向半空,一剑划去,银两化为两半。落在徐子轩的手中。

“这半锭你留着,日后若是来找我,就用此物当信物。”万丽娜点点头,收下银子。看着面前的风景长叹一声:“好山色,不知何时能与佳人共赏这繁华盛世,就此别过。”言罢翻身上马,打马扬鞭而去。徐子轩看着远去的人影,叹了一口气,上马飞奔泽州而去。自此离别难,相见亦难,下回再见又在何时。再见之日可又是当初之人,无人知晓,只有那风不间断的在那吹拂着。。。

汤敏受戴萌之托领兵前往飞霜城,同时与他同一时间出发的还有江南之主赵嘉敏。没有人知道他此去的目的是为何,更没有人知道,这飞霜城隐藏着他过往如何的一段昔风恋情。

大军行军一月有余,缓缓抵达飞霜城,守将孙芮率众开门迎接。打一照面却让孙芮愣神了一下,眼前的领兵之人并非江南的任何一位武将,却为何能统领青龙营与江东水军前来。

“将军远道而来,在下甚是感谢。不知将军来之何处?唤作何名?”

“在下汤敏,受师弟戴萌之托,前来飞霜城支援。不知道阁下可是孙芮孙将军?”

“正是在下,原是大将军的师兄,方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不敢不敢,孙将军是一方太守,我只不过是闲云野鹤。哪敢让将军特意迎接,折煞我也。”

“汤将军自谦了,里面请。”孙芮一抬手,迎接汤敏等人进城。大殿之上,孙芮遣散众人独留汤敏,商量如何剿灭铜陵山的匪寇。

“将军来此时,可是看过铜陵山?”

“路经那路见过,确实是座好山。青山绿水,是个好去处。只可惜啊,眼下被这伙贼人占住,难去那逍遥游玩。”

“占在那处的山贼危害百姓久矣,我日日头疼这些草莽强抠。虽有心围剿,奈何手中兵力不多,只能向朝廷求援。”

“今日我既来此,就是他们的末日。”

“汤将军是大将军师兄,实力不需显露在下也知道绝非凡夫俗子。只是此次将军无需当做前锋,只需与我追杀残部即可。”

“哦,孙将军此话信心十足,可是有何高见?”

“当下铜陵山的匪寇十之七八已被我收买,只剩下些食古不化

的人还在那讲述可笑的义气。待我们大军兵临山下,我便可发出信号让山寨之中的匪寇叛变。剩余的人寡不敌众必定夺路逃生,倒是就是将军出场的时候,剿灭所有匪寇。”

“嗯,孙将军的手段真当厉害,在下佩服,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日如何?”

“将军真是心急,不过甚合我意,军马早已准备齐全,就等将军此言,请。”孙芮一挥手,转身走出大殿,汤敏随后跟上。早已等候的大军在城门出蠢蠢欲动,只等主将一言,便要前往剿匪。孙芮腰配利剑,手中盘龙铜棍,骑着自己的追风宝驹。举棍描向城外,众将齐喝,马蹄踏地,黄风扬起,浩浩荡荡的出征。

铜陵山中,一名十七八岁的黑发少年正站在山峰之巅俯瞰群山,环顾身后百里水泊。傲立在群山之上,背后雪花雕龙枪矗立在山岩之中,此人就是铜陵山山寨之主,杨冰怡。

“大当家的,大事不好了。”一名喽啰着急跑上山峰,不住喘息的身体告诉着面前的少年,这个人一路狂奔的着急。

“何事惊慌?”

“山下来了一帮官兵,现在已经到了山寨外三里的地方,大有歼灭山寨的气势。”

“哦,孙芮竟然会来进攻,看来是江南来人了。是李宇琪还是张语格,又或是莫寒。可别告诉我是钱蓓婷和孔肖吟那两个人。”

“都不是,领军的只是孙芮身边的一位裨将而已。”

“嗯!区区一位裨将就敢来撒野,孙芮欺我太甚,叫老二出去给我杀。”

“是”喽啰应声下山,杨冰怡转身看着背后兵器,伸手握住猛然提起,一股威压扫荡周围碎石,随后走下山峦。再到山寨之时,之间寨中精锐尽出,杨冰怡露出一抹冷笑,翻身上马走出山寨。此时双方正勒马持枪对阵,杨冰怡持枪走马而来,高声喝道:“尔等鼠辈,敢来送死?”

“杨二水,你等草寇在此啸聚山林多时,我家主将早就有心要将你们一举歼灭,不过是尚未到时候,不过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凭你们?给我杀。”杨冰怡厉喝一声,却是只有数十人有所行动,其余人等都是冷眼旁观。

“二当家的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裨将一声令下,杨冰怡背后众人持刀而起,四下屠杀自己的战友兄弟。

“嗯?老二你?”

“对不住了,大哥,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别无选择。”副手手中长刀飞出直取杨冰怡,杨冰怡长枪贯穿而出,枪尖撞在刀身上,透过寒刀一枪刺穿副手的咽喉。但此时已经是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前有众多官军,后有叛变众人,杨冰怡身处前后夹攻。

“反间计,孙芮你真是好本事,今日我要你这些人全部陪葬。”杨冰怡大喝一声,长枪横扫而出,纵入人群,屠杀众人。但个人勇武终不能左右战局,眼见得身边的效忠之人一个个倒下,自己的身上也是渐渐出现血痕。杨冰怡知道久战下去,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当下只能突围出走,苟且偷生以便日后雪耻。

“还愿意追随我的,分散撤,明月湖再会。”再度斩杀一人,杨冰怡大喝一声,随即策马飞出杀出一条血路,夺路下山而去。一些山贼感念昔日之恩,纷纷滚入山峦,隐蔽杂草之中,退往明月湖。

“不必再追,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看主将等人的表演了。”副将止住意图追逐的士兵,看着那些残兵败将慌忙逃窜的身影冷笑道。

杨冰怡只身一人策马飞驰,从铜陵山中突破重重阻碍,来到山下的明月湖畔。然而在他的前面是数千虎狼之师,骏马嘶鸣,黄土飞扬,挡住了他唯一离去的生路。为首二人其中一人模样陌生,看起来并非是江南之中的任何一将。另一个人则让他咬牙切齿,正是害得他如今走投无路的飞霜城太守孙芮。

“杨二水,来的可够快的啊,这么着急就要去鬼门关?”

“孙三郎你这个无耻小人,你害得我兄弟全无,落得个这么下场。”

“杨二水,你是讲义气脑子讲傻了吧。你是贼,我是兵,何来卑鄙一说。你现在沦落到此等下场全是你咎由自取,妄图挑战朝廷威严者,就要做好死的觉悟。”

“少废话,要我的人头,就用你的本事来拿吧。杀!”一声杀,缰绳放纵,四蹄飞奔。杨冰怡长枪横扫而出,直逼面前大军。孙芮策马而出,手中盘龙棍呼啸而来,棍枪对碰,黄沙震动。杨冰怡为报诸位兄弟之仇,激发全身气元,势要斩杀孙芮人头。孙芮以逸待劳,面对面前破费气力的敌将,不动如山,以守为攻。要以此消彼长之战拿下面前这头发疯了的野兽。

“雪霜破”杨冰怡初发绝技,周围温度持续降下,一道冰芒飞出。孙芮手中盘龙棍围绕周身旋转,一棍打出,将冰芒打的粉碎。余势不减,棍身闪耀银光,凝化成一头银猿,锤向杨冰怡。杨冰怡手中银枪一晃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一枪刺出,将面前银猿刺出一个窟窿,化为无形风气消散与世。随后长枪横扫,铁枪杆直往孙芮头顶打来。

“铛”金铁声起,铜棍挡住寒枪,孙芮奋力一推,双手持棍尽催血气,一棍铺天而来。杨冰怡拉住缰绳,坐骑往后退去,躲开铜棍。随即一蹬马鞍飞身而起,雪花雕龙再度显威,绝技复现。万千枪影浮现在孙芮周边。枪出,寒现,影落,破敌。道道枪影封杀孙芮所有生机,孙芮铜棍撞地发出惊人气势,盘龙棍隐隐作鸣,棍扫八方,荡平天下。面前枪影皆被铜棍打成碎片,枪影破,寒芒现,在这万千虚招之后是直刺心窝的一击,杨冰怡枪出如龙,微风带动阵阵长发,誓取孙芮性命。孙芮刚破强招,面对这一击叶里藏花,避无可避。

“休得放肆”眼看就要得手,耳后厉喝响起,一道黑影闪电而来,快快快,快过一切。再转眼面前已经出现了一把绝世兵刃,散发无尽的杀伐之气,宛若一尊炼狱魔山镇压杨冰怡。魔刀微微抖动,砍了过来,仅仅交锋一瞬间,杨冰怡被一股洪荒威能席卷全身,口中猛吐鲜血,摔落在地上。

“此人好厉害,我断不是对手。”这一回合,杨冰怡深知不是面前这人对手,心一横手中雪花雕龙枪旋转飞起,握在手里猛掷而出。随即人跳入明月湖内,汤敏一刀打落飞来的长枪看着湖水里若隐若现的人影冷声道:“放箭”

密如骤雨的羽箭倾泻而出,穿**静的水面之中溅起阵阵波澜,在水中的杨冰怡不做停留,张开双臂死命往前划,后背却是中了一箭,箭入皮肉阵阵殷红鲜血流出,混杂着湖水染红了湖面。湖面的波澜越来越小,最后回归了平静之中。

“看来此人已经死在了湖里。”

“未必,听闻这杨冰怡水性极好无比,可在水中闭气一两个时辰之久。我怕他是故意潜入水中让我们信以为真,道他真死了。”

“哦,此人水性有这么好?倒是一员人才啊,早知这样就不要乱箭齐发了,你们速去寻找这人踪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两下士卒悉数散开围绕湖边开始搜寻,孙芮与汤敏坐在湖边,部下取出携带的棋子与酒杯,摆在二人面前。

“孙太守倒是好雅兴,出征作战还带这些东西。”

“有将军陪同自然是十拿九稳,鄙人自然想要来点雅兴,不知将军棋艺如何?”汤敏不做回答,取出白子在棋盘上先下一子,孙芮也不再追问取黑子复下。

再说杨冰怡中箭之后,确实如同孙芮所想的一般,沉在水中闭气等待逃走的时机。只是背后箭伤因不曾处理,加之泡在水中越来越痛,失血的情况下也让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无奈之下杨冰怡只有浮出水面往河岸游去,勉强上岸后跌跌撞撞的走在路上不多久就两眼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被巡视的官兵发现,当下通报孙芮与汤敏,其余几人看守昏迷的杨冰怡。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两匹骏马奔跑在林中,一人褐色短发手挽硬弓,背后一壶凿子箭。另一人要配腰刀,正是陆婷父子,送别了徐子轩之后准备返回庄园。

“父亲,你看那群做公的中间昏迷的人,好像是二水。”

“嗯,的确,但为什么他会被擒拿?不管了,丽娜,救人。”陆婷背后凿子箭出壶,硬弓拉开搭箭,嗖的一声飞去。远处一人应声而倒,同时万丽娜一蹬马鞍飞身而去,腰间佩刀出鞘白光闪过,斩落一人头颅。落地起身,翻身跃起,宛若旋风,将剩下的人尽数斩杀。陆婷下马扶起昏迷的杨冰怡准备将他带回庄园,背后马鸣声起。陆婷回首望去,一柄大刀破开劲风朝自己这边飞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方才解决了看守现又被敌方增援赶上。昏迷的杨二水是否能回天有术,陆婷与万丽娜又是否能在汤敏的手中生还,一切都是未解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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