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除了在脖子上有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之外,全身并无其他伤口。”这样明显的死亡方式根本不需要验,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月长老是自己来议事厅的,还把自己的侍卫留在了侍卫营,议事厅的侍卫也是按照他的吩咐退下的。”
宫远徵的眼眶子里都是要掉不掉的眼泪,宫门里的人本来就少,月长老更是对宫门殚精竭虑,他一定要找出杀人凶手:“月长老如此神秘的单独赴约,倒像是要去会见什么了不得的人,这个人必定是和他非常熟悉,否则他不会一点防备都没有。”
就在宫远徵分析的时候,扶苏悄悄向宫尚角使了个眼色,宫尚角居然还猜的完全正确让所有的侍卫都下去。
“好了!现在开始我的魔法了!”扶苏伸个懒腰,那两名侍卫真的是太尽忠职守了,整的她都不好意思乱动,脚都麻了。
扶苏刚想装一下,侍卫出去时刚刚关上的门被人推开了,众人循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少年,只是少年头上长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几缕白发。
雪长老是满脸的悲痛:“事发太过突然,一切只能从简了···”
不知道从哪里刮过来的一阵风,直接将议事厅的门重新关上。
“咳咳!”扶苏清了清嗓子,退后,她要开始装逼了。
“不好意思,刚刚魔法被打断,我们再来一次!”
就在扶苏的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月长老突然间坐了起来。
“卧槽!诈尸了?!”花长老本来是好好的坐在去垫子上的,看见月长老坐起来之后整个人都吓得一蹦三尺高。
还是宫尚角胆子大,伸出手去碰月长老的鼻子:“有呼吸,是活的!”
这要是诈尸其实还好点,毕竟诈尸也是死的,但是现在是月长老死而复生,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在宫尚角说出月长老是活的时候,白发少年扑了过去,力度之大,差点又让月长老再死一次。
宫远徵还是第一次看大男人哭的如此伤心:“哥,他是谁啊?”
“月长老的孩子,后山的月公子。若是月长老真的死了,就会由他继任长老之位。”宫尚角说完,牵住扶苏的手,眉头紧皱,“你···你这样做有没有什么危害?”
他虽然不知道扶苏的能耐究竟大到什么程度,但却是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她救了月长老也不知道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若是对身体有害怎么办?
扶苏摇了摇头,事发突然她也没想那么多,不过应该是不会有太大的代价的,毕竟她还需要做任务。
月长老安抚着怀中的孩子,他这孩子自小稳重,还是第一次伤心成这样。
月公子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又回复了刚刚出现时的样子,沉默着不说话。
“月长老,你···你不是···”
死而复生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宫子羽的脑子现在还没有转过来。
“这还是要多亏我呀!”扶苏笑眯眯的开口:“要不是看在我们两个有些交情,我才不会拿出东西救人的。”
月公子没说话,但是扶苏还是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出了感激,说真的,月公子是后山里面最沉默寡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