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二十年(两年前)
乌水镇
自那以后,权灿几乎每日都会去找丁程鑫为自己作画。
那些日子权灿身上的首饰,头饰,甚至是衣服的颜色都多了许多。
而丁程鑫到后来都不需要再摸骨就可以凭借记忆画出权灿。
丁程鑫“今天的还满意吗?”
丁程鑫将刚画好的画递给权灿。
权灿看着画中与自己一摸一样的女子,眼中却是淡淡的忧伤。
在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丁程鑫终于察觉到权灿的异常表现。
丁程鑫“怎么了?”
权灿“小画师,我要走了。”
权灿“我是外乡人,我的家不在这,现在我要回家了。”
丁程鑫心里清楚,权灿本不属于这里,他明白总有一天这个人会离开,只是未曾料到这天来得如此之快,更未料到自己会如此难以割舍。
丁程鑫“您一路顺风。”
想要再多说一点,想要再多问一句,可最后却都噎于口中,说不出来。
权灿“我再拜托你一件事吧。”
权灿招招手,刘耀文将一副画卷递给权灿。
权灿“这幅画是你第一次为我所画,将它烧了吧。”
权灿“还有放在你那里所有我的画像都烧了吧。”
权灿轻轻地将画作递给了丁程鑫,而丁程鑫则紧紧地握住了这幅充满情感的画作,仿佛要将它深深地刻在心里。
权灿“这袋钱你拿着,再加上我之前给你的钱。”
权灿“用这些钱去找个好大夫,将眼睛治好。”
权灿“我真的好想……”
权灿缓缓地抬起手臂,她的指尖与丁程鑫眼前那块白布的距离仅剩咫尺之遥。然而,尽管心中充满渴望,她还是无奈地放下了胳膊,仿佛那咫尺天涯的距离成为了无法逾越的鸿沟。
权灿“算了。”
“但愿你不要再见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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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灿与刘耀文翻身上马往京城赶去。
刘耀文“陛下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啊。”
权灿“嗯?”
刘耀文“很善良。”
权灿“阿文我是真的喜欢他的画。”
权灿“无数人为我作画都只是在画权灿,可我不是他。”
权灿“我只是披着他的皮囊而已,只有他虽目不能视,却画出了真正的我。”
权灿“可惜了,从今日起权卿要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权灿“今日回京,我们就不必再到处游荡,我要回到那个权利的最高峰。”
权灿“舍弃一切的定权。”
刘耀文知道这么多年的卧薪尝胆都是在等今日。
权灿终于把持住一方的朝堂,他再也不会以天子之身四处奔波的寻求庇佑,她终于在朝堂上博得一方天地。
只是以后的日子要更加谨慎,更加幸苦。
可刘耀文知道,自己愿意陪着她。
权灿“这几个月的日子像梦一样,我能以女子之身行走于天地,畅快无比。”
权灿“只是以后不会再有了。”
权灿与刘耀文驾马飞驰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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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源(作者本人)“这几章写的都是权灿与丁程鑫处遇时的场景。”
简源(作者本人)“是几年前的事情,权灿在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