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我们刚从战场上下来,战事吃紧,随时都有可能重返战场。”
张真源“这铠甲脱了又穿实在麻烦,还请摄政王谅解。”
宋亚轩“殿下与将军不必担忧,陛下已经派新的将军去坐镇西城。”
宋亚轩“这一个月,齐王殿下可以放心的留在京城。”
张真源“这也是陛下的命令?”
宋亚轩“是。”
在得到宋亚轩肯定的答案后,张真源默默的将佩剑抽出一小节,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马嘉祺“陛下如此紧张,怎么?莫不是怕本王造反?”
宋亚轩“殿下说笑了。”
宋亚轩背在身后的手掌霎时捏成拳头,得到指令的羽林卫将手握住刀柄时刻准备着。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瞬间,贺峻霖突然从大殿缓缓走出。
贺峻霖“摄政王这是做什么?”
贺峻霖“竟敢对齐王殿下无礼?”
贺峻霖“陛下说了,齐王殿下为国出生入死,当受到最高待遇,所以希望殿下穿着舒适面圣。既然齐王殿下想要穿胄面圣,自然也是允许的。”
贺峻霖“天子令牌在此!”
贺峻霖掏出天子令牌,周围人在看清令牌上“权”字后,马上行跪拜礼。
贺峻霖“摄政王莫要误会了陛下意思,莫要僭越了。”
贺峻霖“殿下请吧。”
贺峻霖站在宋亚轩面前,强迫将宋亚轩挤在一旁,向马嘉祺伸出一个请的手势。
其他人也主动给马嘉祺张真源让出一条通往正殿的道路。
正殿
马嘉祺“臣参见陛下。”
张真源“臣参见陛下。”
权灿“起来吧。”
马嘉祺“谢陛下。”
张真源“谢陛下。”
皇太后“摄政王,齐王殿下与将军为何穿甲面圣啊?”
没等宋亚轩张口,贺峻霖便将话口抢了去。
贺峻霖“自然是陛下恩允。”
说罢,还顺便将权灿的令牌亮了出来。
皇太后看清令牌后将目光移向权灿。
权灿看到后心中暗自叫苦,却还不得不为贺峻霖打圆场。
权灿“战事吃紧,想来这一路齐王也是舟车劳顿,所以这些俗礼就免去了吧。”
皇太后“陛下,定下这些规矩,自然是有道理,还望陛下下一次莫要一意孤行。”
没等权灿张口,贺峻霖又将话口抢了去。
贺峻霖“陛下虽是一国之君,可齐王殿下亦是陛下兄长,这些俗礼自然可免。”
贺峻霖“在一个国家,君为天,臣为地。臣等只管听从陛下即好。”
皇太后“哦?丞相这是觉得哀家多事了?”
贺峻霖“臣不敢。”
皇太后“皇帝,你可真是选了一个好丞相啊。”
虽然权灿很不满意贺峻霖背着自己拉拢马嘉祺。但她也不希望贺峻霖被皇太后为难。
权灿“此事不必再议。”
权灿“母后做事自有母后的道理。”
权灿“今日匆匆召齐王回宫,这一路也是辛苦,早点安顿吧。”
权灿“明天朕特地准备了宴席为齐王接风洗尘。”
马嘉祺“ 谢陛下。“
随后马嘉祺和张真源便退下了,权灿也亲自扶着皇太后回长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