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十二年
东宫政变,四皇子权灿羽翼丰满,弑父继位,随即清扫皇太子党羽,杀兄夺位,怜惜三皇子孱弱多病即刻启程去往西城养病,其母留在京城颐养天年,皇恩浩荡。
东宫
权灿“混帐东西。”
权灿“谁允许你屠了简家满门的!”
此刻站在东宫最高处的人是四皇子,明明是最小的皇子却杀伐果决,仅十岁便站上权力之巅。
虽是孩童的容颜,却是帝王之相。身着墨色锦袍,可锦袍之上皆是血亲手足之血,只是淹没在墨色之中。
任意角色【将军甲】:“卑职……”
宋亚轩“是臣允许的。”
权灿看着缓缓踏入正殿的宋亚轩,一身玄色的衣裳,珠簪玉带,俊朗的容颜上笼罩着寒意。
而权灿最厌恶他衣冠楚楚的样子,他不由的捏紧了系在腰间的玉佩。
权灿“宋亚轩,本王说了若太子负隅顽抗即刻斩杀,其党羽全部流放。”
权灿“可太子已然伏诛,你怎么可以背着本王大开杀戒!”
宋亚轩“殿下留下他们有何用呢?”
宋亚轩“还是说……?”
宋亚轩“殿下有私心?”
权灿“大胆!”
被看穿后的窘迫,却也只能怒目而视。
皇后“今日大喜,殿下因何如此恼怒。”
闻声望去,来人身着一湘红色宫袍,红袍上绣着大朵大朵金红色牡丹,尽显雍容华贵之姿。
权灿与众人见状马上行跪拜礼。
权灿“儿臣拜见母后。”
皇后却并未理会跪在地上的权灿。
皇后“四皇子应该明白,宋亚轩是本宫的人。”
权灿“儿臣明白。”
皇后“四皇子还应该明白,是本宫的懿旨。”
闻言,权灿的拳锋悄然紧绷。他的眼眸泛着猩红,盈满的泪水在倔强的睑缘颤抖,却不让那晶莹的珠子滚落。
权灿“儿臣明白。”
皇后“既然都明白,四皇子便准备准备四日后的登基大典吧。”
皇后将地上的权灿扶起,轻轻抚摸权灿的头发,好似真的是位柔情似水的母亲。
皇后“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我的灿儿终于登上高位,本宫应当退居后宫颐养天年。”
皇后“只可惜我的灿儿仍旧如孩童般稚气,让本宫如何放心。”
皇后“无奈我只好退居幕后……”
皇后“垂、帘、听、政。”
她故意停顿,只是为了观察权灿的脸色。毕竟她知道虽然是她煽动谋反,可权灿本身野心不小。
可仅是野心是不够的,要有与之匹配的实力,可实力却正是权灿没有的。
皇后“灿儿觉得可好?”
看似是在询问,实则就是在告诉权灿,她要架空帝王,独揽皇权。
权灿“自然,儿臣可是……。”
权灿“求、之、不得。”
似有硝烟从中弥漫而起,权灿的理智与野心疯狂对峙。
权灿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位母亲野心勃勃,可无奈自己现在手无寸权,只能任由其摆布。
做一个傀儡皇帝总比丢了性命好。
四皇子继位,因其年幼,皇太后把持朝野,外戚干政。天子黯然成为傀儡,即使是皇帝却也举步维艰。
东宫
刘耀文“殿下,需要我去帮你寻他吗?”
权灿看着自己腰间的玉佩。
权灿“不必了。”
权灿“宋亚轩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他怕是没活路了”
他紧紧的握住那枚玉佩,满眼不舍的看着那枚故人之物。
他知道这一次,自己无能为力。
皇后一向忌惮太子,如今她清扫太子党羽,赶尽杀绝便是想让自己安心的独坐高位。
权灿“本宫不能出现一丝纰漏,否则为了那高位,她也一定会除掉我。”
权灿“就当是本宫舍弃他了吧。”
权灿的眼中的泪水隐藏在了昏暗的东宫中。
刘耀文“是。”
权灿深知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不必为死去的人陪葬。
帝王之位从来都是孤独的,必要有所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