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并未真的怪罪于你,昨晚,不过是太担心我“,华浅转头望着仲溪午,接着说道,”再者说,是我执意要同牧小姐饮酒的,与旁的人有何错?”
“夫人饮酒,自是无碍“,仲溪午往身旁挪了几步,站到千芷面前,神情严肃,语气凝重,”但,若有下次,千芷应当传信回府,确保夫人可安全回府,可能做到?”
“能!”
仲溪午点了点头,“那便回去歇会,只怕昨晚也没睡好。”
千芷缓缓退到门外,长长舒了口气,拍着胸口,“可算没事了,睡觉去!”
仲溪午从容的举起茶壶,倒水,而后又吹了吹,递到华浅手中,“夫人就没什么要同为夫讲的吗?”
“你“,华浅缓缓接过茶杯,抬眼望着仲溪午,”想知道什么?”
仲溪午抬手抚平华浅紧锁的眉头,拉着她坐下来,“夫人,不必紧张,你若愿说,我便听着,你若不愿,我也相信你行事必有章法,自不会胡来。”
“昨日我是见了一位故人,她是我让父亲醒悟的关键。”
“那你们可是朋友?”
华浅垂眸苦笑一声,“曾经是,现在不是了。”
“华主管行事风格,我倒是有所耳闻,不过他办事素有成效,又无人提及他的错处,我倒也没放心上。”
“父亲办事狠辣”,华浅目光一下变得锐利如刀,冰冷刺骨,眉眼之中一点温度都找不到,“凡事必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仲溪午注意到华浅神色的变化,牵住华浅的手,柔声道,“我和你一起,做你想做的!”
“让我放手去做,相信我!“华浅转而换上一双明媚的眼睛,嘴角带笑,”若是遇上麻烦,行不通再找你,如何?”
“好!切记必不能让自己身处险境。”
“放心,你夫人我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太阳西沉,光线即将消失,转眼就到了黄昏时刻。
仲氏园大门外,有一人躲在远处,来来回回瞧了好几趟,直到看见千芷出门,他才悄悄跟上,在转角处叫住了千芷。
“夫人,他来了。”话刚说完,那人便从千芷身后走了出来,“夫人,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