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教舍门口,钟诚简一行人已经先到一步,顺带将大门的锁给撬开了。
萧春晓打量着这栋房子,虽然说不上新,却绝对比他们住的那栋好上不少。
庄如皎(夏如蓓)这房子不旧,怎么就想着拆了重建呢?
萧春晓(肖春)既然是线索地点,只怕是发生过不好的事情。
钟诚简他们撬开大门后便先一步进去了,萧春晓他们就紧跟着从另一侧上了楼。
楼上的走廊里,学生的书法作品夹在线杆上,一排又一排,纸张带着浅浅的黄色,墨迹仍旧清晰。
萧春晓(肖春)这楼看起来也就荒废了一年的样子。
萧春晓凑近去看这些书法作品,其中有一张凌乱得瞩目的纸张上面写着。
路佐子从小就叫自己佐子,好可笑哦。
她很喜欢吃香蕉,却每次只能吃半根,好可怜哦。
佐子去了远方应该会忘了我吧,好寂寞哦,佐子。
我的腿没有了,你的给我好吗?
这扇门的线索正是“佐子”,讲的是一个女孩在雪夜被电车压断了双腿失血而亡的故事。
但其实,这个故事并不够完整,佐子是个在学校中被大家孤立的女孩,她是个转校生,转到新的学校后同学们都不喜欢她。
一个大雪纷纷的夜晚,再一次被强制值日而留校的佐子想要赶电车回家,却一脚踏进了被大雪覆盖住的暗沟里,眼看电车行驶过来,佐子的双腿仍然没有能够拔出来。
电车从佐子的下半身碾压了过去,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腰部以下被电车压的血肉模糊。
或许这同样也是路佐子的处境吧,萧春晓看着充满恶意的词句下,还写着的一些不同字迹的话语。
“厉害啊,这写的堪称莎士比亚,路佐子死了还能当回主角也值了,哈哈哈哈哈哈。”
“香蕉都只能吃半根的穷鬼也配来我们学校读书,真的笑死人了,也太拉档次了吧。”
“谢天谢地,你们不知道她身上有多臭,总算不用捂着鼻子上课了。”
……
萧春晓伸手猛的将这张纸扯了下来撕碎,走廊里一阵风袭来,吹动着书法作品沙沙的摆动作响,萧春晓手指松开一些,风便裹挟着被她撕碎的纸张飘走了。
突然之间,楼上传来一阵规律的咚咚声,正和黎东源他们一块从窗户里查看教室情况的庄如皎抬起头看向天花板。
庄如皎(夏如蓓)楼上是什么声音啊?真烦人……
凌久时(余凌凌)是不是他们在上面遇到什么事了?
还站在书法作品前的萧春晓也抬头看了看,余光却从纸张的缝隙中看到了一个粉毛,她望过去,钟诚简和刘庄翔已经到了楼下,但她明明记得那个叫小琴的女孩是和他们一块来的。
萧春晓(肖春)你们这就走了?和你们一块的那个女孩呢?
钟诚简抬头看向楼上的萧春晓,“我们在楼上找了一遍了,没有线索,小琴她上厕所去了,我们在这等她。”
凌久时(余凌凌)一个女孩上厕所,不至于这么大动静,该不会出事了吧。
黎东源(蒙钰)上去看看。
只是他们并没有在楼上看见小琴,倒是发现了一长段拖行的血迹,阮澜烛拉住向继续向前走的凌久时。
阮澜烛(祝盟)不安全,我们先离开这。
下了楼,刘庄翔和钟诚简见小琴没和他们一块出来,连忙追问他们,得知小琴大概是出了意外,两人又互相指责起来。
庄如皎(夏如蓓)刚才楼上是个什么东西啊,居然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凌久时(余凌凌)我听着像,一个人在跳。
庄如皎有些害怕的拉住萧春晓的手肘,头抵在她的肩上,模样焉哒哒的没精神。
阮澜烛(祝盟)我说小夏啊,你都不知道过了多少扇门了,怎么还这么害怕?
庄如皎(夏如蓓)那,我从小就怕鬼嘛……
虽然不想在阮澜烛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弱点,但是庄如皎想到那个看不见的门神,就有些害怕,被萧春晓搂到怀里,嘴巴都嘟起来了,这种门,太不适合她了。
黎东源(蒙钰)那看来,或许就是佐子在上面跳了。
萧春晓(肖春)我们再去档案室查查资料吧。
去档案室的路上,见庄如皎还黏糊糊的巴在萧春晓的怀里,阮澜烛淡淡的斜了眼黎东源。
黎东源沉默了一瞬,他真没有阮澜烛醋劲那么大,连女孩子醋都吃,只是怕庄如皎再腻歪下去,阮澜烛还指不定怎么挑衅她,拎着庄如皎的后领把她拉出来。
黎东源(蒙钰)夏如蓓,好好走路。
庄如皎反身去拍黎东源的手,扑腾的像只被掐住后脖颈的狸花猫,气鼓鼓的揣着手跟在他身边。
档案室里,负责管理的大叔正闲得发困,趴在桌上假寐,阮澜烛敲了敲桌子把他唤醒,大叔递给他们登记本做登记。
阮澜烛将登记本推向庄如皎,惹得她假笑一下,在上面写上蒙钰的名字。
阮澜烛和黎东源他们几个进了档案室里,萧春晓则留在了外面和管理员大叔搭话。
萧春晓(肖春)大叔,咱们学校里面有个叫路佐子的女孩您认识吗?
管理员翻动旧报纸的动作一怔,“这学校里来来往往这么多年,学生我怎么可能记得住,不认识不认识。”
萧春晓在他对面坐下,只一副和他聊八卦的心态。
萧春晓(肖春)小姑娘也真是可怜,都去世了,还要被那些人编东西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