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活动时间的到来并不是好事,这说明接下来的时间门神极有可能大开杀戒,刘萍被黎东源安排去和那几个大学生挤一挤,他和萧春晓则去了阮澜烛他们房间。
“这个时候,我们不应该更待在一起吗!”刘萍没想到这么关键的时候,黎东源居然还不保护她,只想着和他们一伙。
黎东源(蒙钰)余凌凌现在是被门神盯上的人,让你离他远一点就是保护你了,知道吗。
就像黎东源说的,他现在最好是拉着萧春晓离凌久时远一点,但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也了解到,凌久时性子温和又机敏,待人真诚,程千里就是个没心眼的孩子。
即便是算身为情敌的阮澜烛,他也没法说半句坏话,他慕强,就得承认他行事果断,门内的事情少有脱出他的掌控,能和他搭档,很轻松。
因此即便不是萧春晓,他把他们当朋友,也不可能为了保全自己先一步离开。
半夜时分,房间的灯还是亮着,血人已经不顾及这些,推开窗户就直冲凌久时而来,“阿辉,你不可以走,你是我的!”
阮澜烛从黎东源手里接过人皮鼓,狠狠的敲击起来,血人浑身一抖,应激性的看向阮澜烛,痛苦的扭曲起身子,又不甘心的看了眼凌久时,往窗子走去。
但窗户早就被程千里给关上锁死,血人恼怒的瞪向他,就要去掐他,程千里灵活的蹲下身子避开她的手,她再往前追,萧春晓直接抽出苗刀挡在她的前面。
血人看似脆弱,却在苗刀和她碰撞的那一刻,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萧春晓(肖春)啧,真硬啊。
萧春晓后撤一步,双手握刀狠狠劈在她的右肩,马步下腰避开血人尖利如刀的左手,一手持刀柄,一手把住中下段缠住她的右手,砍向她的后背部。
血人不仅躯体坚硬,就连力气也大得要命,萧春晓直接虎口被震得发麻,阮澜烛从她手中接过苗刀,一米多长的刀被他舞得虎虎生威,直逼而上。
萧春晓甚至一度从血人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了震惊,毕竟在她的眼里,阮澜烛只是一个身体羸弱的小白脸而已。
阮澜烛(祝盟)牧屿!
阮澜烛轻轻一笑,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追赶着血人,程千里猛的将手里的一盆药粉朝血人泼去。
力气之大,整个房间都弥漫起了白雾,整个背部都被泼中了的血人发出尖锐的嘶喊,随即被黎东源用腿骨棒槌砸中了脖子昏倒在地。
黎东源(蒙钰)再硬不还是硬不过你姐的大腿。
黎东源(蒙钰)话说牧屿……你的药粉泼的会不会太有威力了。
不说已经万分嫌弃的撇开头的阮澜烛,刚才还喜洋洋的程千里突然反应过来这药粉是阿婆磨了几天人骨攒出来的,着急忙慌把窗户打开透气。
血人被打昏后又变回了徐瑾的模样,只是身上的那层皮已经破碎不堪,黎东源和凌久时利落的用被药粉浸泡过的几捆粗绳将她死死捆住。
他们这边辛苦忙活,阮澜烛正娇气的和萧春晓抱怨手上沾染到的黏糊糊的血,萧春晓知道他是有点洁癖在身上的,拉着他去了浴室,挤了两泵洗手液在手心里。
小小的手在他的手心揉搓着,动作温柔又亲密,阮澜烛暗爽的低头笑起来,滴泪痣趴在卧蚕上生魅。
萧春晓(肖春)好了,洗干净了。
黎东源(蒙钰)那我呢?
黎东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两人身后,晃了晃脑袋,又在狭小的浴室里带起一阵粉尘飞扬。
他因为攻击血人,离程千里最近,浑身都是粉末,下垂的睫毛都变成了白色,像只脏兮兮的可怜大狗。
猝不及防又被飞了一脸药粉的阮澜烛握拳,踹了黎东源小腿一脚,黎东源这下是真委屈了,扑在萧春晓身上,萧春晓好笑的抱住他。
因为门内没有换洗衣物,几人只能简单的洗个脸洗个头,因此第二天和其他人见面的时候,一个个狼狈的有些糟糕。
刘萍站在大学生里头,看了眼黎东源,又看看被捆起来的徐瑾,竖了竖大拇指,“有点实力,不愧是我请的人”,就是不想靠近他们几个。
来到展馆的顶楼,黎东源将徐瑾推倒在中心,巨大的鼓声响起,嫁衣血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来了,我好疼啊!”
她将红指甲的血手放在徐瑾的头上,徐瑾便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几瞬过后,她的皮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即便是和徐瑾一模一样的脸,她却好像更加柔和,她深深看了一眼凌久时,从阮澜烛手里拿回自己的腿骨在地面上一划,一扇门从中浮现。
“快走吧,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徐瑾的人皮鼓早在昨晚就被敲破,阮澜烛从中间找到了门的钥匙,他将门打开,捡起地上的线索交给程千里后跨了出去。
萧春晓舒舒服服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客厅坐了个熟人,他的流海整齐的梳了上去,不同门内的形象,整个人将锐气与桀骜都外放出来,眼睑低垂压下了眼形,眉眼优越,他一手支着头,信手翻动着膝上的书。
旁边的庄如皎正抱着手臂有些气鼓鼓的。
咱们这书是不是被限流了,数据好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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