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馆内平平无奇,只摆放了一些旧时村落里用来祭祀的一些祭祀用品,只是从外面就能听见的一些奇怪音乐声,在展馆里会显得越发明显,就好像是直接从二楼传下来的一样,但展馆是平层建筑,并没有二楼。
果不其然,展馆里的人听见明显的音乐声,会下意识向天花板看去,身边的人机灵点的就把他们拉住了。
“这里面好压抑啊,好让人害怕啊,凌凌哥。”
徐瑾虽然听凌久时的不再拉着他,但始终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声音弱弱的颤抖。
凌久时心好的想安抚她几句,就听阮澜烛刻意加重声音学着徐瑾。
阮澜烛(祝盟)姐姐,我也害怕。
语气绕了十八弯,惹得萧春晓想笑,捏了捏他的耳垂安抚,也不知道徐瑾是哪里得罪他了。
黎东源(蒙钰)小晓,我也害怕。
阮澜烛的声音过于难学,黎东源只学徐瑾,低低的声音黏糊糊的团在一起,像只落水后委屈的狗狗。
萧春晓浑身一震,略带惊恐的看向黎东源,他垂着脑袋,高挺的山根精致,她哪敢厚此薄彼,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
萧春晓(肖春)钰哥,你别害怕。
你再害怕,我该害怕了。
黎东源哪里看不出萧春晓的意思,抓住她拍自己肩膀的手攥在手里,唇角弯起,他也是被阮澜烛搞昏了头。
程千里(牧屿)这幅画是什么啊?
程千里跑到巨大的壁画前张望着,没有看明白,又跑回凌久时身边,几人一起打量起壁画。
阮澜烛(祝盟)这可能就是人皮鼓的故事,姐姐失踪了,妹妹一直在找姐姐。
“小哥哥,你懂得还真多。”
徐瑾见凌久时和阮澜烛关系好,也有意缓解和他的关系,阮澜烛却不接受。
阮澜烛(祝盟)你还不知道我的年纪呢,就叫我小哥哥,你芳龄啊?
“我,二十五。”
阮澜烛(祝盟)哦,可我才二十四,那应该是我叫你大姐。
看着被阮澜烛怼得没话说的徐瑾,萧春晓看不下去的拉了拉他的手。
萧春晓(肖春)别老欺负人家姑娘。
阮澜烛看着徐瑾轻轻翻了个白眼,凌久时看不穿她,萧春晓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瞪着她的,他就说,做人不能太好心。
凌久时(余凌凌)后面好像有声音。
徐瑾因为害怕留在了展馆里,刘萍不想走路,就和她一块待在展馆里,黎东源叮嘱她不要抬头,才和萧春晓他们一块去了展馆后面。
声音原来是因为有个阿婆在磨粉,程千里看着她那里摆的瓶瓶罐罐,吓得吱吱哇哇一阵叫唤,被阮澜烛拍了一脑袋才安分的停了下来。
“古方奇药,祛病强体,妙手回春,去伪存真,几位,来一方?”
看见有人来,阿婆停下转磨盘的手,慈祥的笑看他们。
黎东源刚想拒绝,就被萧春晓拦了下来。
萧春晓(肖春)有买卖好说话。
萧春晓(肖春)阿婆,给我们来一方吧。
阿婆看着萧春晓笑意更深,“聪明丫头,这一方阿婆我免费送给你,希望它能够在你们手上发挥作用。”
萧春晓接过阿婆递给她的药方,连声道谢。
凌久时(余凌凌)阿婆,我想问一下,展馆里的壁画上画的是怎样一个故事啊?
“妹妹和姐姐去参加葬礼,妹妹喜欢上了参加葬礼的男青年,回家之后姐姐就死了,你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程千里(牧屿)不要乱喜欢人!
阿婆刚还笑着的模样,一下子就收了起来,难言的看了眼小孩,叹了口气。
阮澜烛(祝盟)你那脑子还是别动了,养着吧。
凌久时(余凌凌)这不是十几年前美国联邦调查局出的一道心理测试吗?
萧春晓(肖春)没错,我也听说过这个题面,谜底是,妹妹为了再见青年一面,杀害了姐姐。
程千里(牧屿)啊,这是什么妹妹,居然为了男人,把自己的姐姐杀害。
程千里皱了皱鼻子,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
凌久时(余凌凌)所以啊,这道题目就是为了测试人的心理是否变态。
黎东源(蒙钰)能为了男人杀害自己姐姐的妹妹,为了保护妹妹而自愿去割皮作鼓的姐姐,这两个故事好像不该同时出现。
阮澜烛(祝盟)美化的传说,残酷的现实,也说的通。
展馆后面还有一面竹制楼梯可以通到展馆的楼顶,凌久时和程千里率先上去看了一下,结果没过多久两人便匆匆下来,凌久时背上的两个血手印瞩目。
阮澜烛拿着凌久时在楼顶找到的一个人骨状棒槌去给阿婆看,阿婆只说捡到便是有缘,让他们好好收着。
突然之间,天上传来一声巨响的闷雷,天色阴沉沉的可怕,几人就回了展馆里,见他们回来,徐瑾连忙凑近凌久时,“你们发现了什么吗?”
凌久时摇了摇脑袋,随后便听见一个女生尖锐的喊叫,“有,有血!”
走进一看,一个女生正颤颤巍巍的抖着身体,鲜血滴在她的鼻子上向下划,但她还记得不能抬头的事情,虽然怕的厉害,也只敢看着前面。
人群骚动着,提出要不从展馆出去算了。
黎东源(蒙钰)距离和导游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而且外面极有可能就要下雨了。
黎东源话语刚落,外面就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随即愈来愈大,凌久时耳尖微动,皱起眉头。
凌久时(余凌凌)你们听见了吗?
凌久时(余凌凌)有鼓声。
不用担心,都已经写同人了,就是为了避免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