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好像早已知道他们会来一样,招呼他们进来,“欢迎你们来参加我女儿三天后的生日会,这是房间的钥匙。”
开始男人的态度还算温和,只是当坐在沙发上的三个女孩子隐约有含不住口里鸡蛋的趋势,他突然变得十分严厉,“不可以让鸡蛋掉下来!”
男人转身去厨房端了盆鸡蛋出来,给每人发了一颗,“这是你们的鸡蛋,请收好,鸡蛋是易碎品,请妥善保管。”
萧春晓接过鸡蛋仰起头在灯下照了照,白色蛋壳透着光散发着肉色的质感,只是一颗很普通的生鸡蛋。
男人见他们都收好了鸡蛋,就自顾自的进了厨房,他一走,乖乖坐在沙发上的三胞胎连忙取下口中的鸡蛋,“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们一起玩这个破鸡蛋的游戏了。”
“小朋友,你们是三胞胎吗?你们叫什么名字?谁是老三?”过门人中一个叫田燕的女士迫不及待的和她们搭话,问的问题也十分直白。
这扇门的线索是“菲尔夏鸟”,讲述的是一个巫师绑架了三胞胎中的老大做自己的妻子,但因为她偷窥到了巫师杀人的秘密,让鸡蛋上沾上了血而被他杀害,于是巫师又如法炮制的绑架了老二,直到老三将其反杀,故事才迎来结局。
田燕或许是认为老三就是这个门内世界的关键线索,才会对她们这么好奇。
“就算我们说了,你也认不出来我们”,三胞胎对于陌生人区分她们根本不抱希望,所以不想回答。
阮澜烛(祝盟)家里来了客人,就该讲点礼貌,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知道。
“我是大姐叫小土,这是二妹小十,这是三妹小一”,三胞胎听话的站到众人身边自我介绍。
阮澜烛(祝盟)乖,我们知道了,去玩吧。
萧春晓注意到阮澜烛拍了拍小土的头和小十的肩膀时,都留下了不明显的光粉。
谭枣枣(许晓橙)这名字,也取得太敷衍了吧。
谭枣枣这种时候也不忘吐槽,和她一般年纪的庄如皎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阮澜烛(祝盟)现在条件已经出现了,三天之后我们就要参加三胞胎的生日派对,三天之内我们需要找到门和钥匙。
从男人的房间离开,过门人各自拿着房间的钥匙回屋,阮澜烛和凌久时一屋,谭枣枣就落了单,她不愿意和田燕一起,就贴在萧春晓和庄如皎身边。
萧春晓自然是没有意见,庄如皎则有些抗拒的抱着萧春晓把谭枣枣往外推,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答应了她。
庄如皎(夏如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啊。
谭枣枣(许晓橙)拜托,我认识小春姐的时候,你还没过门呢!
庄如皎(夏如蓓)明明是我先认识的,我们在门外就认识了!
两个小姑娘就跟炮弹一样,你来我往不肯罢休,凌久时撞了撞阮澜烛的肩膀,自从知道阮白洁是个男人后,便总爱调侃他。
凌久时(余凌凌)这种环节,你怎么能缺席。
换来阮澜烛斜着眼瞪他。
阮澜烛(祝盟)余凌凌,你今天是不想进屋了吧。
进屋前,萧春晓从包里掏出两个红色的鸡蛋网兜递给阮澜烛。
萧春晓(肖春)用这个把鸡蛋兜好。
阮澜烛眼睛亮亮的把网兜接过来,还不忘用指尖轻轻刮挠一下萧春晓的手心,惹的她痒痒的瑟缩了一下。
阮澜烛(祝盟)谢谢姐姐。
阮澜烛模样好,确实看不出年纪多大,但是生病后的萧春晓瘦削又柔弱,不大的年龄愈显稚嫩。
阮澜烛这声姐姐喊的就让庄如皎感觉不对味,之前那种隐隐的感觉又开始出现,她抓心挠肺却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先拉着萧春晓进房间把门关上。
等三人用网兜把自己的鸡蛋装好,庄如皎猛的拍了拍床,从床上坐了起来。
庄如皎(夏如蓓)我总算想明白了,这男的怎么这么茶!
谭枣枣一听就知道庄如皎说的是阮澜烛,捂着嘴巴嘻嘻笑着往萧春晓的怀里倒。
“咚咚咚……”
房间的门被敲响,庄如皎透过房间的猫眼一看,就看见阮澜烛站在门口,刚想走回床上,就被他喊住。
阮澜烛(祝盟)夏如蓓,开门。
庄如皎(夏如蓓)你怎么知道是我?
阮澜烛(祝盟)这很难猜吗。
谭枣枣不敢不给他开门,萧春晓不可能不给他开门,这个房间里除了夏如蓓还会有谁,阮澜烛看着打开的门对她假笑,视线挪向床上的萧春晓。
阮澜烛(祝盟)姐姐,我们去找线索吧。
阮澜烛歪了歪头,抿着唇笑得好看,桃花眼尾上挑,像在湖水里扔下春枝两根,氤氲着湿意和春色。
不管是女生的白洁还是男生的白洁,似乎都太会撒娇了,萧春晓耳尖有些发烫的点了点头。
阮澜烛(祝盟)赢家总会是我。
阮澜烛就是仗着萧春晓对他的在意,撞了撞凌久时的肩膀回去,笑里满是得意。
虽然电梯无法在十四楼外的楼层停留,但是楼梯却能够通行,五人沿着楼梯一层一层向下,面前突然出现一个含着鸡蛋的小男孩,一闪即逝。
阮澜烛看着写着7F的楼层标,举起白屏不断闪动的手机。
阮澜烛(祝盟)又是七楼,这里的磁场很乱,看来有不好的东西。
谭枣枣(许晓橙)你别吓我。
谭枣枣去拉庄如皎的手,反倒把庄如皎吓了一跳,生气的朝她龇了龇牙,又认命的牵住她。